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下里没人,刚想爬出来,忙忙活活地马晓云,突然手里抓着一条裤子跑了进来,正好看见了**刚从床底下伸出来的脑袋,惊得瞠目结舌。

伴着已经从先前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因为有了巨大的生理反应,而选择了服从和享受的她不断地“嗯,嗯,啊,啊”地**声,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试车且来回**地力度和速度。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正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别的福气暂且不论,门锁旁边一个豆粒大小的小洞的出现,对于**而言今天的这个眼福已经是有运享受了。

因为前半夜的父母的夜来**声的刺激,加上后半夜从未间断的春梦以及早上醒来的对班花柳絮的性幻想,埋伏在短裤里的兄弟早已不甘寂寞,抻直了身子支起帐篷高高向上举起。

这么晚了,去哪了呢?还不回来?**也有些担心母亲的安危,想出去找找迎迎她,又苦于不知道她的去处。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面卧铺上面的**,屁股依然又挨着他的大腿坐下了。

这根本不像正常的恋人在花前月下卿卿你我,倒像奸夫淫妇在这背地里偷情,生怕有人喊着要捉奸捉双似的。

那乳白色的丁字裤,从那硕大肥美的两半屁股中间伸上来,盖住了那肯定干旱已久的阴沟,以及阴沟上好久没人梳理的那片芳草地。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真当实实在在地接近她们并了解了她们的**已经不这么想了。

金财伸出手去也把大手放在了她那嫩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尽管那女人一再挑拨和催促他上楼,尽管自己下面的弟兄早已生龙活虎,但是看起来沉着冷静地他始终也不搭话茬、无动于衷。

**的眼睛来到城里立即被好多高耸入云的大楼,川流不息的汽车,穿着暴露打扮时髦的摩登女郎所吸引了,早已经眼花缭乱了。

这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俨然已经成了他心中顶礼膜拜的偶像。

他心里不由得骂道,谁他妈的这么晦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节骨眼儿上坏了老子的好事。

他对着儿子的背影大声喊:“打工,就知道学你那死爹,使蛮力气和流臭汗卖命赚钱,能有啥出息!”

“你说他是理发店的老板娘冷艳梅的儿子?”胡有德听罢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冷艳梅赶紧追出门外就喊:“胡所长,把头发洗一洗再走!”

他恨不能马上将**掀翻在地,反骑在他的身上,骂他个狗血喷头,打他个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肚脐下面一巴掌宽的下面是没资格参加“赛枪”比赛的“毛毛虫。”

邱龙读完比赛规则立即退到后面去准备比赛所用的道具。

狗日的吕金刚,真他妈的艳福不浅,啥时候瞒天过海、悄无声息地,用花言巧语把大名鼎鼎地骚女人“乳神”白玉莲给骗到手,还居然让她心甘情愿地冒被人看见的风险,在大庭广众之下掩人耳目地为他泄yu“打飞机”?

他对这本性启蒙期刊很快就爱不释手,对重要的自己平时想知道,但又弄不明白的那方面描写更是反复研读。

你总不能期望猫只把眼前的鱼当作宠物来观赏,而舍不得下口吃吧?

同样垂涎于自己的美貌想要占有自己的身体,**和对自己威逼利诱地杨海军的目的相比,又显得何其单纯和可敬?

想到这里,她已经在心里面原谅了他有些鲁莽的行为,对于这一点,善于察言观色的机灵鬼**早已从她的表情中看出来了。

“对了,**,一会儿走时,把你的书拿回去吧!”经过短暂的尴尬气氛,薛玉竹算是没话找话地首先打破了僵局。

薛玉竹九十度弯腰,去桌子的抽屉里,找被她在课堂上没收了他的《茶余饭后》。

那血红的小内裤,虽然有效地遮住了,与男人在生理上有本质区别地神秘谷地,却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之上,浑圆鼓鼓的一对看上去就想摸一把、拍一下的小屁股。

想当然薛老师并没有把**当外人,否则明知道会泄露裙底春光的动作,绝不会如此大胆和夸张。

男人的植根深藏于骨子里和血液里的原始兽欲,哪怕是被不经意地诱惑,也会倾巢而出尽力地发挥。**也不例外,一条暂时鸣金收兵的神枪,又仿佛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再次瞬间重整旗鼓,想要重回已经失去的谷地。

直到老师转过身来,把那本包着书皮伪装的书递到他眼前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说:“薛老师,我这次来可不是跟你要书的?”这挤出来的玩笑话更像是为自己刚才的表现而自惭形秽。

薛玉竹已经觉察到了,他仍对自己身体恋恋不舍地色心,心想男人怎么都无一例外的那么色啊?就差点没想到男人他妈的没一个是好东西那句话。

“年纪轻轻不好好读书,怎么总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长此以往,还能学好?”薛玉竹又以一个老师教书育人的口吻对他说。

没等他回复,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在公共场合你必须叫我老师,在私人场合我更喜欢你叫我姐姐,这样听起来更亲切一些!”

老师,不对应该是姐姐,她咋知道那里面全是乌七八糟的东西?难道这本小说她在茶余饭后也如饥似渴地饱读了?

她读的时候是坐在椅子上,还是躺在被窝里?

读到**裸地男欢女爱的精雕细琢地描写,会不会也像书中的寂寞难耐的女主人公那样,把手放到胸膛上,伸进森林下面的裤裆里自摸而达到自娱自乐的目的?

如果她果真自摸了,会不会有和男人在身上同样的效果,达没达到对于她来说肯定久违了的传说中的**?

“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薛玉竹见他愣在那发呆,估计肯定又在肚子里翻花花肠子,准没寻思什么好事儿。

“薛老师,啊不,姐姐,你真美!”**把书接在手里,重新仔细打量了一下如娇似嗔如雨后梨花的薛玉竹,由衷地赞美之言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世界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生的漂亮,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欢至少不讨厌的人夸自己漂亮。

耳闻身边的这个已经渐渐长成的小男子汉,用最简洁、最通俗易懂又最贴切的语言,一下子差点儿把自己捧到天上的彩云上去,心里甭提多受用,早飘飘欲仙了。

“那你和我说说,姐姐我究竟哪里美?”薛玉竹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欲求不满地希望听到更多的赞美的话。

说完更是怕**对自己观察的不全面,突然展开双臂,带动着那性感的随风飘舞的睡裙,在原地转了一圈,仿佛就是一只美丽动人的白天鹅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我也说不好哪里美,反正姐姐你全身上下哪都美!”**早被这可爱可怜的美人给惊呆了,看傻了,再也想不出和美有关地更贴切的形容词。

“你也没看到我全身,你咋知道我哪都美?”薛玉竹看起来不像是挑逗,更不像是在开玩笑,表情自然,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