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似乎也被渲染了,纷纷挺直了腰、神情严肃静等着顾经年的吩咐。

——花下客,欢迎回来。

他嘿嘿直笑:“敲打键盘的好手!没有什么程序和病毒是他破解不了的!嘿嘿,无鸢,你看看,有没有心动?”

照片中的林莽是个大胖子,一米五的高度却有一百公斤。这种人放在现在有个新鲜的名词,叫做“猪头肉”。

她拉开床边的抽屉,取出一把瑞士军刀,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下,拉开了房门。黑漆漆的雪夜没有一丝光亮,纤细白腻的手掌啪亮了客厅的灯。

莫白提着一个药箱跑过来,见到他们没缺胳膊也没缺腿,顿时松了口气,却待他见到顾经年背脊上的伤口时,大叫起来:“呀,队长,你这个位置是怎么伤到的?没道理啊,你是坐着的啊!怎么会伤到脊背呢!”

砰!

无鸢突然想起什么,睁开一双琉璃般晶莹的眼眸,问:“刚才你在现场发现了什么不妥?我们现在是要去付景亭位于市中心的家吗?”

顾经年眉头蹙了起来。

花间丛中初见

无鸢喉头发紧,正要伸手扶起两位老人。

良久,他才突然褪下最外面一层风衣,走至她的身旁,连半个眼光都没扫下她,冷冷道:“你先穿上这个,不然等下冻死你,我可没有人命赔给张厅。”

她定睛一看,又是德芙牌子的甜巧克力。心里的话即刻脱口而出:“我不吃甜巧克力。”

顾经年打开车门,凛冽的风呼啦下灌了进来,无鸢不禁打了个寒颤。

鼻雕眶邃,犹如鬼斧神工。

无鸢蹙眉。

“队、队长,那我还是不明白这跟凶手居住环境和职业性质,有啥关系呢?”

莫白听不清楚他含糊的喃语,追问了句。

江河还想说些什么。

突然,他凑头到无鸢耳畔神秘兮兮道。

黑色而厚沉的帷幕遮挡住了整面精美的落地窗,隔着不远的距离,无鸢能很清晰的见到那团倒映在玻璃上、自己娇小的影子。

楼道里幽阒极了。

无鸢心慌得厉害,挨在舱门上半句话也说不出。

清凉的水混着腥臭的味道,顺着喉咙滚入干涸的肚子,无鸢只觉她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这才转头看她,比起先前恶劣的语气,口吻温和了不少:“年龄的增长,会使联合面的沟与嵴渐渐变钝或消失。这几块骨骼周缘骨质的密度已经达到了一个不低的高度,这个高的密度,死者至少有30~35岁左右。”

无鸢一双眸子亮晶晶的,转身往外的辅助工作室走去了。

无鸢将那件黑色外套重新套回身上,纤细的指尖轻轻抚平上面的皱褶,一下又一下。再次抬首时,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眸已然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沉着。

“我……”

无鸢推开警车,高跟鞋还没踏稳,一个穿着红绿棉袄的老太太,不知哪个角落冲出来。两手顺着她的脸颊啪啪就是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