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两个五阶武师慢慢挪到仇铭身边,分从两侧向仇铭扑去,仇铭身子一动,便轻易避开这二人的突袭。

那啄木鸟顿心里惊疑,有一丝不妙的感觉,还未等它反应过来,面前忽地现出一个红衣女孩的身影,只见她双手端着仇铭先前收起的暗器盒,对准身在咫尺的啄木鸟。

仇伟士听了,大为高兴,说道:“我因体质原因,以为再也无法进阶为斗宗,既然老祖宗说了,那自然是能办到的,这样就能练制一些更为高级的丹药。”

老祖宗看他神色,知道他的想法,说道;“你是不是认为你没有修练到完整的《五行之战》,因此并未总结修练经验?”

仇铭一听此言,知道老祖宗没有恶意,也就放下心来,而小蛇小玉却愣住了,它不知道老祖宗什么时候和自己相熟。

仇铭在三天后被叫到大长老处,大长老看着仇铭,严肃地对他说道:“老祖宗要见你,我现在就送你过去。跟老祖宗说话,一定要注意你的态度,不可太随便。”

玉海东刚拳招一出,围观众人便感到一阵寒气袭来,不由地打了个寒战,紧接着仇铭双拳迎上,众人似乎是感觉到在冬天的火炉边一般,暖洋洋地。

仇伟怀是仇伟士的大哥,年纪比仇伟士大五岁,现在只是个八阶武师,两个儿子也非练武之才,老大是六阶武师,在城外经营着一个农庄,老二也只是九阶武师,在月光镇城防队供职。

龙秩山见仇伟士脸色巨变,知道他产生误解,但自己也说不清事由,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仇伟士道:“这里镇长让我转交给老爷子的一封信,请老爷子过目,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却甚感悲哀,想自己堂堂一个镇上管事,多少事都得自己操办,到头来却什么也不知情。

玉文鸣就是带仇铭上塔的那个中年人,他和玉镇长是同胞兄弟,途中他用羡慕地口气对仇铭说道:“师父每年也只和我们师兄弟在一起吃一顿饭,讲上几句话,想不到你和他老人家在一起呆这么长时间,所说的话已经够他和我们师兄弟几个讲几年了。”

“龙家家主致命一击将铁震山体内五脏六腑都击碎,身体向后飞出数十米后落到地上,拼力坐了起来,“嘿”地一声,便已断气。龙家家主也受伤不轻,他落在地上时脸色苍白,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但他腰杆挺得直直地,气势磅礴地盯着另两位武仙。此时这两位武仙才从骇然中回过神来,其中一位见龙家家主受伤不轻,便使出一招钻心拳,右手拳头象铁钻一样击向龙家家主,拳未到,拳风已将龙家家主的衣裳刮得猎猎作响。”

见仇铭脸上有疑惑之色,大长老便现出一种孩童般的顽皮神色得意地对他道:“傻眼了吧,老夫可是用肉眼看出来的!”

龙秩山见仇铭一脸吃惊的样子,有些迟疑地看了玉镇长一眼,玉镇长也感受到龙秩山的目光,象是明白他的意思似的点了点头,龙秩山便笑着走上前对仇铭说道:“仇公子无须惊讶,其实令尊仇元也是月光镇之人,当年经镇里长老们同意出去辅佐现在兴月国的皇帝玉德文。这位仇老爷子是你的叔祖、你爷爷的亲叔父。”

如此又飞行了近四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山林地带,长满了森林植被,绿油油地,煞是好看。又飞行了近二十多公里,进入了一个平原地带,不久仇铭便从上面看到了平原上立着一座城池,将近有上千平方公里左右,比上京城大数倍不止。

望着苍茫无际的草原,仇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小蛇小玉却甚感无聊,钻进木戒中歇息去了。

小蛇一听急了,上前用掌扯住了仇铭的裤筒,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小蛇一进到大厅里,便飞到大厅中间的池子边咕嘟咕嘟地一顿痛饮后转向仇铭“叽叽”鸣叫。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转身向小蛇看去,见此小蛇遍体鳞伤,四翅都沓拉着,其中有一支翅膀还流着血,气息奄奄。

