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悠茗笑得苦涩,为什么他觉得陛下好似在逃避些什么,害怕些什么?是他的错觉吗?明明陛下也是有感觉的,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推开了他?他想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月悠茗突然觉得一股冷意袭来,不明所以的缩了缩身子,怎么会这样?明明此时艳阳高照,何以他会觉得冷呢?

就在他还在混沌乱想之际,女皇的声音传来。“楚儿,传膳。”

“微臣遵旨!”说着,禁军统领便尾随女皇身后,一同往奉先殿去了。

“微臣告退!”禁军统领带着满心疑惑离开御书房,陛下的旨意,她只有遵从,即使再诧异,她也不会过问,因为她相信陛下这么做绝对会有陛下的用意在。

“哎,妹妹知道姐姐不好意思承认,以前姐姐一天都不知道要几个才满足得了呢,隐忍了这么久还不疯吗?姐姐的雄风,啧啧啧…妹妹唯有用崇拜的形容,要是姐姐不信,可以问殊予!他该是最清楚的!”一回宫就帮她张罗这事,她容易嘛!

芷西尧一手挡在凤琰心的身前,想逃?没门!她还要回去好好教训她呢!“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过来这么久我都不记得了,你也不必再刻意去记着这些逢场作戏之事!放手!”

“禄儿,你醒醒啊!禄儿!”芷西尧冰凉的手拍在禄儿的脸上,让禄儿感到一阵舒服,当芷西尧把手撤开时他又开始难受不已,等到芷西尧再次拍上他脸时他猛的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用她的手不停的轻抚着自己。

“你要玩自个玩去,朕没那个兴趣陪你疯!”努力压下怒气,瞪着这个让她火的罪魁祸!

她的身边,不需要像他这样不听话的人。即使他曾经救过她、帮过她,可是这也不能作为他可以爬到她头上的理由,她是女皇,在万万人之上的女皇,绝不容忍任何人左右她!更何况,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再次想起那个人,那个一而再背叛的人。

“可以了,走吧!”换上了贵妃袍的月悠茗,彷如人也像跟着镀上了一层薄光。他就像是刚被人由深海中打捞出的明珠,刚刚雕琢出来的美玉一般光彩夺人。

月悠茗神情微变,公主殿下的神情竟那样的温柔,那双似水眼眸中竟含满浓烈的情意?难道公主殿下她…月悠茗赶忙垂下眼,不敢再细看,心里越想越惊骇!手也跟着不自主的绞在一起。

清菡不知何时熟睡沉入梦乡之中,等月悠茗弹完最后一个音,曲收时,两人才像是回魂了一般,怔怔的看着对方。

“是的,陛下!”恭敬的对着女皇福了福身,转头吩咐贴身宫人去拿他的琴,自己也退回内殿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才出来。

“皇姐?”凤语心怨毒的看向清菡,这个小丫头竟然得到皇姐如斯温柔的对待?她回宫至今也没见皇姐这么对谁过。

芷西尧叹息着,正不知道该怎么做时,突然一只小手推着她的肩膀。“母皇你坏,欺负清菡皇妹,玉麟讨厌你!”玉麟说完就把清菡拉到自己小小的怀里轻哄着,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烈日当空,火热烫人,照得女皇有一刻目眩晕眩,可另一处恐怕就算是暴晒也无法温热那片冷冽刺人心骨的冰寒。

此时的她,已卸去了那代表至高皇权的金龙冠,钗饰之物也不知何时松落了,云松垮的垂卷披散,慵懒之余风情无限。

“呵呵,皇姐说笑了,皇妹只是觉得他确实长得不错,可以陪陪皇妹嘛。”笑,她当然要笑,她现在不知道有多开怀。

“怎么会?”笯颜看向意蕴那毫无面色的苍白面孔,眼中已无往日的色彩,麻木无神。

“陛下昨夜已将你赐给了本公主,想做陛下的随侍宫人,简直是痴人说梦。”她不会再让他有机可趁的,绝不。

“皇姐,林意蕴曾经试图弑君,皇妹不希望皇姐将此人留在身边,万一他要是再起歹心那怎么办?皇姐,皇妹从未求过你什么事,这件事就当皇妹求求你,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凤临着想啊。”

“姑娘请听冉某的上联:一孤舟,二商客,三四五六水手,挑起七八片风帆,下九江,还有十里。”冉行云看着她,自信满满的说道!

“上车吧,将军无需多礼!”马车里传来女皇淡淡的声音。

陛下又再使用一些从未见过的武艺的,到底陛下是在那里学的?剑都是用刺的多,她为何竟然用来打?而且竟然还挺有力道!闪神之间,又挨击中了三下!痛,是的,陛下打得该死的痛,专打在人最痛的几处穴道处!

“恨?他根本不配朕去恨他!”女皇坐了起来,却没有起身的意识!

绿衣缓缓移开,显露出中间那一袭白衣的男子,是他正吹绘着醉人的曲调!

“大家快准备,今晚陛下为公主洗尘而宴请群臣,赶快练习,要是今晚出了什么差池,到时候所有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一个衣着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宫人对着其他人吼道!

“哎…这倒不急,陛下何不先看看皇妹所选的男子,看是否合陛下的意啊?笯颜,去将他们领来!”凤语心在听到芷西尧的话时,轻微的皱了皱眉!

尹玉?听说是凤临的有名的大才女啊,而且还传闻她上通天文下至地理啊!女皇眼眸流转了一会,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既然两位爱卿都如此出众,皆能够胜任丞相一职,那朕就设两位丞相,御史大夫秦羽任右丞相,协助朕管理国事。光禄大夫则任左丞相,专职解朕疑惑,做朕的私人顾问!众卿认为,朕的决定可好?”

芷西尧放下手中的朱笔,拿起奏折细细阅读起来…似乎这份奏折要说的并不只这表面的这些啊!看来明日她要细细问一下议政大夫了!

果然,无论在上面时代,只要牵扯到钱、权的,爱情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她现自从自己生那些事了之后,一碰触到男人就会觉得恶心,就会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愤怒冲体而出!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难不成男人变成了她心中的障碍了吗?

“丞相呢?作为众臣之,不该给朕一个交代吗?”芷西尧看向一旁跪着的丞相,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