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的二度春风心里却又不无遗憾,前一次是自己全无意识、这一次自己又不得不伪装成全无意识,两次的美妙都在自己极为被动中完成,感觉这整个过程,就犹如饿汉面对着一桌满汉全席,却偏偏只能以填鸭式的方式进食,因无法尽情品尝美味而留下无尽的遗憾。

说到衣服,玉莲有些不安地问道:“真的好看吗?压在箱子底下快二十年了,原只当这辈子都不会去穿了,今ㄖ一高兴就拿出来试试,心里一直就怕让你笑话,别说我老妖精就是了。”说着拉了拉衣服。然后伸手把鸡腿夹给了晓华。

“呵呵,都香,婶,你把下蛋的鸡杀了,不可惜了吗。”叶晓华边说边靠了上去,自从知道玉莲那天早晨进过自己房间后,他心里与她少了一层隔阂。

叶晓华见她说得暧昧,明显故意与她打岔道:“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想干什么了,你咋又知道?”

玉莲听了,忙道:“啊!你还真恨上我了,常言道天兵天将都不管人家裤腰带下的闲帐,看来这回我可真当上恶人了,得罪了你、还得罪了大队干部,亏大了。”玉莲半真半假地埋怨自己。

“你也别那么自卑,咱山里人可不兴那么多讲究,平时开会什么的也就应付一下上面,其实谁都没往心里去,我看大家都对你挺好,也没当跟你见外。”石冬梅宽慰道。

那曾想自己竟然一睡不起,昏睡了一天一夜。当然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昏睡,更不知玉莲为了把他唤醒,已经是累得浑身散架。

此刻玉莲心中感叹,另一只手,忍不住地轻轻抚摸晓华的脸庞。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多好的小伙子,长得这般喜人,却偏偏时运不济,把你扔在这举目无亲的偏僻的山沟,真是造化弄人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只要能让你好,玉莲什么都肯为你去做,以后就让玉莲来照顾你,玉莲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还伺候你疏通阳气。”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又好像突然升出了勇气,把晓华轻轻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嘴上说着话,手上依然不停。

石冬梅见他脸上隂晴不定,变幻着各自无奈的神情,知他为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未来的医生,别怕,不是还有我吗,需要的器械材料都已经送过来了,月底领导就要听我汇报,有什么困难现在提出来,我们抓紧时间一起解决。”

正一筹莫展时,见脚边用油布捆扎的铺盖,心道:“干脆把铺盖扔下去,目标大仳较容易被人现。”一念至此,把铺盖又紧紧地捆了一道,确信不会半途散开,再双手使劲一扬,铺盖飞出,随即直落而下,隔了多久才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落在了绝壁下的坡地,又弹了起来向下急滚。

从此这李巧儿的窗台,也就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经久不衰的典故了。不过后来王大满知道后的报复行动,也是妙趣横生,这是下文故事先按下不提。

这事村里人明里暗里、常会拿出来炒炒冷饭,俏婶也不以为意,今天见石冬梅当着叶晓华的面前打趣自己,李巧儿还是有些下不来台。

红着脸笑骂道:“死丫头,你再当着医生的面损你姐,小心姐豁出命去抢了你的宝贝疙瘩。”说完故意拿眼睛去瞟叶晓华。她意思表达得十分到位,话里潜台词也十分清楚,姐是明眼人,别以为你心里稀罕什么姐不知道。

她此话一出,让方才还占尽上风的石冬梅立刻就乖乖举手投降了,软口说道:“我那敢与姐姐作对,巴结俏姐儿还来不及呢,做姐的可不兴欺负妹子的哈。”她急忙认输、生怕李巧儿继续纠缠,以陷叶晓华于尴尬境地。

“看把你紧张的,知道姐的厉害,以后在姐面前就得乖乖地听话,呵呵。”李巧儿点到为止、见好就收,到也没有再为难她的意思。

石冬梅故意叹道:“哎!大满哥的主意,我是再也不敢打了,不过大满哥常去的地方,到底好在哪里,我可要研究研究,晓华,你把门栓了,我们准备好了叫你。”说完便拉着李巧儿走进布帘,悉悉索索地准备了起来。

等叶晓华开灯走进帘子,只见手术床上一道帘子遮住了俏婶的上半身,下半身在高高的台上,对着灯光亮出了一片雪白,打开的两腿间,一片水草自然分植两边,中间桃花正红,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合如河蚌吐珠,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从蚌口底沿着丰满的股间缓缓流出。

叶晓华那不如意的金箍棒,根本再也顾不得主人颜面,倔强地昂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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