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她来古代,只是一个看客,从未想过要融入任何人的故事里做主角。

毕竟,他们不是夫妻,耶律凝露才是他唯一的妃子,她难免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逐不悔弯腰躬身背着厉楼月,一步一步往他的房间走去,他的腿间,还在隐隐地疼着。

听着她在那边扯淡,逐不悔背着双手,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他每往前一步,楼月的腿就颤抖地更加厉害。

而很不幸的是,她恐高。

小陈子眼中充满了问号,“不想吃吗?可他为什么一直嘀咕桂花桂花糕呢?”

“对面啊,你的老朋友啊。”

附近的人们都忍不住朝这边看过来。

“啊?糕?”

仿佛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已把心迹澄清,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

她和他金戈铁马,生死相随,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十年前她便已经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一介女流,统领江湖,号令群雄,地位至今无人能撼。

小陈子领着一群宫女太监侯在身侧,给他布菜。

弯腰慢慢朝她靠近,在离她的唇咫尺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众护卫大惊,张年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唔……”

这怕蜜蜂,是他小时候留下来的后遗症,都是因为他臭美,学自己皇姐长乐公主泡花瓣澡,结果澡没泡好,倒是把蜜蜂引来了,然后蜜蜂毫不留情地叮了他的小,小肿的老大老大。

“你……只是中毒,你不会死的,皇宫里御医医术高明,还有,民间也找得到奇人,一定会没事的。”

“朕就是这么霸道!朕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回头看到楼月,她立即变了脸色,不悦地吼道:

“皇上!”

逐不悔不语,只看这他。

“唔……”一声吃痛的声音传来。

逐不悔走到她的面前,背着手,问道,“凝露,饿了吗?”

这个人,她知道,不会是逐不悔,永远都不会是。

她微微一笑,伸了个大懒腰,拍了拍身上,“小陈子,有话你就快点说,你打扰到我吃东西了,我还没吃够呢。”

“辛苦了,都下去吧。”

“不过去。”

楼月好笑地耸肩一笑,目光大大方方飘过他下半身某个重要位置——

逐斯年看着逐不悔想要火,脸又抽疼的样子,又忍不住爆笑,逐不悔懒得理他,由他笑去

楼月狠狠瞪了逐不悔一眼,又狠狠瞪了耶律凝露一眼,然后昂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开屏孔雀那样傲然离去了。

耶律凝露正要像头母狮子那样再次朝楼月扑过去的时候,突然,逐不悔现身了。

“自然是骂你……你……你敢耍我?!”耶律凝露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又糟了楼月的道,想起旧仇,她顿时怒火攻心,“辛班!拿我的鞭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