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元见玉娉婷的神色,知道是瞒不过她的,于是将先前仇铭出走之事跟玉娉婷说了一遍,玉娉婷听后,神色惨然,心里六神无主。

于是仇铭便随他来到仇府大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那人从身上拿出厚厚地的一个信封,递给仇铭。

苗澜挥手止住了喜月的唠叨,问道:“你和她是私交甚好的朋友吗?”

这些问题看似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却十分困难,即便是能工巧匠用数十年时间也未必能现其中的诀窍,也只有既是吉它高手、又是吉它制作师,才能不断修改,生产出音质较好的吉它。

他不由心潮难已,走到桌边,拿起笔来,在众人目光之下,从容写下:死生离合,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皇后自然要为难仇铭,因为仇铭的一诗,使她占尽的优势荡然无存,再加上仇铭本就是皇太子未来的对手,她更要趁机打击一下仇铭的自信心,如果能达到目的,也是间接地帮助了皇太子。

玉海梅这时对周围的事已没有任何感觉,身处于一个幻景之中,她见到的仿佛是仇铭双目含情地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心神俱醉,便欲起身去迎接他,只是觉得全身无力,站不起来,惊得她“啊”地叫了一声。

仇铭笑了笑,接过仇萍递来的笔,走到桌边,手腕轻抖,几行字在纸上一气呵成。

其实在两人拳头相撞之时,仇铭已使用斗气将莫林的拳头上的斗气团禁制住,因此未生两拳相撞时斗气溢出,形成冲击波,只是仇铭同时使了暗力,使得莫林的手臂脱臼。

他随即收住心猿意马,对石云山告辞道:“既然此事已定,仇某便在家等候石先生的喜讯了。”

他知道石赛凤与仇铭有些冲突,现在又对仇铭不理不睬,不知仇铭对她是否记恨在心。只是要找一个十分信任而又有管理能力之人来负责此事,是十分困难的,目前只有石赛凤比较合适,他只得如实向仇铭表达自己的看法。

仇铭走到石府门口,几家丁站在那里,挡住了去路,仇铭问道:“你家老爷在吗?”

看着已是十二岁的仇珊,仇铭有种隔世的感觉,此时的仇珊身上已显出美少女的气质,她长相和仇铭十分想象,现在已是四阶武师,同时也跟着仇萍在文学院学习,也算小有才气,她一见仇铭,便扑到仇怀中,说道:“三哥,我想死你了,时常都在梦中见到你给我讲故事。”

仇铭纹丝不动,待那大刀快要落到头上时,身体轻晃一下,那七阶武师的大刀正好擦着他的身体劈下,他伸手在刀背上轻按一下,大刀便失去控制,直接劈下将这个七阶武师从下身到腰部劈成两半,他惨叫一身,倒在雪地里,已然毙命。

祝北原听了,兴奋异常,准备了笔墨纸张,放在桌上,而玉娉婷也凑了上来,想看看仇铭写的是一什么诗,连在旁打盹的喜月也起身过来。

玉娉婷听仇铭之言,大为高兴,先前的不快也早已烟消云散,忙请仇铭到茅屋里。

现在的古荣民,较之两个月前,苍老了十多岁不止,此刻他用尽显疲惫的眼神看着仇铭,声音嘶哑地说道:“仇公子,你就饶了老夫这一遭吧,老夫此后找个地点隐居不出,也决不提报仇之事。”

仇铭右手一挥,在他身旁一干众人便四下退开,让出一片空地来,古庄主见状,便走过去,二人在场中站定,丝毫不动。

仇铭自不会坐以待毙,他以手里的匕迎击干瘦老者的一击,同时调动体内的水系斗气形成一块冰盾护在身前,抵挡红脸老者的一击。

小玉见长戟刺向自己,无法直接攻向对方,便又转了个方向,这老者也机灵得很,知道小玉飞在空中,自己难于攻击,便只将长戟护住身体,不让小玉攻下来。

仇铭道:“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怎么能伤着你。”

