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的接道:“那你倒是快说。”吃饭吃一半被打断,是很难受的好不好。

“嗯。”我怎么觉得这些问话那么奇怪呢,有一股相亲的味道。

初夏倒是经常来,我妈见过她几次,貌似也挺喜欢她的。因为基本上都是她俩聊天,而我在一旁听着。

其实嘴溜不溜要试过才知道,但我不会作死到在这种场面上说,但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其实在偷偷的笑,安远果真是很在乎我的。

“可能是因为我真的比较讨人厌。”我解释道。

“都是我自己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针对他。”我就是不明白了,我妈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在安远的身上,明明是我连累了他。

突然间张祖国的手机响了,里面齐飞的声音我离多远都听见了,他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你找对象,还是你妈找对象呀!”齐飞也吼了起来,她还好意思吼,我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齐飞这种落井下石、过河拆桥、雪上加霜的人的心态。

放了学,等所有的同学都起身离开之后,安远却没有起来,导致坐在里面的我也出不去。

“什么真的假的?我说是真的你还跟我绝交呢?”

“那小语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出院?”我还是比较担心小语的健康问题。

小语终于不哭了,安远给她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她她也愿意吃了。

第二天安远找到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昨晚小语心脏病作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的心跳顿时慢了一拍,连忙问了安远小语现在的情况,可他也不知道。

张寒宇也过来和我打了声招呼,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能理我,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大度的,换做是我肯定做不来。

字条不大,上面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问我18号那天能不能出来。18号,不就是萧白的生日么。我把字条撕碎扔进马桶里,冲走之后就出了洗手间。

“等我毕业了自然会去的,你们就让我在玩两年。”这是我说过的嘴负责任的说辞了,因为以前我总会说这和我没关系,是你们的事情。

整个问话,我除了时不时的点下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安远和马蕙兰把事情处理的很好,批评没有,处分没有,只是临走的时候交代了我一句下一次注意就好。

“你用强的啊,没看出来呀,就你这熊样,还能干出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以前还是低估你了。”张祖国擦了擦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我强吻安远的细节好奇了起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张祖国用强这个字,搞得我像个专干那啥的人的说。还有,我什么熊样了,什么人不可貌相,我也没丑的出不了门吧。

“让我亲一口。”我脱口而出。

接下来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三个像是说好了似的,每一次转的都是我,我选的是大冒险,我可不想被齐飞问到那样的问题,那将会成为他们的笑柄。

“话说,我不是一直都这样么。”说的好像多了解我似的。难道这是她的新计策,想装颓废骗取我的同情心?不行,我得把持住,千万不能上当了。

这人,正宗的打肿脸充胖子,就算让我知道他紧张也没什么吧,我又不会嘲笑他。

“我本来是有一条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的,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想知道马蕙兰会用什么手段追安远了?”齐飞故意吊我的胃口。

这可是除了那些监视的照片之外,我和安远的第一张合照,我要好好珍藏着。

“这些事原本就和你没有关系,没必要和你说的。你以后要是不想接这样的电话,直接拉黑就好了。”虽然安远说的不怎么动听,但我知道,他是出于关心我的目的,不想别人用那些有的没的的理由打扰我。

我洗了一个澡,坐在床上想着今天生的事情,觉得真的像是一场奇遇,其实我和安远还是很有缘分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次的相遇。

安远放下捂着脸的手,半抬着他那纯净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心花怒放。“什么?”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张寒宇是真的有事要和我说,还是纯粹吊我胃口,但不管是哪一个原因,不得不说他都已经做到了。

笑话,《甄嬛传》哥一集不落的看了3遍,随便来段甄嬛体还是不再话下的。

张祖国差点没准备拍死我,一张票而已,至于么。现在黄牛党多了去了,想要一张票还不是小case。

我在想,我最近人品是不是很差,怎么这么多人看我不爽。算了,看在她长得还算对得起大众的情况下,我就不和她计较了。

“不然就一起睡吧,反正床也挺大的。”安远又说。

我连忙关了浴室的门,只露一个头出来,“那个,能不能帮我把那个箱子拿过来?”

好吧,我觉得也是。

“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妈刚气的不轻,这大晚上的,我没看到她安全到家也有点不安心,我还是去看看吧。”我把其余的照片递给了萧白,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出门,我妈走了有几分钟了,也不知道还跟不跟的上。

“……”如果我没有失忆,今天应该是8月21号,这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也叫过几天,该不是帮萧白把明年的生日都过了吧。

安远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沉默我就当他是答应了。和谐广场离这里也不远,我和安远就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不错,一路上和我有说有笑的。

虽然知道得罪的方泽我铁定没有好果子吃,但我还是要问一下:“这有什么不对吗?相互帮忙。”

原来方泽是在三年前去的美国,一开始他也是不愿意去的,但后来不知道安远的姨和他说了什么突然又愿意去了。在美国这几年他一直很拼命,仅仅三年就做了不小的成就。现在他又把市场转向国内,却选择了龙楼而不是一线城市,倒是让人有些费解了。我想了想,如果是三年前,那应该就是他和萧白分开的那一年。如果方泽和萧白之间是因为某些误会才导致今天的这种结果,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帮帮他们。

我和安远为了防止被那俩吃货现,是猫着身子出去的,那里的服务员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不是怀疑我们偷了东西,就是觉得我们脑子有病。坐上计程车,我想着萧白和齐飞一会儿现我们俩不见了,不知会作何反应。不过他们第一件关心的事一定是单买了没有。

我们突然在里面闻到了基情的味道,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这算是想请还是偶遇?”我对着安远笑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还愿意搭理我,是不是说明他是听大度的一个人。

“你那尖酸刻薄样是谁教你的?”我被安远接下来的话震惊到走不动路,尖酸?刻薄?这从何说起呀这是。说实话,还真没人这么说过我,看来在不久的将来,我又要多了一个外号了。

怪胎的世界,像我这样的凡人是不可能理解的。

小语摇摇头不愿意,现在的孩子真是的,贿赂都这么难,还要不要人活了,“那你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

“你说什么,我是四川人,听不懂……”我学着四川人的口吻说话,以前跟别人学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虽然这样说很无耻,但我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才会出此下策,不,是上策。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老板一定要我赔,而是他也和我一样用四川话说:其实我也是四川人。如果真是这样,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好在,老板不是四川人。

安远无语的看着我们俩,也不好说什么反悔的话。

“哦。”我也了一个单音节,因为除了这个字,我没有其他的话好说,人家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