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箐箐一下子有点懵,随即想起仇义曾说过他有个弟弟叫仇铭,是个修练武功的天才,一年便连晋三阶。知道这便是仇义所说的弟弟了,只是想不到在此见到,此刻听仇铭称为二嫂,顿时脸上红,忙不叠地回礼。

观众台上的仇铭见仇义已稳操胜券,转看向身后主席台上的古荣军,正好看到他奋力掷出手中佩剑,射向仇义,他也迅将原先捏在手里的钢剑掷出,射向古荣军的佩剑,奈何古荣军以十阶武师的力量全力掷出的一剑,岂是他仓促之间能够干扰的,虽说钢剑击中了佩剑,也只是使佩剑微微晃动了一下。

他本已知道古荣军今天要到竞技场观看决斗,就极为愤怒:古荣军明知古吾礼能轻易战胜仇义,作为当事人的父亲、威泰城城主,不但不回避,反面亲自到场观看自己的儿子如何羞辱甚至杀死政治对手之子,无非是向对方表明我就看着你儿子被我儿杀了,你能怎样?

仇铭此刻在想的是如何助仇义成功击杀古吾礼,不管怎么说,古吾礼在九阶武师这个阶段已经呆了很长时间,对这个阶段的功法战技使用自然比较熟练,相反仇义刚晋级为十阶,使用战技仍是八阶武师时的,甚至因为八阶武师也是刚晋级不久,是否熟练还是个未知数,因此在此状况下如何迎战古吾礼,自是要煞费苦心。

这也是仇铭病急乱投医的所致,所谓五灵丹,自然五种灵气都存在,仇铭原以为仇义所修练的属火系功法,服下五灵丹后自然只会产生火系灵气,理解上的错误,酿成了大祸。

仇铭未在意这些,问仇义道:“二哥,以你现在的实力,自然不是古吾礼的对手,而且他修练的是水系功法,正好克制住你,即使你是九阶武师,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如果想要战胜他,必须有十阶武师的实力。”

仇铭坐在床上调养了一会精神,体力便慢慢地恢复过来。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接着一声惨叫,那个扑向小玉的六阶武师如同被抛出的包袱一样,向后直飞出二十多米,才“啪”地一声落到灌木丛中,一动不动,显是已命丧黄泉。

仇铭现在已不为练化涌入体内的灵气愁,因为自从玉碑进入到丹田后,涌入体内的灵气都被这块玉碑练化后被嵌在玉碑上的同类斗气收拢。

当夜,仇铭在自己卧室里,灵魂进入到木戒空间,将正在玩耍的小玉叫住,问她道:“哪天你怎么会被那只啄木鸟追杀。”

老祖宗惊讶地看了仇铭一眼道:“你的悟性很高!当年老夫的悟性也算得上极高的了,可是听了师父之言仍是懵懵懂懂,直到师父一一解释清楚。其实所谓的五行之战,就是在修练五行功法时,要将金器之魂、木根之魂、水源之魂、火焰之魂和土心之魂为我所用,但要做到这点,又谈何容易,每取一魂,必战而胜之,胜而擒之,擒而噬之,噬而融之,最后为我所用,故为五行之战。”

老祖宗神色有些迷离,低声说道:“当年你刚出世,师父带我到你们住处去祝贺,那时老夫可算贺客里最年轻的了,不想六百多年的岁月转瞬即逝,老夫老了,而你还未成年!”

仇铭见屋子很小,外面是一道厚厚的铁门,不似有人能住里面,有此迟疑地看着大长老。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拳头便碰撞在一起,因为是毫无技巧实打实地碰撞,因此产生的冲撞力可想而知。

仇应芳虽只年方十四,却也长得姿色不俗,此刻被羞得满脸通红,泪花已在眼眶里打转。

仇伟士接过信件,急急撕开阅读,随即面色稍霁,看完后狂喜之色露于脸上,似是看不明白一般,又反复看了两次,才依依不舍地将信搓成碎屑,对龙秩山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要将老夫吓病?”

龙秩山用有些低沉地声音说道:“我这么多年来,就只见过大长老两次,还是离得很远,想不到仇公子你一来,大长老就和你呆了一个下午,唉!”

“龙家家主暗中运劲,却现体内斗气因胸口受伤缘故聚不起来,心中苦笑,作声不得。转眼间那人的拳头就要击到他身上,此时的拳风已刺得他肌肉作痛。忽然,他面前掠出一人,用身体挡住了那人的拳头。原来在龙家家主落到地面时,龙家老二也站到他身边,只是他心中气苦,正眼都未看老二一眼,此时那人打来,龙家老二见他未作抵抗,知道他受伤的缘故,便拾身而起,挡住了那人致命一击。”

仇铭惊喜道:“前辈也姓仇?”激动之下,自也是语无伦次。

仇铭此时的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他有些激动而又急切地问道:“那我爷爷奶奶还在人世吗?我父亲还有其他兄弟姊妹吗?”

