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黑衣人抱着楼月以最快的度闪身进入密室,他的属下紧随其后,不见半丝懈怠。
“流伶……做我的皇后”
高贵的小皇帝走了过去,看着她,那一向倨傲冷漠的眼神变得含情脉脉,浓浓的深情,满满地,都只给眼前这叫做君流伶的小女孩。
“你放……”逐不悔正要挥手将楼月推开,但是当他的眼睛望着弯腰近前替他抚背的女子,手忽的就顿住了,只见,楼月认真地帮他抚摸着背,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方形成一团阴影,樱唇轻抿,酒窝若隐若现,肌肤白净细嫩的快要滴出水一般,在烛光的照耀下,这个平日里犀利的小野猫忽然多了几分甜美和乖巧。
逐不悔手撑在下巴处,就这么睡美人似的侧躺着,她忽的就想到了一个词语——风情万种。
刺客?楼月一愣,然后随小陈子匆匆往文华殿那边走过去。
忽然,黑衣人虚幻一招,然后出手一击,狠狠一掌打在逐不悔的胸膛上,逐不悔反手一击,一掌拍在刺在黑衣人肩头的钗上,那钗全部刺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她尴尬不已地收回那一副充满的表情,披散着头跑出去找逐不悔。
耶律凝露吓了一跳,手中的糕点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怔怔地望着他,他……要主动吻她了!她的心跳陡然加,砰砰砰的声音她自己都听见了。
抬头,便看到逐不悔走了进来,她微微一怔,白袍?他一袭白袍?难道他今天和她拜堂成亲穿的都是白袍吗?
楼月重新躺了下去,轻哼起她刚刚唱的歌来——
“这个……”小陈子站在楼月的面前,很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欲言又止。
楼月听了说道,“正是因为从小被骄纵惯了,才养成了你这种变态的个性!你放心,将来我会照三餐打你!把你打成一个正常人!”
被这两人联手设计了。
那对骂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外面人的耳朵里,那些神情严肃,一丝不苟的御林军手中紧握的刀轻微地抖了一下。
“厉楼月,你给朕听着,朕这个人阴险歹毒,小心眼,爱记仇,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所以,你不要在朕的面前使任何妖法,朕会好好镇压你!如果你不听话,朕不介意把你卖到匈奴去!”
逐不悔刚才踹门的样子,可真有看点啊,那粗鲁的样子,哪里配得上他那云淡风轻的妖孽样子呢?他那臭样子,明明就应该从来不会动怒才是啊。
这个该死的小厉子!下脚好狠,他现在说句话都脸疼。
“啊!快!快护驾!”
小陈子愣了,猛地抬起头来——
文华殿里,宫女正替逐不悔脱衣裳,准备沐浴,这一声长啸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顶嘴?”他看了看被她拍红的手背,悠悠道,“那就跪着吧,跪到不会顶嘴为止。”
再看,君流伶的牌位右下方还刻着三个字——“逐不悔”。
“好奇什么?”
楼月接过了糖葫芦,然而她心底的疑虑更大了,他究竟是谁?一个冷傲到目中无人的男人为什么会她抢糖葫芦呢?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啊。
这男人不是那天说逐不悔的玉簪子谁收谁死的那个冰人吗?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后多了个侍卫模样的人。
“你给我下来!”女子严厉的声音响起,凌姑娘在马上和逐斯年过招,逐斯年一边闪避凌姑娘的进攻,一边拿着马鞭挥打马背。
“逐斯年,快点过来,你看这个,怎么样?”楼月拿起小摊一个小玩意儿在手里晃了晃问,打断了主仆二人的谈话。
“是。”
只不过一只手而已,却瞬间令人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这手,似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颠倒乾坤的力量。
那乌黑的青丝倾泻在地上,还有的散落在他的身上,他将她的头拿在手中把玩着,若有似无地说道¬;——
楼月,你可知,这个世界上,有故事的人才有秘密。
“啪啪啪……”
楼月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她垂眼,看着怀中的男人——
“小厉子……”
“嗯,皇上为国事操劳,辛苦了,保重龙体。”楼月想了想,答了句中规中矩的话。
“来吧,有人要来找朕了,让你见识见识契丹的火热美人。”逐不悔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说道。
晚了,她进殿的时候,文武百官已经齐齐跪下,匍匐在地上了。
“嗯,好心疼皇上哦。”
对着他做了个级大鬼脸,她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粗声制止,喘息声渐浓。
“嗯,在。”她搓了搓手。
他逐不悔还没有被哪个女人这么摸过捏过呢!
“是刺客?来刺杀朕的女刺客?而现在是……刺杀行动失败被朕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