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瑞贝卡，”刘明达道：“你老板的老板还不一定是谁呢，没谁儿也是这样一位。”
乔莉回过头，轻声道：“他们也来石家庄了？”
还有，6帆的话她始终想不明白，都说商场如战场，怎么能说没有敌人的话呢？ok，代理商可以是朋友，客户可以是朋友，sk呢？瑞恩呢？
乔莉不说话，长长地睫毛挡在眼帘上，6帆忽然问：“你喜欢做销售吗？”
“您讲了那么多笑话，我来给您讲一个，”乔莉笑道：“您一边喝汤一边听，好不好？”
“哦，”6帆的眼前跳出了下午于副总那张踌躇满志的脸，道：“你认为呢？”
6帆饶有兴趣地听着，这顿饭是方卫军请他和乔莉，最后却变成了顾海涛与方卫军交流文学心得。6帆暗自打量乔莉的神色，便知她的进度只会比顾海涛差，绝不会比顾海涛好，他见乔莉神情委顿，心道这小妞儿也太嫩了，凡事也太容易流于表面，谈苏联文学有甚什么关系，他愿意谈就让他谈好了，正好省了他们的心力，得以洞察晶通本身的细微末节。
“是啊，”方卫军道：“工厂建设得早，都在市区。”
“乔莉，快点，这就是我们的老总。”方卫军向她介绍道，乔莉伸出手，和他紧紧握着。“你就是乔莉，哈哈哈，长得像条鱼嘛，还是条会飞的鱼。”乔莉听到这话，不觉心中有气，怎么能这样形容人呢，还是一个国企的大老总，这时，她觉得面前的人越来越圆，越来越圆，最后圆成了一条胖头鱼，在空中飞了起来。乔莉目瞪口呆地望着那条鱼，突然力追了起来，那鱼也灵活，顺着厂区的各种房子在空中窜来窜去，乔莉追着追着一拧头，忽然看见了6帆，乔莉大叫：“老板，抓住那条鱼，它是晶通的总经理！”
电梯来了，乔莉不得已和他们上了一个电梯，电梯呼呼地下落，她觉得有些尴尬，灵机一动笑道：“何总，过几天台风来了，您可要当心呀。”
“我和老板，”乔莉道：“方总工觉得我一个人去份量太轻了，他不好让老总来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