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连说不敢。

“喳——”萧葵应喏,扶住新月,在一个领头太监的带领下往慈宁宫正殿走。这是萧葵第一次真正走进至高无上皇权威严的紫禁城,上一次,皇上太后只在御花园里接待他们,根本没有深入。

自从雁姬从宫中回来和新月说太后给新月内定了一个人选,新月每天不出屋子了,以泪洗面,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洛琳来看她,新月泪痕未干,神情惨淡,那种无助和那种无奈,让洛琳忍不住雄起来。

新月又惊又喜,简直意外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双手抓着窗棂,眼泪情不自禁地又要落下来。

看两人都不动弹,克善有些着恼,“你们两个死了?”

萧葵扶着新月从里间走出来,客厅里竹园的仆妇下人跪了一地,“格格吉祥,祝格格青春永驻,福如东海!”

虽然萧葵脸上的惊讶很快地就掩饰了,雁姬还是看到了。她管家二十年,把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是能干的有手腕的。雁姬笑着,“云娃你看到什么新奇的事儿了?”似是漫不经心地向萧葵看的方向望了一望,笑容在脸上凝住了。

洛琳兴致勃勃地请新月去郊外骑马散心,萧葵心神有些恍惚,原来剧情已经进行到这里了。但从新月进府,那位骥远少爷从未踏足过竹园。这样也好,萧葵合计着。

“别急,砚儿,你和我说说,你怎么发现格格不见的?”萧葵按着眉心,头疼。

绢舒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我那里比得上云娃姐姐,云娃姐姐做事周到又干练,女红在我们这些丫头里也是最好的。”

第二天,萧葵约摸着有五更天,自己收拾齐整了,打开里间的门,叫醒新月。

克善倦意上来了,“既然你和云娃都这样说,就交给你们办吧。”挥了挥手,倒在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