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陈家岙的一个典故,俏婶子原本是外村一个私塾先生的独女,家境殷实,世代书香门第,又是先生中年得女,从小视作掌上明珠。土改时应家中田产甚多,工作组已经内定为地主。

一想到这里,晓华就更加觉得玉莲可亲,同时也让他平复了因此带来的心中的不安。有时候人心往往就是这样,好像先前认为不正当的行为,有了个正当的理由作注脚之后,这不正当的行为也就不那么不正当了,心中也就少了罪恶感对自己的加持。

这时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那我先敬好人一碗。”说完都各自一愣,随即两人相对大笑,这笑声仿佛都是从内心的最深处荡漾出来。

叶晓华其实正在隔着衣服欣赏玉莲腰下那突出的肥臀,见玉莲招呼自己,急忙收住眼神闭上眼睛,鼻下嗅了嗅说:“婶,真香。”

两人一阵打闹,将这小小的工作室闹得春意撩人。

玉莲听了,咯咯一笑,说:“都怪我下午没忍住那声咳嗽,搅了你的好事、害得你现在都睡不着,心里现在指不定在怎么骂我玉莲呢,嘿嘿。”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本就已经浑身燥热的叶晓华,此刻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诱惑,晃悠得更是心中抓狂,不断地吞咽口水,手上动作也开始变形,原本只需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手术,足足摆弄了两个多小时。

仿佛是原本该两个人的游戏,此刻她一个人独自玩耍,演员、观众都是她自己,她自己的这些的悄悄话,也不管晓华是否能够听得,反正自己却被这些情话撩拨得心痒难搔。

晓华一听,果然如此,心想这也太疯狂了,自己虽然在学校学过这些知识,可那都是理论,自己从来没实践懆作过。再说自己还是个处,这突然就要敞开去面对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玩意,自己就算能够把持,可如何下得去手啊。

叶晓华赶紧从口袋中摸出介绍信说:“你好!我叫叶晓华,是公社派我来教书的,这是介绍信。”说着双手递上。

“农闲时节,她男人正在别人家里打麻将,儿子来时、他刚点了人家一个大胡,见儿子说:‘媽让他来问,什么是而已?’他没好气地开口就骂道:‘而已是你媽的匹!’于是儿子回来便和她媽如实相告。”

“这婆娘听了,不知他男人是随口骂人,还真以为是说自己的那东西,于是就有些犯难了,心想原来队长说的而已就是自己胯下之物,这大白天的队长就想吃这玩意,这叫自己该如何是好呢?一时没了主意,到吃饭时,只见她扭扭捏捏地端了盆清汤从自己房间出来,放在王大满面前,说道:‘这而已我家男人到是常吃,也不知合不合队长口味,要不队长先喝点而已汤试试?’”

还没等冬梅讲完,晓华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忙问道:“大满叔到底是喝没喝这而已汤啊?”

冬梅也咯咯笑道:“王大满是赌咒誓说没喝这汤,但是我们问而已嫂时,她说队长是先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古怪,才问她这汤是怎么回事。所以说到底喝没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呵呵。”

这一笑,两人之间隂霾尽扫,后来的工作中石冬梅果然是克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