那人有此为难地说道:“可我们都过毒誓决不泄露一丝关于此人的秘密的呀。”见仇铭极为警惕地看着自己,便又用手摸了摸下巴,仿佛下定了决心,沉声道:“好吧,就算是做一次好事,告诉你吧,指使我们来的是……”,话未说完,人已如闪电般地冲向仇铭,此时仇铭正聚精会神地听他说话,因此在他冲上来时未作任何反应,这人一把抓住仇铭的衣领,哈哈大笑道:“小子,现在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

见楚莲离开,仇铭呆呆坐在书桌旁,想到自己前身上大学时,因为家里贫穷,母亲也是一针一针地缝制了一件衣服,让自己穿着到学校报到,虽然这件衣服因为式样太土被同学嘲笑,可它一直陪了自己大学四年。虽然后来有钱了,但这件衣服一直被自己珍藏着舍不得丢弃。

黄传忠站起道:“陛下,臣认为马上通知潜伏在上京的暗探想法把这小子解决了,免留后患。”

仇铭忙跑进场内,却见仇义已站了起来,只是脸色煞白,显是斗气已消耗贻尽,他见仇铭进来,勉强一笑,挥了挥手,仇铭见他没事,便站住了,这时比赛主持宣布此场比赛洛恳胜,仇义的比赛也结束了,最终成绩是六阶武师第三名。

朱一亭道:“你聚气成功时有什么感觉?”

仇元听了喜道:“哈哈,我想体质也应该没问题才是,当年你小的时候曾有位先生说你的体质极佳,想收你为徒,我没答应,只是后来你练武便感头痛,便不学武,你娘又不忍怫你之意,我才没有硬逼你上武学院呢。”

章淼知道老者打坐到身体进入最佳状态后,就要用自己的魂魄进行练化,便使劲挣扎,觉毫无用处,看着闭目打坐的老者,忽然想起那本神怪志书籍中曾指出练魂之术的缺陷:如果主练人因为某种嗜好,在抽离他人魂魄时遇到被害者有符合其嗜好的、并能由此而引起其神魂动荡的记忆时,可能会使主练者在练魂时被反噬,并魂飞魄丧。

仇铭有些恼火,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相信,那个这兄弟还有什么做场!”

仇义心里擅动了一下,不知为何,自从见到仇铭后,他心里便感到一种压力,而这种压力只有在父亲仇元面前才会有的。

他心里细细琢磨着仇铭的话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当他抬头看到那张并不熟悉的面孔表现出一种殷切期望时,感觉那目光让自己抛弃一切顾虑:是的,如果连亲兄弟都不相信,自己还能相信谁!

仇义稳定了一下情绪,缓缓向仇铭说了起来:原来当年仇义从军后便被分配到威泰城,当时以他在学院的成绩,应该是大有前途的,可想不到的是他来错了地方。

威泰城的城主古荣军是龙金卫一手提拔起来的,可算是龙系人马,因此他对仇元自然不会买帐,当仇义分配到这里时,他便知道仇义是仇元之子,因此处处刁难仇义,凡是有什么好事自然轮不到仇义,而难的事、容易出岔子的事都被仇义摊上,仇义因此也就难于升职,到现在只是个百夫长,而且手下的兵大都是老弱病残。

仇义也将此事向母亲提起过,楚莲向仇元提出将仇义调到其他地方,但仇元不答应,说如果不经过磨难,仇义是难于成材的,仇义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心里自我安慰:父亲说的对,自己踏踏实实地干,迟早会出头的。

真正令仇义沉沦的是他在来到威泰城五年后,认识了一个名叫马箐箐的女孩,二人陷于爱河不能自拔。马箐箐的父亲马成是威泰城中的一个商人,小有资产,因只有这一个女儿,故而对马箐箐宠爱无比。

