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两个人就像出了被禁锢的牢笼一般,无比轻松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求你,赶快停下来,我们还不能这样!”于小丽知道凭自身力气很难阻止未来失态的进一步发展,如果放任其继续行动,局面很快就会失控,自己精心保管将近二十年的身体注定会失守,所以可怜巴巴地央求他能够悬崖勒马赶快停下来。

“**,我不是笑你别的,我是笑你太天真,太听信于人了!那样的话你也能信?我奉劝你再找个好点儿的大医院好好地化验一下,千万可别耽误了病情,否则到时候你后悔可来不及!”于小丽在他的强烈抗议下,终于止住狂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医生,你说的这是真的么?是不是我听错了?”**很怕是一时激动听错了音儿,赶紧贴耳过去,想请老医生再重复说一遍,好让自己确认一下这不是在做梦。

“等我办完事再帮你买衣服,你看怎么样?”**首先说话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僵局。

俩人正旁若无人地说着话,**就发现于小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小脸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一般,表情略显尴尬极其不自然。

但他虽心里这么想,却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是非常含蓄地说了一下她的关切,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裤裆里已经被打湿一片。

一句话把马晓云说的哑口无言,沉默许久才慢吞吞地勉为其难地说:“那好,你就跟我进里屋来吧,我答应给你看看。不过你一定要对这件事情绝对保密,不许再和任何其他的人提起!”

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已经终于沉寂下来的屋子里,从楼上突然又传来云风那震耳欲聋地鼾声。

“百常,你往常每次来都是生龙活虎似的,今儿咋就变得这么无能不争气了呢?看来今天我们要想办成好事儿,我就得先用嘴给你吹箫不可了!”冷艳梅说完就在他身旁跪下俯身,张大嘴巴后一口就把那条软了吧唧的小蛇一下子就吞到嘴里。

“你快把手把住我的脑袋,双腿骑到我的脖子上来吧!”**在下面小声地喊着,并在下面向上踮起了脚,以便于她接下来能顺利地完成一系列地高难动作。

“37号!”薛玉竹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自己的脚该穿多大的鞋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

这是他妈的什么个不讲理地世道?与其低三下四地求老婆心情儿好的时候赏自己一炮,还不如闭着眼睛干一头母驴呢?云风虽然心里这样想,嘴里可没敢说出来,要不然的话自己身边这个母老虎一般的泼妇还不吃了自己?

“我的意思就是,你找机会假装去勾引他来个假通奸,而我呢就给他来个假捉奸。咱俩合伙就给他设计个全套让他主动往里钻,然后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就给他来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以强奸的名义来威胁他把这个字给签了,你看行不行?”**干净利落地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概括一下,说给正竖起耳朵听她怎么说的薛玉竹听。

“薛老师,我不是想把你扔在这荒郊野外的不管,我只是想马上回到玉门镇去给你买双鞋回来穿上,要不然你怎么走路回去?”**见她真在生自己的气不想再搭理他,赶紧上前解释。

随着呛在气管里和喝在肚子里的水,在他不停地挤下下,逐渐被向外排空,薛玉竹的一口气终于缓了上来,随后就闭着眼睛咳嗽个不停。

因为有一股活水从玉门山深处,从上往下不分冬夏地常年流出,水体又莫名奇妙地有一定的温度,所以即使到了大雪封山的严冬,这里依旧流水淙淙。

今天不是规定的同房的日子,但绝对是能加个日子的,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心花怒放之后,从她的裙底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把她那个早已经被胡有德弄湿一片的小内裤顺着她的大腿拽到了脚跟底下。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覆盖其上、意图挡光的一幅眼镜形的,尺寸略小的乳白色的罩罩,对于将他们完全束缚住显然已经是力不从心,眼看着就要挣扎着呼之欲出。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什么代价不代价的,你到底是要钱还是要物?别想伸手还怕抓,想吃热乎的还怕烫嘴,说话藏藏掖掖的像给人猜谜语似的。”冷艳梅一听他的口头有些松动,以为他无非就是想借这件事情多搜刮点儿民脂民膏,救子心切的她也就没多个心眼儿往那方面想。

在这个充满**裸地,明晃晃的极富有性挑逗的暧昧过程中,那白云红的一只小手,已经顺着胡有德略显宽松的腰带下,插到了裤裆里面去,紧紧地握住了像自己口中的香蕉一样的,但比香蕉热乎又坚硬的东西,并扯住“香蕉皮”上下有节奏地撸着。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来,如假包换!只要你把那小子给抓起来定个罪,把他给我拘留个十天半拉月的让他吃吃苦头,让我出了这口气就行!”胡有德显然是个手眼通天的人,混迹官场几十年还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吴主任,有没有你们也进来看了,该找的地方也找了,还有必要问我么?”薛玉竹很为一个堂堂的学校主任,居然摄于黑社会混混的淫威助纣为虐、言听计从,而感到愤慨和蒙羞,不得不小看和鄙视他帮凶走狗一般卑躬屈膝的样子。

