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独生子很稀罕吗?怎么我印象中我们班大多数人都是,还是我理解错了?

我有偷偷的短信问齐飞,但她也不清楚情况,而且看安远一切如常,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也有趁着待在卫生间的空挡给安远打过电话,但是他一直没有回过我。

“学长你要养好身体,我会再来看你的。”初夏和我摆了摆手,便出了门,出门前还看了安远一眼,让我觉得很奇怪。

“付言,你和那些人是什么关系?我知道你和他们认识。”可能是见我恢复的还不错,安远开始问我天磊的事情。

“我想吃粥。”我想了想回道,我记得我很久没有吃过了,突然间就想吃了。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和那小学妹打的火热。”张祖国露出一个我都学不来的猥琐微笑,不得不说,我确实自叹不如。

“麻烦死了。”齐飞不满的叫到:“你要找什么样的?”

我点了点头,知道他想说的是那件事。然后我把那张纸条装进了口袋,假装认真的听课。

“好奇你妹。”

没看到萧白泪流满面的样子其实挺遗憾的,但这真的是我的功劳么?我不知道。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吧,但小语能和萧白和好,还是要为他们高兴的。

“当然不是了,小语是好心么。”我先肯定小语的做法,我确实没觉得小语做错了,最多也只是时间不太对,“但萧白也不是故意要吼小语的,他也是有原因的,知道吗?”

我原本觉得这是她的玩笑话,但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脸,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认为。谈女朋友啊?都说忘记一段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下一段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试一下,虽然我不算有过恋情。

安远和马蕙兰坐在另一个角落,两人一直低着头说些什么,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陈叔听后也不知是安慰我呢还是讽刺我,他说:“这样也好,夫人要是知道你总是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也会不高兴的。”

于是我一直都是顺着我爸说的,只要他觉得开心,我就很满足了。我爸基本上是不能出门的,而且要极口的比较多,所以他基本上是不和我一起吃饭的。所以,我在这里还算自由。

“作为老师,我是相信你们的,但现在流言已经出来了,我总归是要给其他人一个交代的。”

“哪个受?”我问,我必须向所有人申明,我只是有些瘦,但我的属性绝对是攻。

“你想怎样?”安远立马就看出我动机不纯,不要这么了解我好不好,我会心花怒放的。

我不想说齐飞不怀好意,我只能说她就不是个东西。这样的话,我不管跟谁说都只有被揍得分吧。

我四周看看,没有其他人了,那么,她这句话是和我说的?是我认错人了还是她认错人了?难道我们以前不认识么,我怎么觉得今晚每个人都透着古怪呢,几天也不是七月半呀。

开场的妹子们的那一段劲舞,引得在场的所有男性同胞们兽性大,台下狼叫不断。我不得不承认安远太懂得抓在场的学弟们的心了。

“惊喜到没有,惊吓就不少。”我倒在床上舒缓我的劳累。

我觉得安远的心情好像平和了很多,就含蓄的问起了他和叔叔阿姨闹翻的原因。安远停了一会儿,然后真的和我说了起来。

“安远,我刚刚接到了张寒宇的电话,他说……叔叔阿姨都在找你,让你早点回家。”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安远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所以我很和他意的回了句是的,然后就没再联系了。躺在床上,我依旧是睡不着,一想到安远心里就和猫抓的一样痒痒的,这是不是太豪放了。

“对不起,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安远在学校草坪上的一块假石上坐了下来,他用说手捂住脸,看起来有些颓废。

我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一个人变成了晚间八点档的经典桥段。

他说的情人关系是气话还是真的?卧槽,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又多了一个,我今晚真的是不用睡了。

我问了他是什么票,这极品竟然说是龙楼大舞台9月中旬的傩戏《钟馗捉鬼》,话说我长这么大,只听过京剧和黄梅戏,还是以前中学时历史书中提到的,我怎么觉得张祖国年纪不大,口味怎么这么重呢。

“蕙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坐呀。”安远看起来挺高兴的,还起身招呼她坐下,我凭什么请她吃饭呀,我才不要做冤大头。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笑得那么难看。”安远好像吃饱了,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就站起来朝床那边走去。

洗好之后才现睡衣没有拿进来,因为偶尔有裸睡的习惯,所以进来的时候没有想起来。那么,现在怎么办,是就这样出去拿衣服还是一晚上都待在这里?哪一种方式我都不能接受。老天你耍我,好不容易安远自己送上门来,你竟然这样对我,我要郑重的sayno。

分别的时候安远对我说,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大家都是朋友,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吧,以后你得学学,拍照也好看些。”我说着就把那张含有我和安远的照片放进了钱包里,和那天小语给我的他的照片放在一起。

“不喜欢。”小语瞬间收了笑脸,语气也是异常的坚定。

“回家多无聊,你这青春年少的不能整天宅在家里。”我马上思忖着用什么法子能改变安远的想法,说实话,想见他一面也挺难的,有机会就绝对不能白白的错过了。

我终于明白他来找我的原因了,原来是以为我是萧白男朋友,找我确认来了。这难道就是活生生的嫉妒,今天终于让我看到现成的了。我承认我和萧白可能都属于那种自来熟,但要说到交往,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再说,我已经有安远了,自然不会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方泽躺了下来,估计我的话刺激到他了,没想到有一天我的话也能这么有威力,但为什么安远看我的眼神这么古怪,难道我又说错了什么?

安远说是因为刚刚在医院的那个人他觉得有点眼熟,但又不能确认,所以想去确认一下。但他一个人又不想去,所以就拉了我来。

“你俩瞎了么,没看到萧白的手也弄成了这样么!”齐飞指了指萧白裹着纱布的手臂,不太赞同我们的观点。

我连忙站起来,问他:“我妈那样说,你不生气了?”

下车的时候,安远把东西都递给了我,说是让我自己拿进去,我顿时有一种他是老板,我是为他跑腿的下人的感觉,但怎么说人家都说给了面子来了,我怎么能拒绝呢。

“今天是他生日,他以前说以后的生日都让我帮他过,都是骗人的。”萧白傻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倒在了沙上没了知觉。

“我要你给我讲故事。”

“你还想跑,你看看我这玻璃,今天才到的,被你一脚踢了个精光,你自己说该怎么办?”老板拉住了我的衣领,看上去是极度生气的,也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忍不住想杀了肇事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