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情?”霓裳问道。

“赫赫”小矮人笑了起来,“我们那里很多人都叫这个名字,要知道‘莫巴’在矮人族的语言里,指的是英雄的意思。”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什么,“小伙子,如果你不着急赶路话,我可以给你讲讲‘莫巴’名字的来历。”

云潮笑了,“你看,我不好好的嘛。”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挣扎着站起身。跟着摇晃了一下,又一头摔倒在地。

“呜!”巫族人看见霓裳出狂躁的怒吼。

女巫得意的吹了声口哨,伸手将枭鸟从肩膀移到了手腕,戴着蛇皮的手探进口袋,摸出一粒红色的糖果来,准备喂给‘她的嘴巴’。

“要去哪里?”云潮又喝了一杯,刚想再喝,坛子却被霓裳封住了。

“没错,小主人。也许你的父母觉得你是累赘,还有可能你出生的时候满脑袋皱纹像个小老头。反正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所以就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云潮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山洞,只见月光之下,她一身衣衫皓如白雪,不染纤尘,微风拂过便有淡香袭来,心忽然跳的快起来,快走两步跟上去,试探着问道:“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

云潮绝望地坐在了地上。黑影里,忽然有个东西出喈喈的笑声,跟着又有一个笑了起来,还在对话:“快看,来了傻瓜。”

黑塔楼!云潮的心纠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等同与死亡的咒语。

“嘘!都别出声。”云潮将手指压在唇上。“别着急,我们还没有被现,赶快将火熄灭,不能弄出一点声响,否则我们将跟这些尸体一样,死在这里。”

众人都不再说话。云潮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眺望了一会,从大石上跳下来。“我也想早点见到那位夫人。不过,看样子今晚我们是走不了了,北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谁知道会不会有绿洲。”

少女睁开眼,试了试腮边的泪珠,唤了声:“婆婆。”

“唉……”

“绾妃娘娘莫怕,墨焰闯的起,就担当的起。我这跟父王解释去。”说完,朝着正央宫方向走了。

容丫一到绾妃那边,就将刚刚听到的话跟绾妃说了一遍。绾妃之前也隐约听说了一些敷罗的事情,知她不好惹,又听容丫怎么一说,弄的自己也跟着紧张。

敷罗遭了吓,将一肚子的火全到了玉公公身上,骂道:“你这总管怎么当的?这种废人,还留她在宫中做什么?给两吊钱,打回家不就是了。以后,别让我再在宫里看到她,还有那只猫,主人都死了还不一并埋了?!明天赶紧找个人将它勒死。”

“嘿!”敷罗被弄蒙了,原本自己住的地方竟被人占了,关键是那人还是自己一眼看中的男人,真不知是喜是忧。

千刺是血性男儿,他不喜欢敷罗,便拒绝了她。结果,当天敷罗把他叫到自己的藏香寝,给了他一把刀,一杯毒酒,让他做个选择。

墨焰学的是硬功夫,对于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据实摇了摇头。

夜繁砸了一上午的东西,砸的也累了,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叫,“该死的奴才贱婢把我的宝剑拿来,把我的宝剑拿来。”叫了半天没人理他,气的四仰八叉地往地上一躺。

“皇上。”使臣的嘴角浮气一朵轻蔑的笑。“在下夜繁,代表东晋王,以及其他三个附属国是来求皇上的。”说着施了个礼。

殷川被她这一将,也无话可说。

“这话我爱听。”殷川附和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缓和下来,“一女娃娃能起多大的风浪?!我不过看她是公主,给她个面子。不信朝堂之上,还有她说话的份。诸位以为呢?”

听说要在奏折上签名,众人都迟疑起来。

绾妃当是皇上不高兴了,跟着打圆场,“三公主刚一回来就奔了我这,想必是累了。”

殷川脸上的漠然变成为满意,‘恩’了一声,“别人说说倒没关系,要是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你、我、他、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诏书拟好了,盖了朱红的印章,交给玉公公,传旨下去。

见她进门,皇上的眼睛立刻从刚刚的冷漠转变出一脉温情,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爱妃,你来的正好,朕有事找你。”

“好好,看样子皇上是不打算见我们这些臣子喽!”边说边摇头,一张脸阴郁的能挤出水来,“老臣想请绾妃娘娘跟皇上说句话儿,就说我们这干臣子都在外面等待消息,要是今日没有答复,夜里也不回去了。”说完,急火攻心连着咳了两声。

小荷这一路哭哭啼啼的,引来路边不少人侧目。其实,不过是装模作样。‘再亲亲不过银子’,这是小荷时时放在嘴边的一句话。手上拿着一方罗帕遮住口鼻呜呜咽咽的,眼睛却不时地打量着路边景致和宫里人的穿着打扮。心里盘算回去以后按谁的样子打一副全金的饰。

“既然真是个妖孽,我也不想要了,不如将她打死,免得日后祸害人间。”皇后突然失控一般,泣不成声,扬起纤纤细手就要往下打。

“怎么回事?”玉公公喝道,“三个御医一个麽麽,带着群不懂事的宫女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

‘死亡洞窟’光听着名字,我就觉得振奋了,好吧!我们该动身了。”云潮一勒缰绳,马顺着大路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