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很难喝?”流芳瞅着韩开,而楚静风一挑眉,却是看着容遇。

“你怎么拿个恐龙蛋来了?!”

“表妹已经赢了两场,若是畏惧,这一场不战也罢。”

沈京看着他,“有何不可?”

流芳带着西月走进芙蓉园,早有童子等候带引她走到曲水流觞之处。

“为什么?”

流芳嘴角微微,那不是春宫艳图是什么?西月真是个没被污染过的好孩子,她可不想在她纯洁心灵上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顾六虽然无盐女一个,可也不应沾染这些东西的。于是她笑笑说:

刚出花园,天上不知何时吹过一阵阴云,顷刻间竟下起细细密密的雨来,流芳站在蔷薇花架下避雨,西月跑回汀兰阁取伞去了。蔷薇的叶子虽然茂盛,但是疏密之间总能落下零星的小雨,流芳坐在架下的石凳子上,垂着头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右手。

她送给谭云心的是一只白玉镯子,上好的羊脂白玉。

苏桑更为悲惨的遭遇是,她不属于哪一房,她只是顾宪酒后和某一丫鬟“不小心”得出的副产品,所有的女人,包括扫地的丫鬟,即使口头不说,心里眼里也是在鄙夷她的。

流芳连忙要起身行礼,懿兰公主坐在她床沿按住了她的肩,说:

学士府的那个狗洞挖得真够大,连衣服都不会弄脏。

流芳已经换上一身兰色长衫,手执纸扇浅笑温文。

杨懿君说那人喜欢听一个叫润云的女子唱曲。流芳嘱咐了她几句,她便带着自己的丫鬟走进弦歌清馆。流芳让车夫把车赶到青阳馆,青阳馆的龟奴一听流芳说明来意,马上让人把青阳馆最有男子气概的两名小兔带过来,流芳一看,差点气绝。

这根本就是不足岁的童工嘛!两个看上去十六岁都没有的男子虽然一身锦衣,腰饰玉环,发如墨,面如脂玉,但是唇上下巴,连一根胡渣子都看不到,青靓白净,好像戏班的小伶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