肯定地说道:“属下当时揣在怀里,他并不知道。”

李姓武师咬牙道:“那我就告诉公子吧,这里是翠绿山庄。”

仇铭说道:“只怕此事胜算极小。”

另一人道:“嗯,好吧,我在这里,你向师父报告去吧。”随即便有一人离开。

仇铭笑道:“你倒好睡,你不知道这个戒指差点就被人夺走了。”

仇铭终是实战经验太少,在他想来,对方一定表明来意,不想这人倏地出手,他想躲避时,毕竟是在骑在马上,已来不及,何况出手袭击者是一九阶武师,他只觉背上一麻,便不省人事,从马上摔了下来。

仇铭心中暗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之言果然不错。只是大多人脸上都显出狐疑之色,想是对新城主之言并不过于相信。

“酷?”小玉有些气愤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残酷了?”

古氏父子在威泰城苛刑酷法,横征暴敛,本已引起城中百姓不满,至于暂住城中的猎户和其他生意人更是苦不堪言,此刻听新城主如此表态,自是人人雀跃,个个欢呼,场中有少数利益即得者,也不敢惹众怒,也只有强颜欢笑,故作畅意。

古吾礼吃了一惊,仇想不到仇义的劲力竟比自己强,脸色一下变得阴沉,不再有轻视之意。

黑影从绸缎店房顶上飘然落到后院,见后院一间厢房里还有灯光,便凑了上去,将窗纸戳了个洞向里面看。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仇义体内再次出“嘭”地一声巨响,只是这次比刚才那次要响得多,这也标志着仇义已进入十阶武师的境界。

以仇铭目前的练丹水平,单独练制一枚五灵丹的成功率只有四成把握,可将这三样东西重新焙练后融在一起,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仇义说道:“没什么,你二哥会有什么麻烦?”

仇铭见状,也是心惊肉跳。小玉却满不在乎,将赤水蛇收入木戒空间后,对仇铭说道:“走吧。”

小玉一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以这啄木鸟的功力,自然不可能吞食五阶以上魔兽的内丹,心里不由有些后怕,狠狠地啐了那啄木鸟尸体一口道:“难怪它见到我就一直追杀我呢,真是该死。”

仇铭辨认着当日来的方向,顺着崎岖的小道,缓步行走着。在仇书达离开不久,小玉从木戒空间里钻了出来,对仇铭道:“我们一起走吧,省得你一个走着有些寂寞。”

小玉嘟嘴道:“哼,吃了你的丹药,现在全身都还在疼呢。”一付耍赖的样子。

老祖宗将手里心脏样的丹药递给小玉道:“吞服下去。”

仇铭依言坐下,才觉地面冰凉,乃是玉砌所成,这时老祖宗开声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仇铭恼他心肠歹毒,因此出手甚重,但也并未要其性命,只是欲使其在床上躺一两个月。

玉海东只觉一股巨大的斗气涌入手臂,手臂顿时麻木,体内的斗气也被震荡得翻腾不止,胸口闷堵得极为难过,只觉嘴里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

六年来,仇铭体内的斗气云已基本凝固,形成冰块状,只是些冰块杂质较多,看上去象捏成的雪花团。

在月光镇的大道上,有两骑疾驰而过,马上的人一个是仇铭,另一个则是龙秩山。

“用了十多年地时间,这座城堡终于建成了,那位八级魔兽又带着武仙老人到一个地方,用弥须戒搬回了五色石和玉晶,建成了这座五色能量塔。武仙老人和三位家主也搬进能量塔里修练,同时又选玉家一位第二代弟子任镇长,三位家主担任长老,镇里的关键之事均须由他们作决定,镇长负责执行。这样既不影响他们修练,又使镇里的事务能得到较好管理。”

听玉镇长此言,想必大长老在月光镇地位应该比玉镇长还高,只是仇铭此时也不便问,心想待会见到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