“美女姐姐,那我还用对天发誓吗?”**始终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他猛撒开她的身体,她因为使劲向后挣扎着太过用力,突然失去了重心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谁?”里面传出来薛玉竹警觉的质问声。

她从真正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到大学,然后又义无反顾地把她送给付云后,她就下定决心,一辈子在男女问题上不做随随便便的女人。

他本想叫上邱龙和马成功一起作伴儿去的,但对于一心想和那个风骚的女校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要发生点儿什么故事出来,带上另外的人显然是有点多余,碍手碍脚不方便。

父亲云风早被冷艳梅从床上轰起来扒拉一口饭就打工走了。

“怎么?刚才还和我颠鸾倒凤地,现在提起裤子这么快就绝情了?”他脸上始终挂着不急不恼地淫笑,厚颜无耻地反问她。

“对了,师傅,还没问你姓啥叫啥呢?”蝴蝶临站起身还不忘使劲捏了**那龙根一下,心里失望却带着笑脸问。

她深知这稀罕物恐怕无缘千年也未必遇见,一时幸运被自己突然遇见,担心其转瞬即逝再不复来,一只玉手赶紧从龙根下面紧紧握住,四指和拇指居然不能相碰。

舌枪不断缠绕和穿梭那柔软的边沟之后,魏如花渐渐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嘴里慢慢发出浅浅地低吟声。

砖早已经如数装到了车厢里,且全部码放整齐。

“老子就是有钱到这来玩儿的,谁稀罕占你的便宜,我总不能剜到篮子里就是菜吧!”金财也把她伸进自己胯裆里的手给甩了出去,毫不留情地说。

**仔细打量着就站在自己身边的骨感美人,瓜子脸色干净白皙,身材高挑苗条,浑圆的屁股既富有弹性又坚挺,美中不足的是一对胸器相比他一瞬间能想到的女人的多少有些逊色。

正在这时,冷艳梅已经打远处向家这边匆匆走过来了。

“那是,那是,说实话,像她那样的生荒子我根本就看不上眼儿,白给我我都不稀罕要。倘若要换成你冷老板,我可是求之不得的呦!”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被动的时候急中生智不发慌,居然旁敲侧击意有所指地开起了她的玩笑。

薛玉竹闻声立即站住,重新转过身来说:“杨校长,**已经回家去了,要不要到他家里去把他给叫过来?”

胡有德把车发动之后没有立即开走,而是把车窗摇下来用手示意杨校长过去。

杨校长把香烟叼到嘴里用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把烟吐了出去,用手拿着香烟在烟灰缸的边缘掸了几下烟灰,慢条斯理地说:“是谁惹胡所长生这么大的气啊?”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柳絮追上**,拦在前面,郑重其事地说。

“别他妈的卖关子了,快说说谜底是什么?”“蚯蚓”邱龙嘴里骂着,推了他一把。

和大家的感觉一样,他也无法对这些几乎能让人喷血的yinhui说无所谓,把自己要从嘴角流出的口水,一次次又咽了回去。

**用手捏了一下自己已经高兴起来的兄弟,自言自语地说:“兄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两根葱段一般的玉指轻轻敲击桌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极不情愿地慢慢抬起了头。

张所已经将其中的一个玉女峰上的小红点儿,套进枪口里向下施压进行圆周运动了,冷艳梅因为至始至终都在担心那枪不知道啥时候会走火,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由于心脏已经不堪重负,所以带动一对大白兔跳跃个不停。

当枪口抚慰完两个山峰之后,突然又顺着美人沟一路向下,路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眼儿上稍作停留,突然嘴里就喊出了一声:“啪!”

吓得冷艳梅双手由于惊恐万分,抱头大声没命般地喊叫起来,彻底蹲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张所却得意忘形地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

“别哭了假装吓唬人了!枪还没响呢你就吓成那样,要真响了还没等打到你的身上就已经先把你给吓死了呢!快给我起来躺到床上去!”张所笑够了以后,又命令她赶紧服从命令到床上待命。

冷艳梅就像一只待宰的无助的羔羊,别无选择地停止了哭声,默默地走到床边上去双腿并拢,双手仍然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

“把双腿分开!”张所跟着走到床前,又下了一道命令。

这次冷艳梅没听他的,把双腿死死地并得更紧,一副誓死保卫国土,绝不容豺狼来侵犯的架势。

然而这一切只能是螳臂当车力不从心地权宜之计,当那只枪管像撬棍一样从双腿之间硬挤一条缝隙进去,那双腿筑起的防线立即变得酥软而全线失守立即崩溃,一个标准的人字形就展现在他的眼前。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