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力果然好,一切都在9天的时间里火完成!

“额驸,请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吴应熊身后响起。

“李森先,皇上没空搭理你,来,我为你斟酒!”吴应熊从苏宛倾手里拿过酒壶和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酒,送到李森先面前。

“大爷我不喜欢主动的,你,我给你银子,你……”吴应熊慌不择言。

为了迎接这些嫁妆已经浪费了他半天的时间,刚过晌午,他便急匆匆地换上藏蓝色的便装,连轿子也没坐,直奔凝香楼。

“我若疑你,就不来找你了。自古不是有句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我既然对你倾诉了,哪有怀疑你的道理?”佟妃低头摸摸肚子,“这孩子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长大,倒不求他有什么出息。”

比苏宛倾还尴尬的便是充当电灯泡的鳌拜,碍事,皇上说的是他吗?吴良辅跟皇上那么亲近,皇上都觉得他碍事,自己是不是太不知趣了?自己一个大男人,看着两个小屁孩眉来眼去的,的确不合时宜。鳌拜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借口退下去?现在退下去会不会太明显了?

苏宛倾心下数着节拍,快一拍,慢一拍,再快一拍……什么,贱人?“你说谁呢?谁勾引他了?你把话说清楚!”

“哦,就这些事吗?”苏宛倾看着犹豫不决的乌恩其,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

福临沉默了半晌,摇摇头:“没错,鳌拜的确战功显赫……但,权臣,鳌拜没这个野心,他对我大清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福临气呼呼地瞪了橱窗模特一般的苏宛倾一眼,看向鳌拜。

“呐,这个是双层鸡腿堡,昨晚你睡着了我就去把鸡腿洗净腌了。忙了好久啊!今早儿我天没亮就去做饭了。”苏宛倾邀功道。“这是番茄鳕鱼浓汤,哇塞,我最爱这个了!我还炸了薯条,你尝尝啊!”

苏宛倾循声看去,福临正斜倚着门框,抱着双臂,含笑看着她。

福临见布木布泰来了,心下一惊,忙松开了苏宛倾,苏宛倾正咬着福临要抓自己脸的手,见他松开了,也不再恋战。

“回公主的话,奴才这之前不曾入过宫。”乌云珠的心越酸涩。同样是庶出,自己只能做格格,而她身为公主,不仅可以做正室,他朝还能做王妃。

“主子,是宁妃和佟妃。”海兰以为苏宛倾失心风作,忙压低声音,悄悄提醒着。

佟妃呻yin着捂住了肚子,额头上冒着冷汗,虚弱地说:“我没事儿……是臣妾不懂事,挡了皇上的路,皇上教训的是!”

“吴克善是你的亲舅父,是哀家的哥哥,青青是你的表妹!”布木布泰伸出手,苏墨尔忙弯腰扶着她站起,布木布泰走到福临面前站定,“你可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陈太医,皇后到底怎么了?你再不回话,朕先摘你的脑袋!”福临将矛头转向陈太医。

“皇上,奴才求您救救皇后主子吧,哪怕去看皇后主子一眼!奴才愿意以死谢罪!”乌恩其拼命挣扎着,丝毫不领情。

苏宛倾早惊得愣在了那里,这小丫头短短的几句话时间,苏宛倾已经上下左右来回打量她四五遍了,没错,这小丫头生的娇俏,头均分为两把,脑后垂下一缕尾,修成一个“燕尾”,身着淡粉色马褂,脚踏花盆底鞋,一身清朝装扮,口里叫着“主子”“太医”,看似不像恶作剧。苏宛倾吞了口口水,翻身下床,四处环看着,古色古香,大红雕花床,大红色绣着金丝凤凰的帘帐。白玉盘、玉如意、紫檀木案几,墙壁上挂着不知哪个“大师”的水墨画,雕梁上精美的图腾,空气里也仿佛弥散着千年的气息,她不自禁打了寒颤,千年……那么,眼前这些都是死去千年的陈尸?

