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出差也时常出国,但每次都是行迹匆忙,没有一刻闲下来,自然不曾怀着游历的心情穿过那些古朴幽静的地方。

啪!堆砌成小山丘一样的任务又多了一样。

就这样吧。

顾谦只注意到那白色轿车在马路上划出长长的一道刹车线,可见当时的紧迫与急速。

仿佛就是这个字给了这老实人勇气,他的目光不再闪烁,直直地看向对面一脸泰然的男人。

实在是可笑之极!

“也知道疼啊?”靳轻笑意盈盈地挨近那张不见美丽只见红肿的脸,“啧啧,猪都比现在的你上镜,嗯……你是不是想走国际路线?”

靳轻在某个平常的午后接到一通电话,那是从医院打来。

“别擦了,没事了。”她夺过他手里的药油,欲抽回小腿,但是他的大掌握紧她的脚踝不放。

干净稚纯的花瓣不算大,却很繁多。层层叠叠的攒在淡黄的花芯周围,簇拥着,温暖着,保护着。

靳小透咽下最后一口牛,讪讪地开口:“不好。”

“你说什么?”

“一会你有事吗?”黄丹丹问道。

“实在不行就换人。”靳轻终于在沉默了许久后开口。

周琳随即笑出声,又挨近他几分。“那我换个说法好了,嗯……你对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吗?”

某律师事务所的所有女同胞均趴在窗户上,一齐目送那英挺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

老人笑了下,没有回答。

这样命定的劫数有时看来像是一种咒印,那是在出生时就烙下的。每个人都有,位置不同,深浅不一。

“咔嚓!”

那人淡笑着摆摆手,随口道:“如果没有什么事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家散了吧。”之后率先离席,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双明眸一直追随他离去。

很多学生会的成员为前来报道的新生与家长指路,几乎每个人身前都围着很多想要询问路线的人。虽有些应接不暇,可这些人的脸上却有着最丰富的表情,好像自己掌握了别人没有的信息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

牵动四肢,将自己蜷缩在一起,于是,这床,更显的空旷。

“晚上在我这儿吃吧,我家小强的手艺又长进了,叫他给你们娘俩儿露一小手。你没瞧见你们家小透在我这一个月都长了好几斤了?”

靳轻暗忖,再不掺和他们之间的暧昧情事,好坏都随它。

他有些急躁,在她刚刚能承受他的热情时就迫不及待地冲进她的身体,换来她一声闷哼。

轰!何戎宣直觉的脑海中一阵盲音。倏地松开双手,颓然向后跌坐在沙发上,半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二叔的事是你做的?我早该想到!真是愚蠢,我早该想到的。”

“哼!我丫头要是敢胡来我就敲断她腿,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想想当初没同意她报考外地的大学还是挺正确的。父母不在子女身边,想管也管不了,鞭长莫及呗……”

“长能耐了?打算把我卖了?”他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双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弯曲微微抬起她稚嫩的下巴,望进她的眼中,“舍得么?”

偏过头,试图摆脱他的禁锢,嘴硬着:“舍得舍得!”

他听见竟然笑了,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唇瓣划过她制的耳廓,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热气呼进去,引得她倏地轻颤──

“讨厌……”她皱眉低斥。

他熟悉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就如同她熟悉他一样。

底气不足的抱怨惹得他笑得更欢,随即又问:“舍得么?”

“舍得。”这次的语气似乎没有刚才那般坚决。

“没良心的女人!我都让你糟蹋成这样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你别碰我,怪热的。”一只手挣扎着得到解脱,推着他又要挨近的脸。

不得已放弃那只空闲手上的温润触感,退出她的衣服,把一直推拒他的纤细手腕又再度按住。

“把眼闭上。”他作势要吻她。

头又一偏,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我想洗澡。”

“一会再洗。”

“身上黏黏的,我不舒服……”

“现在洗完了,一会还是会黏黏的,还是会不舒服。”

“你──”

“是你先招惹我的。”就这么给她定罪了,完全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