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皮带,刚从内裤里把那杆已经发**火中烧的大枪掏出来,想对她磨枪霍霍的时候,脸上突然挨了重重地一记清脆的耳光。

“我的那上面不是长了许多小疙瘩么?我以为是病,所以就找个老大夫看。不想那老大夫不但说那东西不是病,而且还说他可以给女人那里更强烈地刺激”**在女生面前说起这没脸的话来,是唯唯诺诺到脸红脖子粗。

“那医生,你说我还用抓点儿什么药么?”**被看的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慌乱之中就继续咨询一下医生该不该吃药巩固或者治疗。

这他妈的也不能太怪了谁,这拥挤不堪的环境都允许男人大胆地性骚扰了。

于小丽的脸听他这么一问,脸愈发的红艳了,突然踮起脚尖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坐在座位上的自己旁边的那个老头儿老用手在不自觉地骚扰自己。”

“从这病状来看,如果让我实不相瞒地说的话,我感觉他不是性病,因为他不符合性病的各种病状和表现出来的症状。但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好说了,还是那一句话,在这件事情上你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否则一旦是病,要做到早发现,早治疗!”马晓云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尽管盯着他郑重其事地在和他说话,但其余光始终没离开他的下面的那顶帐篷,她心里实在是太喜欢了,如果拿自己的曾经的那个陈世美或者是胡为的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是没得比。

马晓云当然知道他所指的秘密就是,他那天和胡为的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儿,一听他突然又旧事重提,马上臊得脸红脖子粗,嘴里扔了句“快别信口开河有的说没的也说,一会儿看出病来有你受的!”的狠话,就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

“艳梅,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不显老,皮肤还是那么白嫩。”黄百常一只不安分的手又放在那玉女峰上,用手指头不停地挑逗她那颗紫红色的小葡萄来。

他手上逐渐用力的动作和身体对强烈刺激的不同寻常地反应,给了她继续下去就会有效果的莫大信心和决心。

“那你把着我点儿腿,我害怕脚踩滑了掉下去摔着我!”薛玉竹说着转过身来,双手死死地把住墙头不敢撒开,向他的肩膀伸出了第一条腿。

“什么好的破的?当然是要好的了,除非你要‘破’的!”薛玉竹显然是曲解了“破”的含义,以为**故意捉弄她,立即予与坚决的回击。

“我知道我平日在那方面对你太苛刻了,今天你趁我喝的人事不醒,你自己也喝多了没把持住,就偷偷摸摸地过把瘾泄泻火,我也不会太怪罪于你。可是我那后边是拉屎的地方,不是你用来磨枪寻欢作乐的地方?你是在哪学来的这些旁门左道,瞪着大眼珠子也不仔细看看,就傻bi似的往里干?你说你还能算个人吗?你简直比畜生还畜生!”说完发疯似的双手就往他脸上划拉,云风只有招架之功,却没还手之胆,脸上很快就被她给挠开了花儿。

“哎呀,薛老师,这你就不懂了。自古便是富贵险中求吗?如果我们只是按部就班地,不肯冒一丁点儿风险去做这件事情,那我是不知道,那位高权重且和上面关系网密切的杨校长,咋会乖乖地听我们的话就把字给签了?”**既然想实施这个计划,就需要薛老师的默契配合,当然首要的就是先打消他的担心和疑虑。

薛玉竹这下可着急了,在后面赶紧大声喊:“**,你干什么去?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说完就心急如焚地赤脚向前追赶,不想被一个石子硌到了脚,疼地她哎呦地叫了一声就坐到了了地上。

在不断地敲打过程中,他这才注意观察,她已经浑身衣物都被浸湿的身体。

他更是在胡思乱想,已经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脚比自己小,但思想比自己活跃超前的人到底是谁?他更想知道那个人此行的目的是不是也和自己不谋而合,还是比自己有更高的创意和出人意料地想法?

