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信,狐狸又加了句:“可怜我变成他们家屋檐上的石螭吻,风吹日晒了好几日点,才现的!”

接着我指着后院这几日让有钱、财、旺财加班加点掏出的地洞道:“以后你们一蛇一妖莫整天做些饮酒赋诗装风雅的事情,抓紧闭关修炼去!一日三餐我都给你们送去!”说完就将狐狸往外推。

瞅见屋角立这个博古架,上面东西不多,都是些随处可见的砚台花插,比这一屋子的珍宝,显得寒碜许多。

无它。白狐修炼的愈久,尾巴就愈多,变幻出的人形就愈的美。皮相的好坏直接可以体现修炼的水平。

念善递给我一方小小的牙牌,道:“阎王求见!”

“大理寺卿……”

短暂的狂喜之后,作为一个浪迹天涯偷鸡摸狗的乞丐,有点脑子就会得出一个结论——骗局!

他收拢了那盒子,笑道:“姑娘是个爽利的,改日必定以曲会友,连着饭资也一并送来。”

谁料,“哗”~在这关键时刻,水似碰上了一堵墙一般,一滴不漏的被隔在油锅外,都流在了地上。

我只觉得肩头一松,阎王已经撩起衣摆,立了起来。

我拍了拍正在盛粥的旺财肩膀,“看你满头汗,快去歇息吧,我来!”不由分说接过他手中的木勺,让他去后面喝碗凉茶。

待大伙吃的锅碗干净,就见公孙初白走了进来,今日他带了文士巾,穿了身粗布短衣长裤,竟是那百姓装束,我惊异的问,“公子这身打扮作甚?”

念善抚掌:“正是!姑娘可忆起来了?”

他却笑着不取,道:“无妨!姑娘带着,就算是小生赔不是了,这玉佩是公孙家的宝物,日后莫管仙妖鬼神,见了这玉佩就会给三分薄面。”

孟婆也不多言,将那乌黑的木勺递在我的手中,等那些鬼喝完汤以后,将碗收在一个大木桶里。

终于有个仙极为熨帖的问出了我的疑问:“公孙兄,你究竟是如何挂彩的,给弟兄们说道说道,若有不平之事,弟兄们自会替你讨个公道。”

我“哦”了一声,急忙向灶台走去。

我笑着问她,“生不生?”“生!”钟藜点头。我又问,“咸不咸?”她把那碗面往灶台上一放,“咸死了!姐姐我不吃了,时间来不及,我先走了!”

“……”

“碧柳,你小声些!”腻歪人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