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掌柜的一句“恭送太子、王妃娘娘”,喊得我心头紧。我哪里是王妃,哪有那份尊贵,不过是一件华服,裹了身臭皮囊。

“嫣儿待字闺中,曾与穆将军有过几面之缘。”我不敢隐瞒,却也不愿将从前穆罄对我的照顾道破。那些不起眼之事,曾令我一顿暴打,其名为勾三搭四。

“罢了。这里交与本将吧。”穆罄微微摆手,起身独自收拾。

汗水淋漓,填补了我与她的空隙。

冥海鱼后作品:《姐妹情断帝王家:代嫁新妃》

“娘娘,您穿哪件罗纱?”婢女捧来衣裙,每个托盘上都摆放着零星几件素雅的饰,只是饰皆有金丝的包边。

我见他虽玩世不恭,却无恶意,才知晓了他是要剃掉我娘亲额上的些许丝,以便扎针精准,连连道歉。

“大夫请。生病的是小女子的娘亲。”我瞅着大夫有几分眼熟,看他的模样,不像大夫,反而有几分书生之气。

娘亲不愿让我担心,宽慰道:“无妨,如今已好了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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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懿功夫如此了得,令我惊叹。世人常说,若太子参加科举,定能一鸣惊人,获状元无二。如今看他的身手,也能想象驰马疆场时,定是英姿飒爽。

“本宫跟在太子身边,也不比妹妹早太多。只是万事以太子为主便好。”太子妃每说一词,便征询地望向皇太后,得到皇太后的默许后,才继续。绵绵之音,犹如黄莺。

“殿下……”我颤栗,因他的呼吸而焦急地闪躲。可我退到了床沿,竟被他拖回怀中。

哦?独孤懿留宿我处,屈指可数,据说翻的皆是梅妃的牌。自然是梅妃央求之下,才到我这看似尊贵的乞儿处,将就一宿。

管家将我书写的诗词,交于父亲,这副字却在多年后,成了我的一道救命符,那也是后话了。

“你是……”独孤懿瞅着我的面颊,若有所思,忽而眼眸中拢上疑虑,又迅淡去,“本宫自不会将洞房花烛夜之事宣扬,若你的奸夫在此府中,你不可与他私会,坏我名声。”

众人将独孤懿迎入正堂,摆了瓜果、铺了小点,未出阁姐妹也身着婀娜衣衫,于堂上陪着说话,或跟在她们的母亲身旁,尽显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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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贱人,进了宫不安分,难不成你还想做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梅妃用带了黄金指套的芊芊玉手,对着我的香肩狠狠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