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要把话题转移到各自媳妇身上,程木哭笑不得的打了打圆场:“我说两位,那个……他们三个人去哪了你们知道么?”

觉明看了看鬼姑子挠了挠头笑道:“这位女施主……似乎是佛门弟子吧……”惠通摇了摇小脑袋道:“非也,所谓佛门弟子自然是清心寡欲,便是比丘之尼皆不施粉黛,眼下这位女施主徒有佛门装束却面涂脂粉,厚的好似墙皮一般,可见是尘俗未了,并非是我佛门弟子,既然不是我佛门弟子,又为何以自身也是出家人自居跟咱们讲什么缘法?”

程木一听管子幽幽地冒出这么一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你用不着用这么没创意的骂法骂他吧……”管子呸了一声说:“我不是骂他!在他记忆里当年大学毕业回北京的时候是那个特殊时期……回去之后被批斗下放到了陕北,后来因为自己的不甘心想要逃跑,你知道那地方都是黄土高原,他后来被人追得掉了下去……他的记忆就到这里,在后来的记忆……”

乔占山惊呆了,他的眼中写满了疑问,他曾与钱中正都在南京大学考古系上过,对于古代文物的鉴定自然都是十分拿手,可电视里面那四个专家不可能是说的假话,因为里面那个一开始带着几分惊色的老专家正是他认识的人,鉴定古文物的水平还在他之上!

这裱画整整用了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程木才将这项堪比万里长征的任务完成,完成裱画之后的他虚脱地犹如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士兵连端着水杯的双手都是哆哆嗦嗦的。就连面条都下不了,还是葛平安帮他做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

程木自知道乔占山喜欢收集字画古籍之后便萌生了一个引诱乔占山单独行动的念头,眼下能打动乔占山让他露出马脚的势必得是颇为有名的名人字画,若是一般人的只怕他还不放在眼里。眼下去找能让乔占山提起兴趣的字画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到的,就算是葛平安在长沙有些势力但文物这东西也不是说看你有钱有势就能到手的东西,况且还是历史上有名才子唐伯虎的真迹,你哪搞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程木扭着头朝后看着问道。葛平安呸了一声骂道:“你个小粒子给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他娘的,要不是老鬼我眼尖,险些要叫那人认出我的身份了!对了!老堂主还好么?”

董卯弯下腰给罗瘦子的腿肚子上推拿了片刻之后奇道:“你们说的天书是什么东西?”罗瘦子叹了口气道:“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我和郭二炮以前倒了个斗,鬼才知道那是郭子仪的藏书冢,引得江湖上一群人找我们麻烦。对了,您怎么会在这儿?”

观风一愣登时心中大叫不好,十有*那就是当年郭子仪藏下的无字天书了,当下冷声问道:“那小子是谁!他之后去了哪?”罗瘦子想了想说:“那小子叫做李暮年……他当时中了尸气,因为尸毒攻心抢了我们带着的喷子,出去之后搅了当地一个婚礼现场被管在了监狱里面,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湘绣能运用七十多种针法和一百多种颜色的绣线,充分挥针法的表现力,精细入微地刻画物象外形内质的特点,绣品形象生动逼真,色彩鲜明,质感强烈,形神兼备,风格豪放,曾有“绣花花生香,绣鸟能听声,绣虎能奔跑,绣人能传神”的美誉。

那保姆不耐烦地从门后伸出手说:“你把信给我,我交给她就行了。”程木苦笑道:“这……我得亲手交给她本人,万一出什么差错,我还真对不起那朋友。dukankan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那保姆眉毛一挑刚要怒,只听屋子里面传出一声温润苍老的声音:“是谁要送给我的信啊……”一个面色红润体态丰盈的老太太从里面笑呵呵地走了出来,那保姆连忙转过身对她道:“方老太太,这个人说是朋友托他送来的。”接着低声对她耳语道:“我看他到不像个什么正经人。邋邋遢遢的……”

那吊丧眉和身后两人都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一转眼已经是夜里*点钟,程木打了个呵欠跟出夜摊的几个小妞儿聊了一会儿之后准备回去看个电影睡觉,偶尔想起钱中正的事儿,他也只是朝着外面那依然灯火通明的夜里看上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钱中正面色骤然一变:“你、你就是老湘南说的那个程木?”那年轻人哈哈一笑指着自己:“如假包换!去年老湘南来河南收钧瓷给人拔了,还是我帮他给解决的。我就给了他个名片,唉……就你手上拿的那个,嘿嘿。”

