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伶……”
“大男人讨厌什么药味啊,不许讨厌!以后我会每天监督你喝药!听到没有……”楼月皱眉,母爱不知不觉泛滥了。
连烛火燃烧的声音都听得到,楼月悄悄地,慢慢地侧过头去看着他——
“宫里出现了刺客,皇上受了重伤,太医们正为皇上诊治呢,皇上要您马上过去呢。”小陈子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水,焦急地说道。
两人的对峙逐渐紧张,一股强烈的戾气散开来。
“皇上!”
逐不悔眉眼轻轻一凝,轻到无人察觉,他忽地弯腰,朝耶律凝露靠了过去。
思及此,耶律凝露满意地笑了。
男人啊,果真都是视觉动物,自诩为天下无双的逐不悔也不例外。
“怎么了?”这会逐不悔和耶律凝露正嗨皮着,跑来找她干什么?
逐不悔看到她孩子气的动作,唇角浮现一丝笑意,“楼月,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很没面子的。”
“……”
两人一人一句跟对对子似的地互骂,确又都面不改色,尤其是逐不悔骂人都跟吟诗作对似的那么优雅。
逐不悔恼怒地看着楼月,毫不怜惜的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她被迫贴上了他的胸膛。
不过——
“笑够了没有?!你已经笑了半个时辰了!”逐不悔咬牙切齿道,嘶,才开口,他就痛得呼了一声。
皇上这是……被打了吗?
逐不悔淡淡地说道,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突然,她仰天长啸,吓到了一旁的侍卫,惊飞了琉璃瓦上的白鸽。
只是觉得,他秘密太多,为人又狡猾,跟在他的身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什么事情,她胆小,还是撤吧。
这里,除了秦皇后,所有的人都姓逐,单单这个人姓君,她是谁呢?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有意见,我只是好奇。”楼月笑了笑,说道。然后用力将口中的糖葫芦咽了下去,也许是还没嚼碎就咽,也许是因为吃的太多了,吞下去的时候,喉咙跟着有点疼。
小鹤似乎仍旧心有余悸,将两串糖葫芦递给楼月,说道。
楼月扭头一看,“是你?”
他的声音从空气中传了过来,那马已经奔跑出街道了。
“……”这样也行?“不过,您还是别笑了,让这些女人长点儿命吧。”
“让她进来。”
屏风缓缓中开,一只修长干净,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大拇指上戴着一个墨绿色翡翠扳指,尊贵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