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仇义的面,他自然不能提月光镇,但龙胜自然知道他所指,答道:“仇公子放心,龙胜将不辜负家里的期望。”

仇义和龙胜二人听了,顿觉大开眼界,同时也暗吸了口冷气,心想仇铭此招一出,城里局势将迅稳定下来,只是此招太狠,恐怕这些世族和将领们今后再也不敢为所欲为了。

小玉笑道:“做这些繁文缛节做什么,关键是这小子救了你。”

竞技场局势瞬息万变,生的一切变化都被一些人看在眼里,当仇铭掷出钢剑击向古荣军的佩剑时,一些人脸上现出了佩服的神色,而另一些人则幸灾乐祸,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更有部分人欲上前生擒仇铭献功,离仇铭不远处有两三人,已跃跃欲试地看着仇铭,眼神极为不善。

面对这种极为恶毒的挑衅,仇元肯定要有所反应,这样便会授人于口实。

仇铭冥思一阵,对仇义说道:“此战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若古吾礼查觉你的功力在他之上,他便会采取耗费你功力的方法。”

此时仇义已感觉不对,但也无力控制局面,只能拼命练化火系灵气,以求体内有空间储存其它灵气。

仇义神色黯然,有些失落地说道:“这是我知道的,到明天只有尽力而为,大不了拼死一搏,也不枉箐箐对我的一片情意。”

在天黑不久,他的灵魂之力便查觉到仇义向自己住处走来,只是感觉仇义的脚步有些漂浮,仇铭不知生了什么事,忙下床把门打开,仇义已到门边,一大股酒气扑面而来,仇铭皱了一下眉头,让仇义走进来。

原来小玉见那六阶武师扑了过来,不再留情,狠力一拳击在那人胸口,顿时将他击得飞了出去。

因为身体的多个**窍被老祖宗贯通,因此此刻这些**窍便疯狂地吸取外界的灵气,仇铭周围的树叶灰尘等物都被吸了附在他身体上,小玉见状,便退到一旁负责警戒。

小玉一听仇铭问起此事,有些狠狠地说道:“那天我在湖边玩耍,那只啄木鸟来湖边喝水,见我未避开,便来驱赶我,我自是不服,和它打斗起来,只是它已达到三阶魔兽巅峰,即将进阶为四阶魔兽,我自然不是它的对手,不想我被打败逃跑时,它竟然动了杀机,因此在追杀途中遇到了你。”

仇铭听老祖宗此言,顿觉豁然开朗,但又有些迟疑地问道;“可魂有强弱,获取了弱魂,难于增强实力,但面对强魂,却又能难于获取,不知如何才是正道?”

六百多年,仇铭吸了一口冷气,想不到小蛇小玉竟有六百多岁,而且尚未成年。

大长老调笑地说道:“不用看我,你进去便知道,如果不敢进去,老夫可真的把你捆起丢进去了。”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两人拳面撞击的形成的冲击力如一道道水波涟漪一样散向四面八方,两人看似都无事,但旁边的人可受罪了,有的感到自己处于极寒之地,而有的人则感到自己在炉火中煎熬,更惨的是有的人一半边身子是冰寒,而另一半边身子则是烫热,一时间,人人都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仇应官虽知自己实力和玉海东相差太大,但他却是几个堂兄妹中实力最强、年龄最大的,因此也顾不上太多,上前拦在仇应芳身前,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无耻之事,难道你不怕被镇规惩罚吗?”

龙秩山心道:刚才不是你祖孙忙着相见吗,若那时我递信给你,岂不要被你臭骂一通。嘴上却不说什么,苦笑一下。

仇铭奇道:“龙管事怎么如此多心,想必月光镇未见到大长老的人多的是?”

“只听“扑”地一声,那人一拳打入龙家老二胸口,击打之力因龙家老二一挡已衰竭,便收拳再击,在收回拳头时,已将龙家老二的心脏掏了出来,龙家家主见状,目眦尽裂,哀叫一声:“二弟”,猝运斗气,顿觉全身通畅,体内斗气瞬时聚起,连平时久练不成的摄物成器也一下融会,只见他右手掌往下一划,地面上的尘土、砂石顿时被卷起,被他斗气贯入,凝成一杆金光灿灿地长枪,这是他修练金系功法的缘故。”

果然,大长老听了仇铭之言,瞪眼道:“什么前辈后辈的,老夫可是你爷爷的爷爷他大伯,是你的老祖宗了,只是这样叫起来不好听,你还是叫我大长老吧。”

玉镇长接口道:“你爷爷还健在,只是没有住在城堡里,你奶奶因为难产,在产下你父亲后便病逝,他们就你父亲一个儿子。”

青衣老者上前对灰衣老者道:“仇师兄回来了!一路还平安吧?”

