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希望是我自己听错了,但我知道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

我知道我很猛,但他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小言,你的电话。”林阿姨让我接电话,这个电话来的太是时候了,再看着眼前这两个作的人,我肯定会吃不下去的。

“那个,我还是不去了,要不让陈叔去一趟吧。”我婉转的拒绝了,其实我知道,就算我去了也不一定能遇到安远,但是只要踏进那里,我就会不由的想起很多事,但是,那些都是我想忘记的东西。

等我倒水回来,那货哪里还有什么委屈的样子,就听那键盘不停的响着,然后他的嘴里还不停的左右左右的吼着。好吧,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对于像苏何这样的人,应该拉出去sm一天一夜,他才可能会有悔悟的意思。

我让陈叔把事先准备好的钱送了上去,他打开箱子随意的扫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话,就合上了箱子走进了里屋。我和林阿姨跟了上去,只见苏先生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而床上躺着的人便是穿的很单薄的苏何。现在是冬天,而且这个屋子里明显没有空调,在这样的天气,被提起被子,肯定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林阿姨,是家里有事么?”我见阿姨表情不太自然,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走了。”

我打开了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给她看,“这个是安远送给我的手表,我一直舍不得戴的。其实这原本是宋祁送给安远的,宋祁当时买了两个,一个送个了安远,一个送给了我。”我又从盒子里拿出另一只手表,摆到我妈面前,“看,一模一样吧。”

现这一症状的是我妈,她说进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我在自残,吓坏了,但事实上生了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只能在自己清醒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或者从他们的口述中猜测事情的经过。

他丢下手中的彩带,让我在这等安远过来,和他解释一下,而他现在就要去天水街。

宋祁下手特狠,我觉得虽然我们平常不熟,但好歹也是同班同学吧,他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比我高一个年级,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我知道喜欢他的人很多,但因为他性格比较冷漠,不怎么爱说话,而且从未答应和任何人交往过,所以,我其实挺开心的,这至少表明他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我习惯性的关注他的一切,他的课程,他的朋友。或是某天在街上遇到他时,就索性什么也不做,跟着他到他走过的地方,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打扰到他,小心翼翼的维持这段暗恋。可是后来我才现,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甚至是我所不能接受的。”马蕙兰的语调有些伤感,让我不难猜测她现在的心情,“有个女孩子写了封情书给她,被他拒接了,结果是,喜欢那个女孩子的人约了几个朋友,把他堵在了巷子里狠狠的打了一顿,他伤的很严重,那整个学期都没有再来过学校。可当他再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轻浮、放纵,对于任何事都只抱着一种无所事事的态度,和那些个打过他的人混在一起,开始打架、逃课……反正什么违反校规他就来什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明白我没有资格去说些什么。和他混在一起的那个人叫宋祁,是个混混,一个什么正事也不做的混混。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宋祁的出现才导致他变成那个样子,但后来宋祁在一场斗殴中死了,然后,他也消失了……”

可我悬着的心刚放下,就听那老师淡定的来了句:“接下来,我们回忆一下上节课的内容,付言,你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赶紧去洗一洗,出来吃饭。”

晚上,安远就半躺在床上看杂志,我坐在他旁边翻了封面看了一下,是美国的esquire君子,我印象中这是个老牌杂志了,但我觉得那种这种太正统的杂志并不适合安远这个年龄看。

安远坐回桌子旁,装忙做样的拿这张报纸看,但有没有看进去什么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于是我逗他,报纸拿倒了。没想到他真的调换一下,怎么那么可爱的说。

安远一惊,他来不及反应又被我按住,“付言,你疯了吗!”

我竟然突然很想看书,这在我20年来少有的情况,为了马上打消这种念头,我连忙拿出了导游书,果然,五分钟之后,我困了。

“和你告白的那一天我已经说过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想知道你现在的答案。你也别说什么考虑一下,咱就直接给个痛快行吗?”

安远冷笑了一声:“付言,你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逗你的话你也行。”

“和你有关系么?”安远气好像还没消,对我就是那种爱理不理的口吻。

“安远?”我叫他。

我瞄了她一眼,问道:“你来看病人,一样东西不带,还吃病人的东西,你好意思?”

“你现在也见到了,可以放人了吧。”我看了一眼张寒宇,他被打的挺严重的,我担心他承受不了多久了,只希望天磊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他。

这个死女人,算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她一般见识。

“你说,有没有必要知道是由我自己绝决定的。”

张寒宇突然笑了,“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的,她那小样我还能不知道么。

安远掏出了手机,犹豫了一下说:“萧白一夜没睡了,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晚点再给他打吧。”

小语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医生说她是受了惊吓,才会占时呈现这种状态,但我总觉得她有那么一点点是故意的。

我把脸上的酒擦干净,算了,一个女孩子,我跟她说什么呢,当自己倒霉好了,“没事。”

第二天,我妈帮我准备了西装,我怎么都觉得我的年龄不适合穿这种衣服,但是我妈一直强调晚会礼仪什么的,我也就只能将就着了。

我还把小语的事情和他说了,但是因为不太了解小语的情况,医生也不好下结论,他们建议让小语来一趟,我相信我把这个消息告诉萧白,他一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