“你放心,刚才我已经那壁画上看出来机关所在了——正在老滑头假装坐化的身下……”鬼姑子话还未说完忽然听得悬崖下方传出一声惊呼,与老湘南对视了一眼之后忍不住都摇了摇头纷纷道:“这可怨不得咱们……”“他自己自讨苦吃罢了。”

两川间的“溜索”上,程木正小声哼唱着那《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此时的他已经渐渐适应了那种悬空的恐惧,变得有些放松起来,手脚也麻利了许多,眼见再过两三米远就可以到对面的山川之上了,程木不由得心中窃喜:“还好老天给面子,要是这时候刮一阵大风或者是飞来个石块什么的我可就——”

这句话还没说完,程木忽然觉得上方一阵急剧的风声!登时吓得他连忙抬起头一看——一个老和尚正双手合十在空中宛若一名跳水运动员紧闭双目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正是那从上方跃下的觉明禅师。因为觉明坠落度过快程木只看见了他那反射着月光的光亮脑袋。

“尼玛啊!!!——太假了吧!月亮掉下来了?”程木只觉得头部一痛惊呼一声,觉明撞到程木头上那瞬间原本只悬挂着程木微微下坠的保险绳立马像一张猛然拉开的弓朝下猛地一坠!那保险绳的质量再好也经不住一人的悬挂加上这么猛然朝下坠落的一个一百多斤重的和尚。只听嘣地一声弓弦断裂的声音,那保险绳终于出这一声悲鸣从两人叠加的一刻断了开来。

这一下可把程木吓得魂儿都飞了出去,手忙脚乱之时急忙伸手抓紧对面黄川之上挂在老树上的那根保险绳,那老僧却被他原本挂在保险绳上的腰带给勾住,两人姿势暧昧地拥在一起在悬崖下玩起了荡秋千……

“**!**!这是什么情况?老天玩我呢?大晚上的从天上赐给我一个和尚?**!”程木看着眼前也是一脸茫然的觉明忍不住苦叫道。觉明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自己额前的撞伤喃喃道:“老僧这是到阴间了么?”

“屁阴间!我说大和尚!这他妈怎么回事儿?你从哪冒出的?你瞄准我了是吧?瞄准我了是吧?肯定是瞄准我了!**!这么大的深沟你就冲我来?老子都他妈快到对岸了!”

面对程木一连串的怒问,觉明有些缓过了神,他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之后竟没有露出丝毫恐惧反而朝天笑道:“阿弥陀佛,老僧后半辈子积善果然佛祖看在眼里……”

那根保险绳只勒地程木右手好像被切开一般的疼痛,“积善个屁!大和尚!你到底从哪来的?一大把年纪了玩天外飞仙?”程木咬着牙死死抓着那根救命稻草般的保险绳问道。觉明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小兄弟不要着急,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程木怒道:“怎么摆脱!我这儿本来好好的,结果你从天而降!现在我一点力气都没了!能抓着保险绳就不错了,再过不了几分钟咱们俩都他妈得见佛祖去了。”觉明笑了笑朝不远处悬崖壁上一处指了一下道:“那里有个山洞,咱们想办法过去就行了。”

程木顺着觉明手指看了过去,但见距离两人有四五米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有一个空荡荡的洞口,但两人都如今都力气不多怎么过去是个问题。眼下手臂上力气一点点消失,程木脑子转的飞快,当下想到一个办法对觉明急道:“大和尚!你要是还有点儿力气,就跟我一起蹬这山壁!”觉明愣了一下随即赞道:“好办法!咱们可以荡过去!”“对!赶紧着!不然一会儿咱们都得摔成肉泥了!”

于是两人开始吃力地朝那山壁踹了起来,原本垂下平静的保险绳登时又开始晃动起来。“我说大和尚!你别瞎踹啊!那洞口在右边你往左踹什么?”觉明奇道:“自然是往左踹才借助反作用朝右去啊。”程木骂道:“大和尚你动动脑子行不行!你有力气一直朝左踹?你得先朝右踹向左边晃然后保险绳会做单摆运动朝右晃,到了临界点我们再加大力度反踹石壁,这样才会加大单摆运动的幅度,就能到那洞口了!他娘的人猿泰山你看过么?”

觉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道:“泰山我去过……那里有人猿?”程木叹了口气:“你就按我说着来,我说朝左踹你就朝左踹,我说朝右踹你再朝右踹,怎么样?”觉明点头道:“好!就照你说的办!”

“一、二、三!右边!一、二、三!左边!好的!右边!左边!……不错!再来一次!右边!左边!verygood!就是这样!”

山下的悬崖上渐渐响起了健美体操的口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