马成本是喜欢仇义的,待得听说仇义是仇元大将军之子,更是恨不得仇义马上就和马箐箐成婚,这也难怪,逐利是商人的本性,在马成看来,能有仇大将军这座靠山,自己恐怕真的会富甲一方。

可想不到的是此事不久就生变故:古荣军有一子,名叫古吾礼,二十**岁年纪,实力为九阶武师,家中已有一妻两妾。一天仇义带马箐箐在威泰城一座酒楼里吃饭,被古吾礼撞见,古吾礼视马箐箐为天人,誓要将马箐箐娶回家做四姨太。

古吾礼在明知马箐箐是仇义未婚妻的情况下,仍不断派人骚扰马家,马成以仇义是仇大将军之子警告对方,不想却被古吾礼手下打伤,并扬言:“你有仇元,我们还有皇上和龙大统领撑腰呢。”近日古吾礼又提出,要与仇义决斗,如果谁输了,马箐箐就归谁所有,而所定时间便是后天。

马成无奈,只能接受古吾礼的提议,仇义纵不同意,奈何马成已被迫答应,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马箐箐知道此事后,向仇义表明:如果仇义输了,她只能以死相殉。而仇义目前虽是八阶武师,但也晋级才半年时间,自然不可能古吾礼的对手,因此无计可施,只有借酒浇愁。

仇铭听仇义说完,脸色变得阴沉,心中甚为愤怒,呆呆地坐着不知在想什么,仇义见状,认为仇铭也是无法,心里更为绝望。

仇铭了一会呆,便又向仇义了解古氏父子二人的为人,仇义一提起此父子二人,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古氏父子在威泰城内为非作歹,抢男霸女,渔肉百姓,无恶不作,百姓恨极,背底里都叫这父子二人为古霸天、古阎王。

仇铭听了,心里便有了计较:既然如此,便为威泰城除掉这一霸吧,也算是为兴月国消除一股恶势力。

于是便问仇义道:“二哥明天有事吗?”

仇义道:“明天我不当值,没什么事。”

仇铭说道:“明天早上你一人进入威泰山中,找一个无人的地点等我。”

说罢,他又递了一块玉片给仇义道:“带上这个东西,到时我自然会找到你。

仇义见仇铭淡定从容、胸有成竹的样子,便觉有了希望,自然答应仇铭的提议。

仇铭本欲与仇义再述别后之情,只是此时已无心情,加上时间太晚,而自己仍有事要做,便说道:“二哥,我今天途中有些累,想早点休息。”

仇义本也想了解一下仇铭六年来的情况,但听仇铭一说,便站起身道:“好吧,三弟,早点休息。”

待仇义离开后,仇铭又将店里的伙计叫来,了解古氏父子的为人,这并不是不相信仇义,只是想到仇义为情所困,难免在述说中夹杂私人感情。

客栈伙计本不欲、也不敢对他讲古氏父子之事的,但当仇铭抛给他一枚金币时,便滔滔不绝地讲起古氏父子在威泰城的作为,其所述古氏父子恶行比仇义所讲的数倍不止。

待客栈伙计离开后,仇铭心里默然,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威泰城民众感伤:按仇义和客栈伙计之言,古氏父子可谓威泰城的帝王,城内一切生灵的死生均是他们父子的一句话,虽有民众向皇上上书,但均被龙金卫搁置。

想必皇上也可能知道此事,只是不想理睬而已,对皇帝来说百姓在他眼里只能算是蝼蚁,其命值几何。

仇铭心里暗暗诅咒:古氏父子该死,龙金卫也该死。

同时心里也对月光镇派驻在威泰城的密使大为不满:即然生这样的事,竟然不闻不问,可谓失职。

当晚仇铭按客栈伙计指点的方向来到威泰城西,根据玉镇长的描述,他来到一间民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门打开后一个四十多岁农妇伸出头来,尚未问话,仇铭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递给农妇,农妇仔细看后,一言不,将仇铭领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