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杨大宝头上、胳膊上都缠着绷带,正在输液,他斜靠在病床的被褥枕头上,正在看一份报纸,看来他的伤情并不是太严重。苟菲菲坐在床沿上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待她缓过神来,慌里慌张的向外冲去,第一时间赶到了派出所。

令杨大宝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冲到牛晓边跟前,举起的拳头还没有落下,牛晓边的拳头已经先行砸在了他的面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牛晓边的第二拳又勾在了下巴上,接下来牛晓边的拳头像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他感到自己眼冒金星头发懵,嘴里溢出了咸味的液体。他的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试图伺机反击,但他却没想到,牛晓边这是才刚刚开始。

苟菲菲的这种态度虽然没有明朗化,但以杨大宝的智商以及判断事物的能力,他应该是心知肚明的。苟菲菲的这种面似激流勇退见好就收的招式后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动机或目的,这将会使自己陷入一种更为被动的局面。杨大宝在惶惶不安中蓦然意识到,一定是有高人在后面给她支招。

“这个挺简单的!”

她去就近的一家超市可着劲地买了满满的两大袋子东西,挺费力地提着回来。她依照着楼栋墙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让人送了一瓶液化气。

“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谁信?你就说醉话吧?”西雨说。

牛晓边接过烟,感激地看着西雨,轻轻说了声:

“这地方就比刚才那地方好很多,这里杂草丛生、溪流涓涓,死在这里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这里水太浅,淹不死人。”

他想起了小时候尿床晒被子被伙伴们取笑的事;

“哈哈……”

“姑姑你怎么能这样给奶奶说话呢?”约翰却认为菲菲这样是对长辈不礼貌的表现,“奶奶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就在牛晓边就关于跑与不跑的问题上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两名全副武装警察冲上来,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在地,把他的双臂反剪着给上了铐。

“我是你姑奶奶!”

“咳!你这也未免太破费了吧!”西风接过烟,拿在手里舍不得拆封,“以我平常抽烟的标准,足够买上二十条的。你还是给退了吧!”

“你先别挂电话,听我把话说完。你即便是找西风又有什么关系?敢作为什么就不敢当?”

“你在门口等的时间不短了吧?”杨大宝一边忙着沏茶洗茶一边给牛晓边递着话,“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方便吗?”朱丽欣故作迟疑地问道。

“还加钱啊?”杨大宝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谁知道去哪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菲菲爸拉着约翰的手说,“走,不等他了!咱们去吃饭。”

“那为什么小嘴翘得这么高呀?”苟菲菲把约翰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值班警察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站起来冲牛晓边说:

警察马上就火了:

“瞧你一脸的憔悴,一定是被牛晓边给施暴了!”杨大宝认为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是件特别过瘾的事情。

朱丽欣是个认死理而永不认错的女人,犹如她的永不服输。

“出门忘带钥匙了,打她电话又不通,顺便拐这儿看看!”

“他怎么会欠那么多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