“报告政府！知道！”
上午号子里又送进来一个新人。疙瘩脸与矮个秃子像闻到了腥气的野猫似的，朝那人扑了过去。
菲菲不可置否地笑笑。
“是叫我吗？”
“我是在怀疑自己的道德品质！”
牛晓边用力拨开矮个秃子的手。
牛晓边盯着矮个秃子的秃头看，就这么一直看着，不说话。
苟菲菲不经意地抬了一下眼，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朱丽欣，她合上杂志并随手抛到病床上，然后站起来，看了一眼杨大宝。
“我是他老婆，叫朱丽欣。”
牛晓边见杨大宝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余了，这才从腰间拔出菜刀，向着杨大宝砍去，第一刀砍在了杨大宝乱舞着的胳膊上，第二刀砍在了肩膀上，第三刀砍在了脊背上，第四刀牛晓边对着杨大宝头部砍去，却又砍到了杨大宝护着头的胳膊上……
苟菲菲想不通自己居然能与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
“你说，我全听你的！”
“昨晚你怎么回事啊？”
“咳、咳、咳！说什么呢你？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怎么会乘人之危呢？”
“你放心吧！我会为你保守一辈子秘密的。”
“谢谢你！”
“只能是这地方了！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的话，你就先看我一眼，然后再跳下去，如果心里没有我，你就一闭眼直接跳下去好了！放心，我绝不拦你。”
想起了在幼儿园比谁尿得高被阿姨揪住小拿剪刀吓哭的场景；
“在他刚买的一套别墅里。”
“看看吧！还是俺的小约翰最懂事！”菲菲妈乐得脸上笑盈盈的。
“知道为什么请你到这里来吗？”
“我说你是不是憋出什么毛病来了？才几天没沾男人呀？是不是急得受不了啦？要不要我过去陪陪你啊？”
菲菲想了想说道：
“你怎么……”
“不会吧？”杨大宝故作惊讶，“她把店铺给转手了？这怎么可能呢？她人会去哪儿呀？她还从我这里借过不少钱呢！”
“方便，太方便了！”杨大宝将朱丽欣让到屋里，反手把门关上。
“那你们可以去劳动部门投诉我！”
“爷爷，等爸爸回来一起吃好不好？”约翰眨巴着眼睛看着爷爷。
“不会的，爸爸最喜欢约翰了！”
“你还有事没事，我们这还有许多事等着忙呢！”
“那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还忙呢！没工夫陪你在这儿练嘴皮子。”
“纵然牛晓边是禽兽，但你杨大宝却还是不如他！”
“来了就别走了，在这儿吃晚饭。”岳母说话间向老伴递了个眼色，岳父心领神会地赶忙站起来拿起外衣向外走去，应该是去了农贸市场。
“卖了。他说是丢了。我让人去交警队一查，过户手续齐全。”
“这段时间你见你哥开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