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婧软软一笑,道:“傻弟弟,是男人都喜欢这里!你还当你特别啊?呵呵。”

她一手托着沐雨,一手反过身后压在晓华的股上,就像恨不得将自己的丰臀镶嵌在晓华的胯间一般。

萧婧听了呵呵直笑,突然用力挤到晓华身前,抢过他手中的沐雨道:“哼!看把你美的。”

叶晓华指指河里的沐雨道:“有人看着呢。”

最可笑的是,玲花家的那个外村亲戚,就是用酒奶把自己婴儿灌醉的小媳妇,这回给他带来个多年不孕的妇女,听说晓华医术高,让他给治治。

“傻瓜!那是因为姐的地肥水美,滋润的呗,呵呵。”

萧婧还以为晓华是拉她去洞里风流,娇笑地举手打道:“黑暗之处自难见色,你也不怕明珠暗藏了?呵呵”

“那年我们一同考进美院,我们宿舍,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一个叫唐诗,是归国华侨。我们四人一见如故,虽个性各异、却是整ㄖ都形影不离。美院的同学喜欢以花喻人,他们说:小雨静美若莲、美涵慧默如兰、唐诗洁似百合、说我像玫瑰般热情,呵呵,现在想来,那时才是真正的欢乐时光。”

心说:“你不能装吗?我到要看看,你接下来的戏怎么个唱法。”也不说话,双手却依然在灶台上忙碌。

这一次两次,还可将就,天天如此、就忍无可忍了。遇到这么个倒霉孩子,哪个当爹当媽的受到了?都得急得乱跳。

晓华连忙歉意道:“婶!以后别等了,到点就开饭,别让小雨姐饿着了。”

可萧婧依然抱着他,把头趴在他的肩膀轻轻摇晃、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我要画、我要画下这如诗的美丽”

晓华见她说得如此凝重,反而有些不明其意。但随即一想,或许是自己过分解读,于是笑答道:“小院的长炕别说一个,就来一个班,也都住得下。美涵姐,只要有时间,什么时候来住都没问题。”

要换作平时,玉莲这样把自己仳作耗子,晓华肯定会上去拉上她说:“耗子钻墙洞?有这样的事?多半是咬了屁股,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之类的话,来与她嬉笑一番。

俏婶一声轻呼,股波便缓缓耸动了起来,冬梅一脸坏笑地看着晓华,手指却越来越快。

“洗了几遍?”冬梅明显是没事找事了。

说着便叫上萧婧和祝美涵两个客人,两人心装着事,走在后面,显然有些魂不守舍。

叶晓华当然知道他们是来追捕王大生的,来人见未调查出结果,便吩咐村民,都要提高警惕、见了陌生人必须及时汇报之类的要求,就匆匆离去了。

俏婶忙招呼她停手,道:“你还真是我的亲妹妹。呵呵,这就继续讲,这货郎啊,在后院转了一圈,就要了些亀壳、鸡毛,我却在他货担上挑了一大堆百货,明摆着要补他不少现钱,我让他算算,他说,走了一天了,能不能先给口水喝?我想这有啥不可的呢?忙将他让进堂屋里,倒上凉菜请他坐下解渴,这时小盛闹着要吃奶,我也没多想,便撩开衣服侧过身子去给孩子喂奶。”

两个女人一台戏,况且这两个都自诩是这陈家岙里的顶尖娘们,不想这回却败在了一个无名氏手上,想要报仇,一时却又不知对手在哪里?这种有劲使不上的感受别提多磨人了。

他心中一紧,想从窗户进去,无奈这窗户实在太小,恍然间心念一闪,想起炕上、泥都差不多掉完了的芦苇墙,便三两步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晓华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拉,再一托着他两边的大腿,背上就走,嘴上答道:“我爸说‘男人的经历是写在脸上的。’叔一身正气,在如此困境下,都想着不连累别人,这世上那有这样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