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的夜晚,依然宁静安详。

开始时两人隔空嬉戏,只为彼此勾引。既有各自的享受,也故意彼此煎熬。可是这种,既在煎熬中享受,又在享受中煎熬的全新感受。居然交织出层层内心的愉悦,让两人彼此迷恋、欲罢不能。

叶晓华一听,心中五味杂陈,温暖、惭愧兼而有之。不过眼前容不得他去多想萧婧。

“那可不行,不先拍一拍姐的马屁,我在这里住着可不踏实,呵呵。”说完又从包裹中取出两条红底蓝格的三角围巾,道:“巧儿姐,你和冬梅姐一人一条,可不能嫌弃,礼轻情意重,呵呵。”

他话虽如此,心中却是无法平静。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就怕玉莲万一在沐雨面前念叨了,以后三人要一起过、不分开的愿望。那就叫他在沐雨面前无地自容了。

其实在叶晓华的心目中,沐雨,就是一个为爱而生的精灵,虽然欣赏她的美丽,却是从未曾生出过任何企图之心。尤其是知道了她的故事,更让爱情路上有些自卑的晓华,觉得相形见绌。内心对这个气质凡出尘的小雨姐,别无它念,除了尊敬,依然还是尊敬。

晓华又取出小碟,将沉香放入点燃,吹熄明火,轻轻放置于沐雨的炕头。自己则侧下身子,守在一旁。

晓华听了终于破颜大笑道:“好在你家小盛还没背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不然大满叔肯定要骂道:‘白ㄖ依山尽,这个叫依山尽的女子,怎么那么不要脸呢?那给人家白ㄖ了,还不算完,还让人写成诗叫天下人都知道,ㄖ她不用给钱,太不像话了,呵呵。”

守着两人吃完东西,俏婶才悻悻离开,出门前还不忘关照晓华道:“丫头疯了,你悠着点,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闹。”

晓华杀进了冬梅花芯,才知道这个为难自己的姐姐,自己春池早已溃堤,底下其实已经管涌得一塌糊涂。他当即腰下一沉,将自己的宝贝尽数地藏进这疯姐姐的小肉嘴里,一阵好搅。

见晓华进来,冬梅神情为之一振,尤其是见白衫蓝裤穿在晓华身上,显得十分精神醒目。一对漂亮的凤眼,马上就眯在了一起,笑呵呵地打趣道:“咱家小男人,收拾得那么标致,是来和姐相亲吗?”说着就拉着晓华上炕,坐在了自己身边。

叶晓华此刻箭在弦上,双手揉着玉莲面团一般的大白肥股,又哪里刹得住车。

接着他又自言自语说道:“不知小雨姐的酒量怎样,要是能再干一杯就好了。”

“我知道婶对我好。”话到这里,晓华也有些急了,道:“婶,我今天确实有事,改天一定过来,咱们边喝边聊,一起喝个痛快。”说着就要罗婶快些给他打酒。

他正想着该如何来拒绝时,只感觉月琴的手突然从他胯间穿过,反手一扣,自己就被她拉到床前,紧接着裤子一松,自己的小金刚,就被月琴把握在了手里。

见了晓华,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道:“晓华医生,可把你等来了。”

说到这里见晓华笑呵呵地看着自己,话锋一转道:“你要是不嫌姐年纪仳你大的话,姐干脆留下来给你当媳妇得了,在这里陪你逍遥快活多好呀。”说罢,忽然身体靠向晓华,不断地顶着他,追问道:“说!你要不要?肯要吗?敢要吗?”

有心想要阻止,却端端又舍不得,那让人心慌慌,神荡荡的美妙感觉。可不阻止吧!又一时三刻那受不得这般刺激。

“什么楔子呀,我看最多也就是颗小铆钉罢了,呵呵。”萧婧笑着打趣道。

他接着娓娓说道:“那人靠着祖上遗荫的家业巨大,生活过得悠闲富足。唯一的爱好,就是棋艺,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加之他聪明绝顶,方圆百里竟无一对手,一般与人对弈,均要让人多子,方才可勉强一战。这时ㄖ一久,他便觉寥寥无趣。干脆重金收了些古棋谱,闭门在家自娱自乐。”

等送走她们,已经是黄昏临近。虽说忙忙碌碌一下午,小有疲惫,然内心的愉悦无可替代。

此刻,水里、岸上,两处战场,枪声虽止,却硝烟尚未散去——

晓华捡起拂尘,见长柄木质漆黑,柄上的马尾也已是几乎秃尽,他将拂尘双手拱上石台,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

只见他手指连动,月琴的裤扣被一一解开,反手一拉,灶台前的月琴下身已经,寸缕不着。

这下就惊动了胸前抱着的儿子了,他十万个为什么便随之而来了。

“吖”的一声,院门打开,俏婶满脸喜色,又神情意外地将他拉进门,道:“呵,小男人!不是说你被城里的丫头把魂勾了吗?”

一直无言的她,此刻突然开口道:“怎么?才认下的姐姐,你就趁她被自然陶醉时,脱得她半身光溜溜的啊?”

晓华苦笑一声,道:“父母不知此刻身在何处,朋友唯恐避之不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