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阿芬,这小姑娘怎么有点不对劲,这么多话。

周五晚上11点,陈燕电话又来了。

自从落座以后我的目光基本上就没离开过陈燕的脖子以下部位。根据我的理解女孩子若穿成这样一般是不会怕别人看的,要是没人看那才叫悲哀,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当然,顺便也饱一饱我的眼福。

不过阿芬的勤快有时却无用武之地,就我这三居室百来平米的房子,伺候我这么个生性懒散性格随和不拘小节的单身大老爷们,对于阿芬来讲显然是小菜一碟,以至于阿芬时常在做完该做的一切事情之后就显得无所事事了。这种时候她大多是躲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去,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我还是苦笑。

肯定全喷了出来。

“六安的。”安徽妹子声音很轻不过很发音很清楚。

“关键是一单身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找一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小保姆,时间长了不出事才怪呢,何况是强子这种流氓成性的人。”东子说。

“车坏了,送去修了。”

“什、什么?!还要交200块定金?”

一个多小时后东子、小宝、孙大炮都来了。都11点了,孙大炮一到就嚷嚷赶紧开始,“先玩上一圈再吃饭,妈个要不然没胃口。”

“文明点文明点!没见还有未成年人在场吗?”东子向孙大炮开火,又笑盈盈地对一旁的阿芬说,“妹妹别在意啊,这人就是龌龊一点,倒没坏心眼儿。”

孙大炮顾不上跟东子较劲,转头就一脸无耻下流地跟阿芬搭话,“哟,这就是我妹妹吧,听我兄弟说了很多次了,我早就说过来看看我妹妹长什么样,丫小心眼就是不让。瞧我妹妹长得多水灵啊。”

阿芬红着脸跑进了厨房,孙大炮依旧色迷迷地看着阿芬的背影,压低了声音又说,“瞧瞧,小妞儿屁股够丰满的。你丫艳福不浅啊。”

我赶忙踹了孙大炮一脚,“你丫说话注意点!真把自个儿当流氓了!再瞎说别怪兄弟我大义灭亲啊。”

“哟哟,这就护上了,还大义灭亲,谁是你丫亲人啊。甭废话,赶紧开练,我先灭了你。”

麻将摆上了,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全放牌桌上了。我对北京麻将其实兴趣不大,做不出什么花头来,不如杭州麻将或是成都麻将来得刺激。今天手气明显不行,先给孙大炮放了把豪七,又给小宝点了把清一色,两小圈下来就输了四、五百,东子也输了点,小宝基本保本,孙大炮一家独赢。得,暂时休战,先吃饭吧。

吃饭时孙大炮兀自得意,“瞧见没有?有句话怎么说的?什么场得意赌场失意来着?”

酒过三巡孙大炮话又多了,一个劲地叫来回忙碌的阿芬,“妹妹,你也过来吃啊,别忙活了,别拿自个儿当外人啊。”

我说,“你丫倒真是不拿自个儿当外人。……你丫根本就没拿自个儿当人。”

孙大炮说,“那是,我妹妹嘛!我说兄弟,你可得对我妹妹好点儿,你要欺负人家哥哥我可不答应啊。”又转头对刚过来的阿芬说,“妹妹,我这兄弟平时对你还好吧?他要欺负你你就给哥哥打电话,哥哥给你做主。”

阿芬红着脸,“大哥对我挺好的。”

孙大炮淫笑着,“瞧瞧,大哥大哥,叫得真够亲热的。”转头跟我说,“来,大哥,咱俩走一个。”

其实诸如此类的玩笑话在我们之间已是司空见惯,可当着阿芬的面却总让我感到一些不自在和不快。妈的我的良好形象全让孙大炮给毁了。

吃完饭接着战斗。一打起牌来孙大炮就很容易进入一种忘我状态,嘴里除了就某手牌不时地不干不净骂上几句就没什么话了。阿芬也躲在屋里不出来偶尔出来给我们添点水。

一直到傍晚七点多结束战斗,孙大炮赢了八百多,我输了整一千。中午吃得太饱晚上也没什么胃口了,散了各自回家,明儿他们几个还要上班。

孙大炮临走时握着我的手,“谢谢啊兄弟,真不好意思,你也太客气,吃了你的吧不算,还让哥哥拿这么多走。下个星期我还来看你啊。”

“赶紧滚吧!”

“别介啊,着什么急啊,才七点多嘛,晚上时间有的是,耽搁不了你的美事。注意身体啊兄弟,别闹腾太晚了。”

我照着孙大炮的臀部就是一脚。丫闪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