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贺贤顿了一下,大概是点燃了一根烟,“目前我们的人才梯队严重脱节,人才的补充也跟不上展的需要,许多岗位的人才都是火线提拔,短期可能问题不大,但是假以时日问题可能都会暴露。另外,激励措施已经逐渐不能起到应有作用,甚至有些时候已经在起反作用。至于培训现在更加无法配套进行,还有就是企业文化方面……”

是的,当初一次面谈,宾主相见恨晚,伍千山开出了一百万年薪的价码,老板欣然同意,当场叫人事总监和财务总监进来签下了合同。在面谈接近尾声的时候,老板拉过合同,挥笔将年薪改成了二百万,可见盛意拳拳。伍千山大感知遇之恩,接下来的日子鞠躬尽瘁,殚精竭虑。

我曾经十分恐惧酒醉后的清醒,那种感觉令我无处容身,记得我常在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被这种恐惧包围地喘不过气来,再也无法在房间里待下去,就驱车来到珠江边,翻过栏杆,一个人坐在江岸上喝着啤酒,最后放声大哭,绝望到几乎想要跳下江去,寻找解脱。

伍岳捏着一片熏鱼一条一条撕着送到嘴里,歪头问我:“听说你做过日本江川集团软件公司大中华区的席代表?江湖传说你是江川集团董事局主席江川良的乘龙快婿,后来婚姻出现问题你才离开的?”

小的饭店档口早两天就随着写字楼的作息规律收档回家了,我于是打定主意找家麦当劳肯德基什么的打自己的胃,然后再作打算。

我笑了笑说:“你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忙你的吧,我没事,广州这么多人呢。”

“但是,我知道有同事做人才中介加猎头过五年的,对不对?”

从一开始马胖子设计要我去碰钉子开始,我就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一个圈套。虽然在圈套中待的时间不算长,董事长在此事上也一笑置之,我却仍然开始有背脊凉的感觉。直到后来我去跟林副总道歉的那番举动现在看来也都难以预计后果。

这个时候,马胖子咳嗽了两声,踱了出来。他走到翠西那边,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老萧,这件事无凭无据,弄得现在气氛紧张,也不团结,我觉得很不好。我的意见是,如果有证据,公司决不姑息一个坏人,但是如果没有证据,我希望也不要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我接着说:“有人大概会把这种人叫做空手套白狼的高手,但是我更愿意把他称为资源整合的高手。现在的时代,资源稀缺,攫取资源和占有资源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只有善于整合资源才是王道。大家可以仔细思考一下我说的这个故事,看看有什么启。事实上,我们做猎头就是如此。”

杰西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低下头,一脸的难过。

我脑海中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但是能否成功就要看每个人的造化了。是福是祸,每个人自己的选择罢了。

我表示理解并问了他一个更为直接的问题:“如果是这样,你有兴趣去全氏中国接管他们的全新市场计划吗?”

司空摘花警惕的问:“古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