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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灿宇将散到几千里外的思绪收了回来,一脸正色的说:“谢谢朴室长的关心,我的身体很好,声乐、作词作曲等各种技能的基础还算扎实,跟上训练的节奏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一点各科的教练有目共睹,可以为我作证!这不是狂妄自大,我认为自己有这个信心,这个能力!至于歌曲,最迟周一就可以交给老师,让他点评,指正!”

吴英兰,你自己说的——爱是个很严重,很严重的字眼!你要我不要爱的,原本我是不认同的,英兰,现在我懂了——你的爱和我的爱叠加在一起,压在你我的眉头,堆在你我的心头,真的很重,很重!——吴英兰,你说,这样的你,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只是轻轻浅浅的喜欢,温温暖暖的喜欢,欢欣雀跃的喜欢,你说!现在你这样又算什么,啊?!你自己都做不到,又怎么可以来强求我,你说!爱,真的太沉,太重了,你我要怎样才能将它压下来,只说简简单单的喜欢,你说!怎样才能掩藏起自己的焦虑、惶恐和不安,只在对方面前展露最灿烂的笑容,吴英兰,你说!

吴英兰搂着闵灿宇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瞧着他严厉的样子,不由得轻轻吐了吐舌头,扭动着撒娇,“灿宇——,人家想煮早餐给你吃嘛!中国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虽然我的厨艺不精,可是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嘛!”

中午1点多的时候,李振赫见训练室里的人不多,而且闵灿宇正在休息的时候,将他叫到了外面,在人烟稀少的走道里将一个小小的信封交给他,“灿宇啊,今天一上午你就一再的提醒我,今天如果接到我个人名义接收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私下里交给你,你看看,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食品?”闵灿宇微微皱着眉头,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脸色开始凝重起来,“安全吗?一定要对方提供一系列的、可靠的检验报告,否则我拒绝!”

“……,妈,别闹了!每次都拿这件事来取笑我,冒充你儿子,除了有个温馨和睦的家庭,没半点的好处,你就放心吧,没人这么无聊!”

“哼,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对了,我问你,你的房间里挂着画吗?是什么画?”

“……,喂,闵灿宇,你什么意思?说我是只喜欢癞蛤蟆的笨天鹅,蠢公主吗?!”吴英兰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怒”瞪着闵灿宇。

“哎呀,糟糕,居然忘记把这个缺点给隐藏起来了!英兰,英兰,能不能只记住我说了遵命就好,然后把我前面说的话给忘了?千万不要扣分啊!”

“……,算了!”闵灿宇将吴英兰捉过来,狠狠的在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满的哼了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哄人!算了,看在你也没哄过别人的份上,不计较了!”

吴英兰一步步后退,退向卧室,而闵灿宇则手脚不停的脱掉衣物,一步步跟随,两人的距离始终只有一个拳头远,他停止,她便等待;他前进,她便引导……

“滑雪啊,学过,不过没多大兴趣,因此也是一般般,能从山上滑下来,少摔倒几次罢了。”

闵灿宇突然觉得痛彻心扉,他猛然踩了刹车,将车子急停下来,眼睛一闭,泪如雨下,他的头无力的砸在方向盘上,哽咽的唱道:“倾盆而下的冷雨,冷冽刺骨的凄风。罂粟的香气冻结成冰,撒落了一地;真心被层层封锁,坠入深渊。茫然无措的我,在迷宫里跌跌撞撞……”

多少恋情回想时只剩结局和起头

李为善任由着她推搪,嘴里嘟嘟囔囔着,“mao主席说的好啊,‘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真是至理名言!”说着,侧着身,在叶秋红脸上偷了个吻,方才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叶秋红又羞又喜的轻抚着脸呆。

老天爷哟,真是作孽哟!我一把屎一把尿的侍候着,生生从自个嘴里抠食出来喂养长大的闺女,咋就变成了六亲不认的畜生哟!老天爷呀,家门不幸啊!这可咋整哟!这以后到了底下,我可怎么有脸见吴家的列祖列宗哟,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老天爷呀,你就早点把我给收了去吧,我实在是没眼再看着这畜生了,老天爷啊!……”

“叶姐,不是吧?你还没被敲诈勒索够?反正我是怕了,所以公司的名字绝对绝对不可以用这三个名字中的任何一个!”

而不明状况的叶秋红看看窃笑的吴英兰,又看看微笑着的李为善,更加迷糊起来,只是不知怎么的,脸,却开始热起来,红起来,烧起来,令得吴英兰有些憋不住了,想要笑出声来,不过在接收到李为善的警告后,只好继续憋着,使劲憋着……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移民,我们就按原计划简单合作就好了,这是律师草拟的合约,你们可以先看看。”说着,李为善将另外的文件交给了叶秋红。

“哦,看来‘凤来兮’有没有你都一样?……”李为善一面认真的翻看着“凤来兮”往日的设计稿,一面偷笑着调侃她,可那语气,那表情如此的严肃、认真,竟然毫无破绽。

李翠芬和吴慧兰看见吴英兰要走,而自己又冲不出去,急了,破口大骂起来,“吴英兰,你这个废物,孬种,缩头乌龟!任由着别人欺负你妈,你姐,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你给我回来!你个白眼狼,别以为天高皇帝远的,我就治不了你,有种你就别回家!你给我等着……”

店员a瞧了瞧这位自称“姐”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客人与那位从一进门就一言不,四处溜达着乱翻乱看的中老年人,继续端着她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你好,请稍候,请让我先为这位客人服务!”