云风向上掀开老婆的裙子,两瓣雪白的屁股夹着那条阴沟,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已经被她剪成两部分的罩罩,一看是没法再用了,便想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转念一想不能把犯罪证据丢在这里,索性就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

下面的一丛小草当中的几根早不甘寂寞悄悄探出头来,躲在里面的两枚花瓣早已隔着底裤凸显出自己本来的原型。

现在为达目的,他蜕变得声色俱厉、一脸威严和不可理喻。

那香蕉几经进出之后,已经把白云红馋的直流口水。

“胡所别在恭维磕碜我了!不知道你儿子被他打成啥样?是否有啥证据证明是那小子打的?”张所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赶紧追问一下案子的具体细节。

“哼,人不是没来过吗?我看你这个老师和这个学生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吴主任一甩胳膊,把薛玉竹撂在那,气呼呼地分开人群就往外走。

“不就是想让我帮你看看咪咪是不是一大一小么?只要你不介意,我应该没什么问题!”**已经读懂了实际表现的意义,决定也累了不想再和她绕来绕去的,单刀直入地说。

为求美女的原谅,急中生智上演了一把苦肉计,假装用力打自己的脸。

于是他一拐弯就向班主任老师薛玉竹的单身宿舍跑去。

难道只许男人四处放火,不允许女人在家随意点灯么?

话又说回来,面对高大威猛曾让自己吃过苦头的**,他直到现在回忆起当时受辱的情形仍心有余悸,如果真的有朝一日仇人相见面对面地选择单挑,他几乎没有一点儿胜算,说心里话,他是不敢自己孤身一人去找人家报一重拳和一大巴掌之仇。

母亲的好好学习,再不要动手打架的话他哪听进耳朵里放在心上。

杨海军从容地提上了裤子,从茶几上放的一盒烟里抽出一支,放到嘴里面点上,猛吸了一口后,深深地喘了一口长气儿后又把烟吐掉。

蝴蝶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半开玩笑地说:“放心,金老板,以后少麻烦不了你,啥时候到金桥村,记得一定到我家,把你这个小兄弟也带上!”

几滴洗涤剂早已经率先出来,帮助清洗了枪膛,为不久即将的实弹射击扫清障碍。

正在贪婪揉搓和吮吸的舌枪悴不及防地被她的动作带倒,一下子滑到了阴沟里面。

“还没睡够啊,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我们还得抓紧开车回去呢?”金财说完就拉着他往楼下走。

已经垂涎三尺于**这个处男之身,即将就要唾手可得的那女人依旧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回头向这边张望。

金财屁股刚坐定就马上说:“给我们来个鸳鸯锅!”

**立即来了精神,二话不说跟着表哥就来到了外面车门跟前。

冷艳梅太了解杨校长这个年龄很大却色心不死的人了,不用问就能猜出来他想利用手中的权利,对年轻漂亮的有求于他的薛老师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正在看电视,你快进来说吧!”杨校长没出来,仍在里面喊。

“胡所长别忙着走,今天中午我做东,咋也得陪你喝一杯,就当是压惊和赔罪!”杨校长见胡有德要走的架势,赶紧起身留客,做到让到是礼。

“我们学校发生大事?什么大事?这从何说起,也没有人和我汇报呀?”杨校长是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被当面质问得一头雾水、膛目结舌。

对见风使舵、溜须拍马习以为常的几个男生赶紧过去把胡为从地上给搀扶起来。

话音未落,这群男生全都拍腿跺脚、笑的前仰后合。

眼睛盯到图画里面的每个人无不感到饥渴,身体下面也开始出现异动。

他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气,一挤进鼻子,变立即会让人哈欠连天。

他正在想入非非心神不宁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神器被突然伸出来的一个小手从外面给抓住,并且开始有节奏的套弄着。

他重新把正规的视线放回蝴蝶的脸上,想通过察言观色弄明白下面伸过来的上帝之手的始作俑者是不是她,她却表情自然若无其事一般,只是对他挤眉弄眼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未曾停歇。

云雨已经被撩拨的心旌摇荡痒痒的不行,心想蝴蝶你这不是人啊,纯粹是个熟练掌握吸精大法的女妖精啊,在这很容易就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了性质为自己打飞机,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这简直就是要命不要脸那。

于小丽看见俩人像自己来时和云雨一样,黏黏糊糊地在一起,看云雨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般不自然,又苦于被蝴蝶的后背把视线挡个严严实实无法观察到两个人背着自己鬼鬼祟祟地行动,心里是有气又急,光是吃醋的份儿,有矢无处放。

云雨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下面的神器感受那么强烈,也许是献出了处子之身后,时间久了没处发泄精满则溢,很快就觉得枪头儿出变得有些酥麻,感觉在静候命令的精囊里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钻木取火的过程已经接近尾声,云雨的身体马上就欲火燃烧起来了,他下意识地把她的手果断地拿开,给人一种站不稳的假象,用手抓牢上面的扶手,上身往后面一仰,下身往前一送,神器自然而然地就随着惯性插入了蝴蝶的三岔口里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