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雅中傲然的双手环胸,抬头45°角望天,‘儿子,你欠我一个孙女儿,记住了?赶紧的!’)

“哇,真凶悍!英兰,原来你还有女暴龙的基因呢?隐藏得可真够深的!不过,我才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极品珠宝原石和柜台上陈列的普通首饰我还是分辨得清楚的。再说了,工作是工作,是教练们的沾血的教鞭;而你是你,在你面前,我才可以放肆、随心的展露最真实的自我,我才可以放心的畅所欲言、为所欲为!”

“是的,现在!这里!英兰,为我唱首歌可以吗?我知道要你跳舞有些为难,那就算了,小小声的唱就可以了。”

浑身酸软无力的吴英兰被正志得意满的咂巴着嘴不停回味的闵灿宇搂着,一同瘫软在地板上,两人身下的毯子早已经凌乱不堪,污浊不堪。

闵灿宇有气无力的撑开自己的身体,他努力挪动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身躯,一步步僵直着,佝偻着挪向走廊,“不行,我得离开,马上离开!你身上的香气快让我爆炸了,我快要失控了!我得离开,马上离开!……”

“嘿,嘿,咱不怕,咱是真金不怕火炼,谁来了也不怕!”

下面我将与容祖儿小姐合唱的这首粤语歌,是我的朋友最喜欢的,她说,这首歌最贴合她对爱情的定义,歌曲的每一段旋律都象是爱在她的心怀里振荡的回音,象是念着爱人的名字时,心底的叹息……她很喜欢,非常的喜欢。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贪图英兰的钱的,我不会为了钱和英兰结婚的。我是个大男人主义,我不允许自己的道德如此败坏!

我知道她很固执,很自卑,不相信爱,不相信自己可以爱,不相信我是真的爱她,所以她才小心翼翼的请求我喜欢就好,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就好;她怕我说爱她,转身还是会离开她,所以一旦我靠得太近,她总是心惊胆颤,总是试图将我推离,好象这么一来我的离开就不会让她觉得太过寒冷……

“是,我是交往过两个女友,也跟不同的女人发生过短暂的关系,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发觉我对英兰是不一样的啊!我的心在坚定的说:‘是的,我喜欢她!这次是真的!英兰她……”

“……是!”

叶秋红闻言放下手中的文件,疑惑的思索了十几秒钟,‘姓闵的?韩国人?……哦,原来是他!好,看他想搞什么鬼,骗钱还是要挟?哼!趁着英兰不在,就联系我?哼,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咱后面还有足智多谋的为善呢!’

可是,你自己好好看看自己的伤口,有多少是她们造成的?又有多少是你自己自虐的结果?你再好好看看叶,她的哭泣,她的惶恐不安,她的忧患重重,她的牵念有多少是你自己造成的,带来的,赋予的?

接着,吴英兰便将从最初的05年底在香港街边的音像店对屏幕上的闵灿宇“一见钟情”到两人往后的展,还有在其期间她的恐慌,她的挣扎,她的彷徨,她的期待,以及她的快乐,她的甜蜜,她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除了最的部分,皆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2007。5。29韩国尔

2007。5。27中国广东深圳

闵灿宇看着吴英兰满脸的歉疚与悔恨,连忙宽慰她,“英兰,没有,不是你的缘故……不光是因为这字体不够好看,最重要的是我觉刚刚在祈祷的时候,我太紧张了,不够虔诚,不够郑重,心里也有些不安,有些忐忑,有些惶恐……其实我应该做得更好的,我要坚信我们在一起一定可以快快乐乐,甜甜蜜蜜的,我们一定可以走到永远的,这样才对,这样才可以,英兰,你说呢?”

“是啊,我们不是好姻缘,不是彼此的好桃花?!”

在我看来,‘祈求好姻缘’是指身边没有好姻缘,或者目前的姻缘不够好,心里不满意,想要别的,更好的姻缘;又或者是希望它更好,越来越好,不过我看来看去,还是前者觉得的意思多些。”

“怎么了,我说得不够明白吗?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看你吞吞吐吐、忐忑不安的样子,想心疼死我吗?还不快说!”

