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了,“侦察器材的使用怎么样?”

“小潭行呀,我们哪还没怎么地呢,你这儿先练上了。”

“这是命令必须执行!”我有点恼怒了。

一向了解我的王平听了我的话,看着我的表情不知道我要他做什么。在我的心里又一次的蹦出了命运的惩罚这一想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无形中挺了起来,我像是对它宣战似的说道:“是我给了他们希望,所以我不希望由我来宣布,还是你来吧。如果你不乐意去由我来也没问题。”

“还有谁不知道到吗?”

“哎!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不食人间烟火,除了训练、作战计划、看书以外你还考虑过别的吗?”

“你给我坐下!”我真的火了,“不就是一个提干名额吗?想要啊?嫌我不公啊?有本事你自己争取啊?”

“你看看你天天晚上都练些什么啊?不是在泥潭里练俯卧撑、仰卧起在里面打滚,就是跟障碍里的脏水搅和。”

“这小子是变了。”我抬起头看他们两个,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变化。

“真的没事。”抬头看到他那眼光明显在说:“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咽了一大口唾沫,艰难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您建点东西。”

“就是,课堂上说得有声有色的,一到真做起来就没注意了”这回二班副不嫌烦了。我就低着头和他看地图,不搭腔。

“再见。”

“您的胳膊可受不了了,你看看你一口气打了4o多梭子。”二班副关心得说

“手枪。”

“我送你。”林峰对我真不错,就跟我走出来了。

别管打赢打输,我心中的气算是泄出来了,心态也渐渐摆正了。输就是输了,这只是我个人的行为,所以我也能从容面对。况且对手还是吃这碗饭的特种兵?要是比射击我岂不是更没戏?林峰看我扶着椅子想坐上去都很困难,忙过来扶我,我表示感谢的一笑。

“你刚刚才解除禁闭,身体不会有问题吧?”

“这我早猜到了,怎么输的?”我平静的问。

“你是不是山西人呀。生意做的这样精,用把枪换个人。”

“他们离炮太近了。”

等他们走了,我抢先和郑排说:“不错,没叫人家看笑话。叫你们排的给我们匀两身衣服来。”

听到他的喊声我反倒平静了,我对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冷静地说:“对不起贺参谋,按照战争原则,您的电台被我军征用了,由此带来的损失我们会在战后对您进行补偿,如果不能还回,将按原价赔偿给你。”现在我行使的是战争法里征用条款,这条他当然也清楚。

“你就为了这?”

“没吃饭是怎么着?蚊子叫呢?”

为难的说:“那俺这摊子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