城门打开后,走出五个人来,其中一个青衣老者领头,从气息上看应该是武宗,其他几人都是十阶武师。

举目远眺,看到了一条宽敞的河流,仇铭忽然醒悟,这里附近就是自己一行人遭伏击的地点。

小蛇点头,有些期待地看着仇铭。

仇铭顿时明白原来小蛇是让自己来这里喝水,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惭愧。他走到池子边,向下看去,见池子周围是洁白无暇的玉石堆砌而成,池底好象有什么字,在碧绿色的液汁中就象一条龙在游动。仇铭仔细辩认,才看清是“玉液池”三个字。

仇铭经历一天的事,也甚是疲乏,便干咽了一点干粮,又喂了小蛇一点,便打坐休息,小蛇也静静地躺在他身边,四周都静悄悄地,也无禽兽来打扰他们。

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胸口一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把匕插在自己胸口,直没至柄,只听仇铭冷笑道:“想跟我玩此技俩,你不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吗?”

当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楚莲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收拾屋子,走到书桌旁,一眼便看到书桌上的诗,心中又是伤感又是欢喜,当她看到纸张上留下的泪痕时,不由得掩面痛哭。

齐鹏有六十多岁,脸色清瘦,头花白,此人精于谋略,是雄狮国两代辅臣,师成光称其为国老。他看完谍报后先想到的是师成光找自己二人来一定是有其他打算,心中便暗自琢磨,顿时明白师成光的想法。此刻听黄传忠之言,不以为然,知道有些事师成光不便自己说。于是便起身道:“此法不妥,万万不可!”

仇铭看得暗暗点头,心道:这才是最正确的打法,如果二哥也是如此对敌,也不至于落败。

仇铭知道有些时候必须要假中有真,便作沉思状,道:“我从练气以来,一直无法成功聚气,昨晚我正聚气,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接着就象开了个小孔一样,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我忙依照聚气之法练化涌入体内的灵气,不到两个小时便突破到一阶武师,此后又过了很长时间,灵气的涌入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王年有四十多岁,目前只是一个五阶武师,是由于体质原因,但并不妨碍其成为武学院中受学员尊重的教员,说实话,王先生教授方式的确有一套,其教授的学员中成名人物不少,因此学员们对他的授课是比较欢迎的,胡先生把仇铭定在这个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可不想这个天才因为学校的原因变成废材。

想到此,再看看老者白皙而又满是皱纹的脸,想到这老者一定是酒色过度。章淼不由平静下来,心中也有了计较,便在气团中坐定,以使自己的心神稳定,抗拒老者的练魂。

仇铭在城主府仇义安排给自己的房间里修练了一会后,想到小玉肯定寂寞无聊,便又进入戒指空间,陪小玉玩耍一会。

到了下午时分,仇义和龙胜转了回来,此时的仇义极为兴奋,而龙胜看向仇铭的目光则是充满了敬畏。

仇义大笑着对仇铭说道:“三弟,你这办法好多了,刚立木时,城里很多人都观望,最后涨到五十枚金币,才有一位年老的猎户挺身而出,将木头搬到西门,我们兑现了五十枚金币给他,城里百姓的情绪被调动起来,纷纷表示对我的拥护。”

龙胜也笑道:“军中将士知道此事后,也对城主信心大增,一致表示服从调遣。”

仇铭心想这都是古氏父子为他人作嫁衣,其父子二人不守信义,致使城中混乱无比,人人都无信义之心,自然人人都无安全感,现在仇义初掌城主之职,便树立信义,饱受动乱之苦的百姓自然珍惜这来这不易的安定,也使仇义的地位得到了巩固。

想到这一节,仇铭笑道:“现在刚刚立信,不宜过多制定新法,要在旧法的基础上修改完善,这样才能真正使百姓安居乐业,才能使威泰城真正稳定。”

仇铭所想的是既然要将威泰城作为仇氏基地,必须先将人心收买,再循序渐进,最后使此城真正成为仇氏势力范围。

仇义和龙胜并没有想到这一节,以为仇铭真正为民所虑,眼中现出了佩服的神色。

其实仇铭前身深受民主法制影响,思维理念自然是重视人性,但在星恒大6自然不能这样提,他心里想的是为仇氏基业,其实真正内心深处还是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

其后数日,仇义调换了一批威泰城官员,对那些为非作歹的官吏进行了惩处,一时民心所向,不几日,仇义在龙胜的协助下,全面掌控了威泰城的大权,一些有着浑水摸鱼心思的世族势力也不敢再妄动,纷纷向仇义表示支持,威泰城处于稳定的状态。

仇铭在城主府住下后,一般很少出门,而马箐箐毕竟还未和仇义结婚,又和父母回家去了。

仇铭因见威泰城已处于仇义的掌控,而仇义处事十分果断,便向仇义告辞,仇义也知道留不住仇铭,便写了一封信请仇铭带给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