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也紧贴上来,胯间坚硬膨胀的欲望话的是个很沉稳,很体面,也很有教养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人颇沉着。

为奴的日子

我以为我会死掉。在他交替着用鞭柄和他的欲望反复刺戮我身体内部的时候,在他不断挥鞭打上我的脆弱部位的时候,在他最后往我受伤的体内灌注浓盐水的时候,我都象是见到了死神的影子。那么真切,那么令我向往。

车子微微减速,然后滑转进地下停车场。片刻后,我被打手扭转双腕反剪背后,带进了直通大厦高层的电梯里。我很平静。

“许小姐,”程冠博再次开口,我只好停下来,“看得出来,哲信很喜欢你,对你也很宠爱,你可要把握好机会。这样的家世,这样的人品,错过了,就没有了。”

“爸爸……。”程波文情不自禁的抬高了音量,但是我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抢先开口:“我一定会把握的,他的确对我很好,也很爱我。我先告辞了。”不知道这样回答,他可放心了?

他的眼神不再那么严厉,反而变得有点复杂起来。

我扭头抬步,身后传来异常压低的声音,相信只有我们三人听得见:“你干妈很惦记你,等事情办完,再回去看她吧。”

我心中掠过一抹无力的酸楚,干爹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自始至终都可以轻易驾驭我。

我走进大厅的后门,脚跟还没落稳,就被迎面过来的江哲信一把扯进怀里,大掌抓的我胳膊生疼。

“你去哪里了?”他口气不善的质问我。

我微微蹙眉:“我去洗手间了。”

“这么半天?”

“在回廊碰到了程先生,随便聊了两句。”我不相信能瞒过他,索性实话实说,我确信这个时候坦然一点比试图隐瞒要明智的多。何况,程波文不是他自己执意介绍给我认识的吗?

“哦?”他挑起眉毛,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你们谈了什么?”

我看着他,忽然情不自禁笑起来:“你吃醋了?”

他一愣,随后勾出嘲讽的弧度,他贴上我的脸颊,亲昵的在我耳边轻喃:“不,我永远不会吃他的醋。我敢打赌,你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耳畔,可是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他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刻意的c科打诨成功的阻止了他继续追问,但是,他的回答却更加的引发了我的不安。

回到公寓,江哲信简单的吩咐,去放水,我们洗澡。

这是我被穿孔以后新增添的游戏项目。最初的几天都是他帮我冲洗身子,不过是担心伤口感染化脓。随后就演变成了他在浴室里调教我,狎玩我的身体。

温水尚未注满浴缸,江哲信已经l身走进来。

他把我从浴缸边拽起来,扯到盥洗镜前,然后盯着镜子里的我,缓缓撕裂我的裙衫。

灯光下,红宝石通过镜面反s出的光芒更为炫目,他把玩我的浑圆,挑逗我已然愈合结痂的r珠,有意无意地轻触着宝石光面,或者轻微转动它们。

隐痛掺杂着酥痒的感觉是很奇妙的,而创伤令感觉更加的敏感,我下意识的向两旁躲闪,却很快被桎梏在身后人的怀中。

镜子里的影像极其y靡,他也有了反应,身后挺立的欲望什么,我都听。”我颤抖着很困难的把话说出来,嗓子疼的利害,声音有点不像人类。

他恍若未闻,眼眸里闪着灼灼火光,y鸷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他跨进浴缸,抓住我的脚踝向两边分扯。我用尽全力蜷曲两腿踢腾。

反抗无效,他轻轻一个用力,我就在缸底变成了半侧躺式。他跪坐在我被压在下面已经折曲回来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我以极其耻辱的姿势将整个下身呈完全打开状暴露着。

他的手指摸索着爬上我的y部,并没有习惯性的逗弄我的花瓣,反而顺着唇隙来到了臀间。分开肌r的手指突然强硬的c入了我身后的那个部位。

不!!我简直不敢相信,浑身一窒。g门在疼痛和不适下,收缩着。

“饶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必须求饶,这种惩罚的方式,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为所动,目光一直锁视在那个地方,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抽出手指,长臂一伸,旁边的巨大塑胶阳具就被他拿在手中。

我已经想象的到他要干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除了这个,我想不到还能哭求什么。

他抿紧薄唇,用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制我的挣扎,我无法再拱动,甚至移动不了丝毫。假阳具来回两次摩擦着我的股沟,然后停在了唯一的入口处,生硬的话的人一把将我抱起,放回到病床上。

这个声音我听过,应该就是屡次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生。只是每次我都是半昏迷着的,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面容。

他微微皱眉,方正的国字脸有种不怒而威的神态:“你还不能下地,就算能,你也无法私自离开医院的。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哲信,不过就这一次。”

我愕然,他在威胁我?

“你只管告诉他好了,不必觉得为难。”我冷冷的说。就算江哲信这次不知道我想逃走,只要他兴致来了,也还会找别的理由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的折磨我,我何必还要再欠你的人情?

他也愕然,微微挑眉,心里一定在骂我不识好歹,狗咬吕d宾。

随便他怎么想,我现在对姓江的痛恨不已,恨乌及屋,他的裙带一干人,都是我此刻讨厌憎恶的对象。

我闭上眼睛扭转脸,眼不见心不烦。我是瞎了眼签了该死的卖身契,但我们许家只是欠了江哲信的,不代表你就可以在这里助纣为虐的教训我。

“李姐,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今天差点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江先生给你十倍的工钱,你是怎么办事的?如果许小姐今天有任何闪失,你会是什么下场,你想过没有?”

哎呀?他居然也会迁怒,果然跟江某人物以类聚。

“我…我只是去了趟厕所,当时护士长在这里,我才离开的,没想到……。”一个颤抖的女声。

原来这个李姐就是我的特护,我偷瞄着她,竟然紧张成那个样子?

“我是看在你平时细心勤快,有护理专长,现在又恰恰缺钱,才特别照顾你的,你到底能不能做好?不行我就换人了。”

“陈医生,我会好好干,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我需要钱,真的需要钱。”

竟然都是为钱所迫,我已经‘深有体会’,也开始同情这个‘李姐’了。

“好,那你以后仔细点。如果许小姐再出任何差错,我可帮不了你。”明显地施压。

李姐忽然可怜巴巴的看向我,我竟然来不及收回眼神。看的出来,她在乞求我的配合。

我想到了一点,猛然掉头去看那个什么‘陈医生’,果不其然,正好与他对视个正着。他果然在给我下套,刚才那番话都是说给我听的。只是,他就那么肯定我是个善男信女,会因为同情李姐而妥协?其他先不论,光他这种险恶的小人途径,真不愧是江哲信的好友!

护士已经收拾了地上的混乱,重新推着推车走进来,而且不止一个,是两个。

“许小姐,我来帮你打吊针。”年轻护士说着就上前要脱我的衣服。

我的斗志立刻丧失了一半,调转视线看着护士,两手紧紧抓在胸前的衣襟上。

就算知道,身上的伤早被这些人看够了,可是昏迷的时候是没有羞耻心的,现在不同,我已经清醒了,我的自尊颇受打击。

“许小姐?”护士看着我的表情,很小心很温和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