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情郎?呵呵…你皇姐她在这时候竟然还想着这事,看来琰心的风流之名,要易主了。”他在开玩笑吗?

睨着她,不由冷笑而出。“难道皇姐还不死心,想要再弑君一次?”

直到女皇的身影消失于竹林中后,他僵挺的身子,才缓缓的虚软了下来,伸手将门关上。

逐尘那?为何听到她这般说,心中竟会感到窒闷呢?“爱卿,虽说逐尘是和尚,可毕竟还是男女有别,你还是避嫌些好。”

凤允眼眸微凛,泛着淡淡的幽光,虽然他同样不喜欢自己的姐姐,可她毕竟与他一奶同胞,他根本就无法恨她。“琰心,你先回去吧!”

“这左御医一时半会的也赶不来,不如就先让三皇兄医治吧,而且陛下也不是不知道皇兄的医术如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凤琰心焦虑的看着那绷带上的殷红又艳了几分,赶紧出声劝说。

凤琰心一脸的苦恼样,夸张的做着捧心状。“小丫头,你真懂伤本王的心,为啥同是皇姐,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呢?本王自问对你好得没话说啊!”

芷西尧深困于浓重的悲戚中,无法自拔。待看到左琳玉对着进来的侍卫吩咐了什么,那两人便将语心由她怀中扛了出去,她便再也无力支撑,倒了下去。

芷西尧眸色流转,缄口不言,回身淡然望了她一会。“语心,你没有什么话,要与朕说吗?”

“臣,遵旨。陛下,还是先让微臣为您治疗伤口吧。”左琳玉看到衣裙上的血色依旧湿润艳红,便明了伤口依旧在流血,心中为之担忧不已。

听闻她的话语,他的心,平生第一次跳得如此不规则,“贫僧,好多了,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可,一想到主子的面孔,他们又退无可退。如若完不成任务,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主子是决不允许失败之人活命的。

“止血的药草是哪根?”捞过他身旁的竹楼,递到他面前问道。

虽说救人如救火,可她却缓步走着,悠闲自得,一点紧迫感都没有。漫步于竹海中,享受着那难得的静谧及轻松。如果可以,她也想要在此长居,免世间纷扰。

看着语心厌恶的神情,不由得心里闷得慌。

凤琰心眼眸对着这白莲池溜转了一圈,好心的建议道。“陛下,不如绕着这池走一圈吧,这样才能看得完全些。”

“陛下,您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逐尘又拒绝您了?臣妹觉得陛下还是甭再纵容他了,直接下旨召他入宫就好,陛下不是说过,只要他愿意进宫,那皇夫之位便是他的吗?这样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陛下,天色不早了,该回去!”芷西尧还想要说什么,却在听到楚儿的声音时,收回即将出口的话语。

“皇姐,其实…那个…臣妹已经吃饱了,嘿嘿…就不陪…皇姐用膳了。”凤琰心讨好的笑道。

“平身吧。”芷西尧逼视着她,不愿漏掉她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

凤琰心听到内殿传来的巨响声,生怕有异,赶紧走了进来,却不想竟然看到这样的景象,双眼怒火溅起,“你这贱人,五年前这般,没想到五年之后还学不会安分守己,竟然再次做出这**后宫之事!”

“茗儿,朕要你教朕抚琴。”耽搁了一日了,她可不想再这么耗下去。

“哎!朕不是怪你,只是…好了,你这丫头啊…朕怎么会舍得怪你呢。”温柔的捏了捏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细致脸蛋,芷西尧在心中感慨着,要是她也像她这般年纪该多好啊。

“是的,陛下。”月悠茗苍白的唇色终于有了转变,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凤琰心微微的动了动英眉,“嗯,有到是有,不过比起带回宫的那些真是屈指可数,殊予也是其中之一,其实臣妹真有些不明白,皇姐对殊予明明看起来比以往见到的那些都要来得喜欢,可为何却迟迟不将他接入宫中呢?”

月悠茗心情烦乱的看着已经布满星子的夜空,陛下不是允诺自己了吗?可为什么这么晚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莫不是,陛下反悔了?

刚步下马车,殊予便感觉到有道视线袭来,他微微抬头,对上视线的主人,心头霎时一震!那个病弱西子的男子就是她后宫的妃子吗?竟让他也想要忍不住去怜惜了!他的身上有着自己永远也拥有不了的淡雅以及高贵,淡淡的自卑缓缓升起,让他不敢再看向月悠茗!

芷西尧刚要起步继续走,裙摆却被人拉住!心中恼火,回头鄙夷的看向那拉着她的人,他还真是倔强得可以,真不知道什么叫放弃吗?“我警告你,识趣的就快放手,否则别怪我无情!”

凤琰心眼睛一飘,看向他处,“妹妹哪有算计你了?这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了!”

“不用,让一个新人来吧!总是用旧的,也没什么趣味!”芷西尧长睫挡住了眼中的幽光,淡淡的说道。

“这当然啦,对了,皇姐!臣妹刚入城的时候就听闻凝烟楼又有俊美的小倌了,要不现下皇姐就去换身便装,皇妹与您一起去看看,享受享受!”这个凤琰心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当着她的面就说这般露骨的话,也不知道脸红羞跳!真真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平身!”语气很飘渺,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生疏,相隔着万重高山一般!

“啊?陛下,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是,臣遵旨!臣一定竭尽毕生所学,帮茗才人恢复纤指,而且让才人的手更加凝雪白皙!陛下请放心!”这个陛下每次与她交谈时,总是能看透自己的小心思,真是个可怕的君主!

“好,你尽管试一试,弹不出,朕亦不怪罪!”眼中闪着鼓励的光芒,放下心中的芥蒂,此时的她,只是一个静静的听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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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菡,这个仇本公主记下了,总有一日,本公主会让你与你那个卑贱的父亲双倍奉还的!衣袖一甩,凤语心恢复了平日恬静可人的样子,离开了已空无一人的御书房。

“母皇…”清菡跑过去的同时,眼泪又开始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她怕母皇会生气,就一边用衣袖子擦着,一边解释着,“菡儿…呜…真的不是想让…呜…眼睛出水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