所以,这样如何——咱先不搞什么独家设计,咱抄袭!抄香港,上海,北京,广州的版,反正现在计算机不是普及了吗?你在电大也有学过。咱就先抄袭,上网看看明星们都穿啥;大品牌都布啥流行趋势;杂志上都说啥是时尚;……咱就挑挑拣拣,看哪些款式适合咱们南宁人的口味,咱就生产啥样的。

“又丢失了大部分原先关系密切的老主顾,这几个月下来,只怕他们又重新找到了新的供应方;而我们想要把这条供应链重新连接起来,短时间内效果甚微,没个一年半载的怕是不成!……”叶秋红在一旁也补充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沉默了。

叶秋红感慨着她的努力与勤奋,一面又不由的好心提醒,“现在大冬天的是没人上来,可到了夏天的时候,很多人喜欢上天台来纳凉的,那时候就不太好了,又吵,又显得你太突出,太另类了!”

“妈,可是我才15岁!反正大姐也大了,她喜欢钱,让她自己挣钱自己花去;要不,等一年,就一年,明年她考上了再去读不是更好?!”

李翠芬脸色一沉,阴着个脸盯着吴慧兰默不作声,吴慧兰讪讪然的陪着笑,也不敢动弹。

而且罂粟的花期短暂,只有三天,只来得及说声‘我爱你’,可能还等不及看见对方的微笑或放弃,就已经枯萎……

“脚会受伤的!”闵灿宇不赞同,“不会,”吴英兰轻松的摇晃着手指上吊着的鞋子,“石阶上很干净,而且这样跑起来轻松一点,快一点。”

“真的是你?”!闵灿宇冲到吴英兰面前,惊喜的抓住她的手臂,继而将她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如释重负,“终于见到你了!”

十几分钟后,吴英兰半闭着眼睛强撑着走到床边,掀起被角,身子一歪,倒在床上,舒服得长长吁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昏睡了过去。

“你,你……你再嚣张,我,我就—……就让你出不来这个门!”小妞刺猬般炸了,面红耳赤的指着吴英兰尖叫,口不择言。

……

“不是啊,可能是这几天累到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再加上这几天天气比较热,风吹日晒的,水又喝得少,精神一放松下来,胃口就跟着有些不大好,就只想着吃些清淡的,——这肉,腻腻的,啊!我不是说它的味道,而是感觉!因为它是肉么,脂肪层又厚,胶原蛋白又多,所以给我的感觉总是油腻腻的,也就没有什么胃口想要吃。对了,你拿过那边去吃吧,免得浪费了,一会我再去吃碗凉面好了,那个冰冰凉凉,清清爽爽的,应该吃得下。”

闵灿宇这回是真的要咬牙了,“我又不是没钱,手机,手表我自己会买,……既然你不愿意为了你的无礼道歉,那么……”闵灿宇装作气愤的样子,拿出手机,查找,“我记得有个小报记者一直想要采访我的,是谁呢?想想,是哪个号码呢?……”

……

“那就每月1千5!这么几年你存的钱也拿出来!等你弟将来挣了大钱,再还你。那是你弟,亲弟!信不过他,也该信得过你妈我!”李翠芬斩钉截铁的要下最终定论。

“……,6千。”

吴英兰想想如果她公开亮相,表露身份,各方各界新闻媒体象蜜蜂一样一飞扑而来,她要在这个访谈,那个专栏,这个节目,那个讲座间穿梭往来;而她的妆容要精致、时尚;衣着要得体,不重样;谈吐要从容、个性;举止要优雅、洒脱,面对嘲讽、质疑、玩味、诋毁、指控,等等呀淡定从容,……要……,……要……,……要……,不由打了好几个冷颤,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还是现在这样好,我喜欢现状,可以安安静静做事,认认真真学习,不被任何人所干扰。”

也没有包袱

“好了,别烦恼了,以后一定有更多机会的,你看,你现在也开始挣钱了,还不算少,合约也快要到期了,准备可以自由出行了,不是吗?而且我在欧洲,你可以过来找我啊,我可以当向导,带你看遍这个花花世界的。”

“哎呀,说得我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可以置身嘎纳的阳光海滩,阿尔卑斯的皑皑雪山,凡尔赛的辉煌宫殿里!啊,啊,好想,好想啊!……对了,英兰你除了英语,法语,还有韩语,你还会其他外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