“我现在在外企做人事哦,你刚不是投了简历吗?”苏影笑了,这个苏宛倾,还是老样子,人长得精致,神经却粗线条。

苏宛倾一扬脖子:“你怎么知道我希望有个人来?”

“静主儿并没恼奴才。”鳌拜笑笑。

“你好像不一样了?”苏宛倾疑惑地打量着鳌拜,从头打量到脚,从脚打量到头,然后又绕着鳌拜走了三圈,还是没看出什么。

“奴才哪里不一样了,奴才一直这个样子啊……”鳌拜有些心虚地说。

“你心虚了?”苏宛倾突然站住,指着鳌拜问道,“呵呵,你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啊?”

“奴才,奴才不敢!”鳌拜一下子跪倒在地。

苏宛倾“噗嗤”笑了出来,堂堂的鳌拜居然给她下跪,哈哈……鳌少保?哈哈……算了,可惜是个奴才了……

还是让福临那个娃娃还债吧……不过,这么做有些邪恶啊……自己都23了啊,福临才16的娃娃……想想都鸡皮疙瘩一地……哪个孙子害得她穿越的?怎么穿不行,整个人都穿了过来,还被强行安了个16岁已婚妇女的身份!

哪怕是魂穿,也比这么穿强啊!苏宛倾的心里哀号着。

鳌拜、鳌拜的年纪差不多可以啊,可以接受啊,可是,她没有资格追求年纪相当的爱情啊……

鳌拜依然乖乖地跪在地上,苏宛倾嘿嘿一笑,手一扬:“起来吧!我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现在更是门可罗雀,嘻嘻,还得你关照啊!”

“奴才定为静主儿竭心尽力,静主儿有什么困难,尽管吩咐奴才。”鳌拜忙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苏宛倾疑心大起,目光炯炯地盯着刚站起来的鳌拜,“还有,你这么久都没跟着皇上来,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皇上的跟屁虫吗?”

鳌拜张张口,这个女人……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又闯进来了?”苏宛倾戏谑地看着鳌拜。

“奴才不是有心的……奴才是看到了这里的格局……又看不到人,所以才斗胆进来看看生了什么事情。”鳌拜解释道。

“你没觉得吃惊吗?”苏宛倾好奇地问。

“奴才自是有些惊讶,只是,静主儿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鳌拜说。

“你倒是淡定,有些见识,不像某些人,子哇乱叫的。”苏宛倾笑笑,小跑到茶几那儿,提起玉雕壶,倒满了一杯,又小跑回鳌拜面前:“给,你尝尝。”

“是。”鳌拜接过玉杯,看也没看,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喂,你不怕我下药?”苏宛倾好笑地看着鳌拜。

“静主儿不会害奴才。”鳌拜说。

“这是我自己做的蜂蜜柚子茶,怎么样?”苏宛倾笑逐颜开。

“味道很好。”鳌拜笑笑,突然意识到什么,“宫里又有柚子了吗?”

“嘿嘿,宫里当然没有,不过,我这儿有。”苏宛倾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静主儿除了拆了永寿宫,还种地了?”鳌拜惊奇地问。

“你没看见吗?外面那块地!”苏宛倾哀叹鳌拜眼神太拙。

“奴才以为那块地上的是花草呢……”鳌拜坦白道,他的确没注意那块地上种的是什么。

“种的柚子!”苏宛倾哈哈一笑,她苏宛倾最爱的柚子!

“可是……静主儿以前是不喜欢吃柚子的啊……”鳌拜沉思状。

“额?谁不喜欢柚子啊?”苏宛倾吃惊地看着鳌拜。

“奴才记得有一年进贡的沙田柚,千里迢迢地从广西运进皇宫,静主儿吃了后说不喜欢吃,还因此生了场大病,皇上就下令不许广西再进贡柚子了。”鳌拜摸着下巴,慢慢回忆着。

“皇上因为……我……所以不让进贡柚子?”苏宛倾瞪大了眼睛,福临以前是喜欢孟古青的?

“静主儿您毕竟是皇上的表妹,皇上以前是不讨厌您的,只是……”鳌拜的话僵在了那儿,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