“……”

“社长……,上次那个李夫人,闵灿宇就差点翻脸,双方闹得很不愉快,这个……这个金社长,一向强势惯了的,又有钱有势,跟业界的大亨们又有些瓜葛,……闵灿宇现在越来越桀骜不驯了,万一要是他一恼火,性子上来,冲撞了她……金社长恼羞成怒,牵连了公司,这……,社长,得不偿失啊!”

“哦,是哦,我都给忘了!”

吴英兰抬起头来,愧疚的亲吻着闵灿宇的脸颊,“对不起,灿宇,我一时忍不住,没顾及你的感受,太失礼了!”说着,又再次忍俊不住,埋头嗤嗤笑起来,“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你刚才的话语,还有,还有我们的姿势和动作……”吴英兰再次未语先笑,“它,它们让我想起一部电影的场景,太搞笑了……对不起!”

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有了点名气,再到小地方去,就太掉份了,所以朴室长现在也只安排了尔和周边大中城市比较有档次一些的节目,悠闲多了,环境也好多了,待遇就更好得多了,至少不会再餐风露宿,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谁都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无名小卒了,现在,在后台也有个休息的座位了,也开始有人主动打招呼了,也有人递过来一杯水了。

闵灿宇嘿嘿笑着,“话不中用没关系,人中用就行!”

……………………

“灿宇,既然如此重要,为什么不干脆复印几份,原件原封不动保存起来呢?”

“得令!”闵灿宇行了个童子军的军礼,蹬蹬跑进浴室洗漱和冲冷水澡去了。

闵灿宇顿了顿,苦笑着低头,静静看着那3个鲜红的中文,还有那朵简简单单的小花,手轻轻的、细细的摩挲着它们,“……,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过去的9个月里,我一直问自己,没有答案!再次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我……,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不想放手,一点也不想,也不愿,不肯,不要!至于以后……,我现在拒绝去想我们形同路人的画面…………。振赫,帮我找把小剪刀来,她缝的线太结实,太严密了,我不想扯坏了……,哦,还有,随便带根银链子或者绳子回来,要漂亮点的,浅色的……,或者一个大大的别针也行……啊,我现在浑身脏兮兮的,要是贴身收藏着的话会不会把它给弄脏了?怎么办好呢?……”

李振赫哭丧着脸哀求,“灿宇啊,我叫你哥还不行吗?你就放过我吧,啊?!我真的不是做特工的料啊!我这人,又蠢又笨,又喜欢看八卦,听八卦,说八卦的,你有什么秘密找别人好不好?!我的嘴很不牢靠的,你找别人好不好?有事不能说出口,我心里憋得慌!你就饶了我好不好?我已经写了转职报告了,我马上递给朴室长,拜托他替你找一个又老实、又可靠、又机灵,最重要的是嘴巴严实的人做你的助理好不好?我马上申请去釜山,去江原道!灿宇啊,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誓,绝不将你的事透露给任何人,半个字都不说!真的,我誓!你就放过我吧!”

“……,是女朋友,这9个月以来,我们是第一次约会,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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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磨磨蹭蹭的了,天都要黑了,快走吧!……,你喜欢红唇是吧?回头我照着镜子画一个给你——画在里面,满意了吧?”

“那你怎么不看呢?很难看吗?应该不会啊?”

心里温度的回升令闵灿宇也开始觉得身子有些冰冷起来,他不情不愿的离开吴英兰温暖的怀抱,爬了起来,“英兰,唱歌吧,大声点的,我想去个洗手间。”

闵灿宇兴奋的一跃而起,捞起睡衣胡乱的裹在身上,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正了脸色,行了个邀请的半鞠躬礼,“女王陛下,请!”

吴英兰忽然现玻璃窗上有闵灿宇一点淡淡的,模糊不清的倒影,她兴奋的瞪大了眼睛,贪婪的看着,忍不住挪动身子,侧向玻璃窗,然后悄悄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影子,描绘着他影子的轮廓……

“噢,亲爱的!现在也只有你还认认真真的听我老太婆的唠叨了,我看过的大部分游客都是在所谓的景点来回逛个一圈,拍几张照片就匆匆忙忙又走了,没人愿意听听这些城堡,教堂,老房子的故事,更别说对它们的历史感兴趣了。对了,亲爱的,我又想起一则波耶纳利城堡的爱情故事,你要不要听?这次的主角不是德库拉大公。”

什么事你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