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肯定有所企图。没公交车你不会打的啊。

我倒!我他妈到现在还单身一人,我有什么研究啊。不过听口气不象骗人,再说我也好几天没出门了,权当是去蹭饭吃。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了。

但阿芬只是应一声而已,反正我在家时,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自己主动打开过电视。

“你丫的,我就知道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一急脏话也出来了。

不用说,肯定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做怪。我有一个远方表哥就是这样,连生了八个女儿,大有不生个儿子出来

“这姑娘叫什么来着?徐桂芬,一听就是农村孩子……安徽人,今年刚好18岁,初中文化,绝对老实,也挺机灵的。”董大姐介绍着。

“看上去不是,实际上就是。”孙大炮说。

傍晚7点,我准时赶到安定门旁边的九头鸟餐厅。二楼包间,进去时孙大炮、东子、小宝几人已经在了,还有俩我不认识的小姑娘。都挺漂亮的。

阿芬脸有些红了,声音也小下去了,“大,大哥,我,我钱不够了,你上次给我的钱已经用光了……”

我恍然大悟,止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阿芬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一动不动。看她快哭了,我赶忙拼命止住笑,对她说,“没,没事,我不是笑你。大哥记性不好,你没钱了就跟我说啊,还不好意思,应该是大哥不好意思才对啊,呵呵。”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由于陈燕老缠着我,搞得我经常神不守舍的,忘了将这个星期的家用钱给阿芬。对了,阿芬过来好象也有一个月了,我还没给她发工资呢。

我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阿芬,“先去买菜,快去快回。”

趁阿芬去买菜的当口我先冲了个澡。昨晚对话完毕之后陈燕象抽风似的又拉着我战斗了两个回合,第二个回合过后要不是她手口并用我早就缴械投降了。真有些吃不消啊,比起二十刚出头那会儿,战斗力下降得很厉害啊。这是自然规律无法抗拒啊。我有些自怨自艾地想。

阿芬刚才娇羞、惶恐、紧张的模样倒挺可爱的。毕竟是小姑娘啊,清纯得如一张白纸。与陈燕这种女孩子比较容易挑动人的下半身相比,阿芬这样的女孩子更容易跳动人的内心。象她这么大的女孩子可能还不懂得男女之情,不过正因为这样才更显得诱惑。我一边冲澡一边有些无耻地想,下半身似乎又有血液涌入。赶紧打住,无耻应该有点限度。

约一个小时后阿芬回来了。“把东西放下,先休息休息。”我招呼她。

“阿芬啊,你到我这有一个月了吧?”我说。阿芬应了一声就没开口了,我只好继续说下去:“你来了后帮了大哥不少忙啊,大哥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我咳嗽了一下,“阿芬啊,每天的菜钱什么的你都记了帐了吗?”

阿芬忙说:“都记了的。”赶忙跑去房间里拿出一个本本递给我。

“加上你刚给我的200块,这个月你一共给过我1200块……现在还剩160多。”

我慢吞吞地浏览着阿芬的记帐本,阿芬有些局促不安地不时看一眼我。

这小姑娘真心细,帐记得清清楚楚,买每样东西都标明单价多少、分量多少、总价多少,精确到几毛钱,我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我才知道自己还是挺能花钱的,光4条烟两箱啤酒就花了小600。妈的现在什么都涨价,花生油也涨到了70多一桶。

看了一会儿,我拿出准备好的钱,“喏,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800块,另外大哥再给你发200块奖金。”

阿芬似乎没料到有奖金一说,表情惊讶中又带有一些不安,小脸儿又红了,犹犹豫豫不好意思伸手来接。

我说,“拿着啊,怎么不想要啊,还是嫌少?”

阿芬红着脸接过钱,“不是不是,……我,我觉得花钱太多了。”

我笑笑没说话。阿芬象是鼓足了勇气说了一句,“大哥,你,你每个月花这么多钱,也,也没看你去上班,会不会……”

我呵呵笑了起来,“你怕大哥没钱啊。放心,你的工资大哥我一分钱都不会少的。”

阿芬急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着说,“你以为大哥不上班就不挣钱了是吧,告诉你,大哥呆在家里,自然有人送钱给我花的。”

阿芬看着我,有些不信但又很好奇的样子。

“我是黑社会,外面有很多兄弟的。”我开玩笑。阿芬张大了嘴,一句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