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明天去游乐场好不好?我现在带你去爷爷奶奶家好不好?”

牛晓边想了想说道:

“我在这里思考一个问题。需要向您汇报吗?”

妈妈对朱丽欣说那你给晓边打个电话别让他着急。

这年头谁愿意拿钱借给别人就等同于傻子随地大小便。

朱丽欣携款失踪。

“对不起菲菲!嫂子可能有些过于激动。”孟大萍喝口茶,又点燃一支烟,“其实自从我的那位上司退下来以后,我感觉那种身心疲惫、心力交瘁的日子终于煎熬到头了,浑身有一种彻头彻尾的轻松感,总想着与你哥重归于好,在你哥面前我甚至有一种重新做人的念头。”

“听你哥说的?这种事亏他也想得出?人家可是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我呢!你回去问问你哥,人家还叫过他叔叔呐!”孟大萍拿酒瓶往一只小碗里倒满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嫂子尽笑话我,”苟菲菲给孟大萍夹了菜,“哪来的豪门呀?顶多也就算个土财主。见面少是因为嫂子你整天太忙,我呢,是闲人一个!”

办公室的人陆陆续续地拿着本和笔出去,几乎每个人临出门时都不约而同地冲苟菲菲友好而又谦恭地笑笑,颇有几分巴结的意图。

强者恒强、弱者趋弱、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纯属自然法则。

“结果呢?”

“真的!我感觉吧,听你说话心里特别舒服。”

电话很快接通,对方却不出声,苟菲菲也坚持着不出声,这样沉寂了有大约十秒钟,电话那端才开口说话,西风的声音:

苟菲菲在家的时候杨大宝可以说是随心所欲出入自由,任凭自己花天酒地及时行乐甚至是夜不归宿,因为是苟菲菲在家所以杨大宝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都这样了,我还会忙进去吗?”朱丽欣语调低沉。

“也好!”苟壮壮低着头说话,“那你见她怎么说?”

苟壮壮听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女人的说法,如今他彻底领教了什么叫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疯狂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在恋爱,如此的明目张胆变本加厉。

孟大萍怀着理想和抱负,踌躇满志地去了农委。可她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回事,这里的人要么看报喝茶无所事事,要么拉帮结派勾心斗角。孟大萍了解他们个个背景复杂,于是报着不远谁也不近谁的态度,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这反倒是使她有了更好的人缘。

菲菲妈把翻盖手机合上,回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苟菲菲,不说话。

现在的苟菲菲就不在家,会是一种什么情况?杨大宝颇有兴致的揣摩着,揣摩来揣摩去,感觉挺费脑筋。于是他灵激一动,何不让苟菲菲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呢!杨大宝顺手抓起电话,拨打了苟菲菲的手机。

“是啊!我不是这里的业主我来这里干什么啊?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呀!”

苟菲菲认真听着,眨巴着眼睛思考着,喝了一口咖啡,闪烁其词地问道:

苟菲菲认真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

杨大宝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显出几分狼狈,继续陪着笑脸说:

手机响了一声短信提示,她打开看看,是一条垃圾短信,正准备删除,发现这个电话号码挺眼熟。她想了想,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西风的。她又重看了一遍短信:

“是啊!有个流氓罩着,我还怕谁呀?”女孩笑着说道。

牛晓边不再做声,挺为难地看着女孩,憋了好半天,才用一种极诚恳认真的态度轻声问道:

“捉奸的呗!”牛晓边开了一个连自己都感觉挺没情调的玩笑。

牛晓边搭不上话,苦笑着摇摇头,示意女孩继续喝酒。

“离!明天咱就去办手续!不就离婚嘛?吓唬谁呀!”牛晓边顺势也喊了两嗓子。

“不相信!”

杨大宝一惊:

“牛晓边,咱俩,明天去离婚。”

西风很知趣,并没有马上跟出去,觉着苟菲菲应该走出酒吧了,他才起身向外走去。

杨大宝抬眼看看吧女,还算风韵,可现在的杨大宝犹如刚刚吃过了大鱼大肉又看见一碗捞面条那样,胃口不足,兴趣不大。

杨大宝说罢,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苟壮壮对妹妹这些久违了的亲昵举动并不陌生,似乎一下子把他拉回到了多少年以前的那种欢乐时光,他的心情由此而一下子放开了。

三个人几乎把游乐场所有的玩具都玩了个遍,玩的疯狂而陶醉,然后三个人并排躺在一片草地上喘着粗气晒太阳,其乐融融。

约翰从草地上爬到苟壮壮跟前,看着苟壮壮的脸色吞吞吐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