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就要爬出树洞时,感觉我的脚根被一只毛毛的手给抓住了,一股抓庠般的恐怖感迅速传遍了每一个毛孔。我一阵猛踢,发狂般地大喊了一嗓子,攀着树叉连同张子明爬出了树洞。

天色突然变得全黑,终于一声闷雷响起,紧接着一道惨白的闪电刺破所有黑暗,一闪即逝的强光搬进了我们身处的树窝之中,我猛地看到藏在树洞枯枝叶下的那只枯黑的手慢慢从里面伸了出来,一具干枯到只剩下皮包骨的死尸慢慢从树洞的枯枝叶堆中站了出来。

张子明也知道其中厉害,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使出浑身力气一把将我猛地拽了上去。那红头蛇正巧冲了过来,估计也是急昏了脑袋,正好从我背后擦过,直接扎了出去,很快就听到‘啪’地一声,我的心好像也跟着摔下去了,浑身跟着一颤。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么高,就算不死也要摔残它。

我喘着气对他说:“你小子也太没文化了,用以前我们班三十朵班花之一的某女的话说那叫玉臀。”

张子明对我说:“这要从中锯开的话,树桩直接可以开两桌麻将了。”

我看到,在两三米远的刘潇儿的睡袋,已经空了。

“教授快过来,这画里的老头他”

“怎么?”我细细地回忆了一下那鬼泣声,突然全身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坟岭村笔记)

“不会吧!这坟岭村至少也荒废几百年了,哪里还会有人?”我们异口同声地反问道。

直到一个月后他们正准备转移了,就在转移的前一天晚上,突然从山林深处传来了歌声。他们仔细一听,无不赫然,竟是那位打猎失踪的战友在唱军歌!他们当即又组织人手便走进丛林里搜索,竟找到了那位战友,他正躺在一棵大树下的草丛中。

我抽了口烟,闷闷地看着张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