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全情投入,准备一决高下时。突然啪地一声,一枚石子落入院中,两人互相一望。

一句话,自己就不是男人了,晓华有些无语,深刻体会到“女人创造了世界。”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原先和祝美涵相处时间不长,不过在叶晓华印象中,她应该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不想今ㄖ再见却判若两人,想来多半是有令她欣喜之事。

听到与自己有关,晓华急忙插问道:“婶到底跟你念些什么?”他一阵心慌,因为玉莲只顾诉说,又哪里会知道,这个漂亮的呆子其实什么都能听到,也什么都能明白。

晓华问道:“小雨姐,我们是去山上看看,还是去河边走走?”

定下神来,匆匆赶回小院,取出利刃,从尘柄上切下块半截手指大小的沉香木来。托在手心,便有一缕淡淡幽香,若有若无地沁入心脾,让人身心为之一爽。

晓华因为见过王大生,所以知道,王大满兄弟俩只怕是被他们的大哥牵连,一时间可能是回不了家,可他有不能告诉俏婶,说了除了让她担心,全无益处,所以还不如不说,他接口道:“婶,你想大满叔了?”

“巧儿姐,今天就让妹妹敞开欢一回,反正醉死累死都快活的要死。”冬梅说道。

晓华今天被冬梅的反常,弄得一头雾水,此刻他将这满心的疑问,似乎都灌注给了自己胯下强硬的兄弟,仿佛这疑问的答案,就藏在冬梅丰股上的那个迷人的小胖嘴里,那兄弟,一次一次地深入浅出地反复探寻。

晓华一听她要出来,赶紧躲到一侧墙边,等俏婶走去厨房,他才从墙角现身,心中嘿嘿一笑“好啊!这俩娘们也太隂险了,多半又在背地里商量着对付我,好在被我及时收到,不然定又死得不明不白。哼!还老天笑你们枉活一世!难道不整我一番?你们的人生就失去色彩了?真是的,实在可恨!”

若在平时,以玉莲温顺的性子,别说在厨房玩,就是把她叉开双腿吊在客厅,她也不会说不个不字,反而会让她更感刺激。

其实说沐雨是在哭,并不确切。因为没有哭声和悲伤的神情,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罗婶接着又道:“你那么聪明,说白了,婶对你好,到底图个啥?你能不知道吗?”

“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放心?”晓华没好气地问道,心里也看看这女人到底会出什么幺蛾子。

晓华见她唇红齿白、双目炯炯,水色极佳,全然不似有病模样,心中疑问,这几天队上干部都不在家,冬梅也是一去不回,莫非她是来队部办事的?

见说起这些,晓华的神色就变得落寞不堪、情绪低落下来,萧婧忙道:“想到哪里去了?你是我的宝贝弟弟,姐怎么可能有拿你开心的意思,我笑、是因为觉得玉莲姐,让我帮你找媳妇,有点托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呵呵。”

这身体明明是浮在水上,那感觉却仿佛飘在云端

趴在水面的萧婧突感一惊,只觉得自己的下面,被一个热呼呼的柔软吸住,待她弄明白是晓华的嘴唇,想要挣脱,无奈两条腿已经被晓华双手,紧紧地锁在了他的肩膀。

“呵呵,大言不惭,我就不信小小泥鳅,还能翻出巨浪。”她说罢吃吃一笑,悄悄腾出一手,在水中腿下了自己的裤子,她有意不断用语言去激起晓华心中斗志。

晓华点头道:“是的严重,我曾经在家族的医案里,见过一个精神病人,痊愈后的口述记录,其中有几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让我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