顺着山坡往前走不远,便来到当日激斗的地点,这里有一片草地是胡立当日用火光冲天一招烧焦的,但现在已长出嫩草来,好似受到一场小型火灾,但已不见当日打斗时痕迹。

仇铭笑了,他知道小蛇最少也是三阶魔兽,对付一个八阶武师,可说绰绰有余,和九阶武师相比也是只上不下,只是想到自己竟要一条小蛇来保护自己,传出去会使人笑掉大牙。

仇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莫非碧绿色的液汁便是传说中的琼浆玉液。正在胡思乱想时,小蛇这时不知从何处用拿来一个玉瓢,用两只前掌捧着递给仇铭。仇铭伸手接过,轻轻地拍了拍小蛇的头部,蹲下舀了一瓢液汁上来,感觉到此液汁很是浓稠。

一人一蛇便这样休息了一夜,清晨当仇铭睁开眼睛时,肥遗小蛇正昂着头看着他。

这人大叫一声,一掌击在仇铭胸口,将仇铭击得飞出悬崖,掉进深渊,随后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气绝身亡。

从仇府出来疾驰了近半个小时,仇铭等人才到城门口,此时城门也刚好打开,出了城门,又驱马奔驰了一个多小时,待得天已大亮,众人方才勒马缓行。

“哦,国老认为如何做才最妥当?”师成光闻言眼睛一亮,身子前倾,饶有兴趣地问道。

最后成绩在比赛结束后由院长朱一亭宣布,打败木系功法那个学员名叫江一波,取得了第一名,洛恳为第二名,仇义是第三名。

朱一亭狐疑地看着仇铭,又让仇铭扯开上衣,检查他的胸口,确有一些红肿,想是因为灵气涌入时扯动肌肉所致,朱一亭待仇铭穿好衣服后,又沉声问道:“你没有练其他功法吧?”

因为仇铭入学比其他学员晚了近一个半月,所以有必要从头学起,本来按王先生的想法,仇铭出身武学世家,应该对身体的各个经脉及**道有所了解,所谓从头学就是从练气学起,不想一开始,就是一闷棍:以前的仇铭虽然四五岁时仇元教他练气时讲过一些身体**窍,但毕竟因为间隔时间太长,加之当时少不更事,早已丢到瓜哇国去了,而现在的仇铭练化了气魔老祖的一些念头,自然对这些东西都是比较熟悉的,但他不能显露出来,因此现在表现出了对人体经脉及**道的分布基本上的属于一窍不通。这让王先生郁闷不已,仇大将军又毫无由来地被腹诽了一次。因此出现的情况是:王先生只讲解了一次,仇铭便能完全掌握,这又让王先生对仇铭的聪颖赞不绝口,这无疑又让仇铭郁闷不止,同时又对王先生有一种愧疚感。

过了三四个小时,那老者睁开了双眼,当他看到章淼也在打坐,并且已入定时,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但已箭在弦上,不能再退缩。心里挣扎半天,他还是将右手伸向困住章淼的气团中,摸着章淼的魂魄,定下心来,开始吸取章淼的魂魄。

这次孤绿之魂显得十分顽强,在仇铭抽出魂魄之时紧紧吸住仇铭的魂魄,使得他的魂魄分毫都动荡不得。

孤绿之魂的顽强大出仇铭的意外,无奈之下,他只有将全部的魂魄调入禁制之内,形成一个小圆球,拼命地将孤绿之魂挤出。

虽说仇铭的灵魂较为强大,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孤绿之魂挤出分毫,孤绿之魂的强悍可见一斑。

仇铭此时已不再犹豫,他见无法逼出孤绿之魂,便将木系斗气再次渗入到魂魄之中,果然,不到一刻时间孤绿之魂终于不能抗拒木系斗气的冲击,一丝丝地被从仇铭魂中剥离出来,最后仇铭的魂魄全身而退,而孤绿之魂完全被木系斗气禁制。

仇铭的魂虽然退到出来,但还是感觉非常疲乏,此时他已顾不上恢复,迅将孤绿之魂再次用木系斗气层层禁制后收回体内,才得以喘上一口气。

他又吞服了一颗养魂丹,随即进入魂魄恢复状态,好在外面一直没有人进来,使他能够静心养魂。

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的魂力才又得以恢复,他便调动木系斗气,终于将被禁制的孤绿之魂挤压昏厥。

仇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行灵魂进入禁制内,强行用魂力将孤绿之魂的记忆抹去,然后将自己的念头输了进去,孤绿之魂终于为已所用。

仇铭此刻感觉到这个土心之魂的强悍、刚烈和韧性,他想也不想地操控此灵魂进入嵌在丹田玉碑里的土系斗气内,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土心之魂进入土系斗气后,还未等仇铭出任何指令,便疯狂吞噬土系斗气,仅用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土系斗气吞噬得一干二净,即使仇铭想控制停止,也无济于事。

吞噬土系斗气后的土心之魂身形变得有些模糊,犹如一个褐色水晶球一般在玉碑里转动起来,只是转动度有些缓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