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兴头上的晓华,自然不肯就此偃旗息鼓。他搂抱着萧婧的下身,尤自不肯放手,道:“刚才究竟是谁说的,心中不服,想要报仇的?”

晓华双手托着水中的沐雨,也回头大声叫道:“我说大姐!大媽!大奶!这雷雨天,我们泡在水中疯,是纯粹找霹啊!”

“那你听我话说完话,再报仇不迟。”

冬梅走出老远,才回头瞪他一眼,道:“不许顶嘴!老实点!回来再收拾你,呵呵。”说完一个人乐呵呵地独自上路。

哪知萧婧听了呵呵直笑,道:“笨弟弟!你几时听说过,哪个女人被这样压着喊过累的?有本事你就压姐一辈子,看到底谁先喊累!呵呵”

他继续辩道:“原来美字还可以这么个解法,呵呵!不过以我看来,这大字放在下面,应该是另有说法。”

说到这里,萧婧悠悠叹道:“或许就是这个现在看来像玩笑一样的誓言,最后害了小雨呀。到了下半学期,我们被学校派去部队,给刚组建的人民空军,做宣传画。”

小曹听了嘿嘿一笑,并未作答。

能怪谁呀?只怪自己生了个倒霉熊孩子呗,也唯有仰天长叹,硬是将荡妇守成了烈女,让月琴长期处在半饥饿状态。

萧婧听了苦笑一声,心知与他已是渐行渐远。

抵在萧婧腹下的如意,也好似听见了齐天大圣的咒语,正在盈盈地舒展挺立。

前面再过一个山岗,就到公社了,祝美涵停住脚步,拦在两人身前道:“你们回吧!”

只尴尬地笑了笑,便低头吃饭了。

这酒后的叶晓华,自是要仳平时大胆许多,他此刻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干脆将身体不断地向底下挪移,直到让自己能看清楚,俏婶两股间,那让人心动的一片烂漫风光,芙蓉清水,玉珠隐隐浅藏。

“感受咋样?呵呵。”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这帮娘们这时说的内容已经加码,在谈论东村的小伙子,看着如何的好,结果一验,废枪!西山又在何时验出个短枪,说得萧婧和祝美涵两人的脸上,一幕一幕地变幻着各种紧张,心里却更加坚定了验枪的决心。

大队干部外出学习,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大家也不足为奇,山村一切照旧。

“可谁知道,大生哥听了这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急得我当场就要脱裤子证明,可他却一甩头走了。听说第二天就带着他弟弟大活,离开了陈家岙。解放后,他回来过一次,带了十几个警卫员,宣布陈家人为恶霸地主,全部枪毙了,把我也定为地主的小老婆,却留下来改造。说实话,我除了和二太太睡过一张床,从来没和陈家的男人沾过边,可他一句话,我就成地主小老婆了,呵呵。”

两人听得正欢,见她无缘无故又踩刹车,冬梅一把便插进她的裤腰道:“晓华,你把那把软毛刷拿过来,我让你看看这媚狐婆的騒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