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马晓云已经**泛滥,面对着年轻力胜的胡为的百般挑逗和变着花样的深入,只是"恩啊"地举手默认投降,显然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他实在不甘心接受今天只能听收音机,无法看电视的结局,恨不能自己的双眼突然有了透视的特异功能,让里面诱惑他的灵魂,刺激他的**的场景一览无余。

“妈,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他气急败坏,火冒三丈地说。

他满脸泛着红光,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啊,办完了!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蝴蝶翘起屁股,故意往后面挤了一下。

“她愿意咋吃就咋吃吧,反正自己也不吃亏!”**想到这里的时候,大脑和心里的阴影顿时拨云见日,立刻变得轻松晴朗起来。

或许是远离了战场太久,已经忽略了战前磨枪;或许是眼前的尤物的确让他感觉唯美但神圣不可侵犯,虽然早已内心狂野,底下的兄弟却始终未能主动请战,表现消极。

二次挺枪的速度已然超乎了**的想象,同时也刷新了他在学校保持的纪录。

这让这个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很难把持自己,内心开始变得狂野。

砖厂在城外,附近没有什么吃饭的地方,俩人来到路边坐上了一辆在路边待客的夏利轿车向城里驶去。

“**,你今天咋在家,没上学么?”金财见他没在学校赋闲在家非常惊讶。

“今天你只要把本校长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你转正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杨校长说完在自己的金枪上熟练地套上了避孕套,俯下身子即将卷土重来。

冷艳梅失望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恍然大悟,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在家坐以待毙,我得马上去学校走一趟!”

“爸,是那个叫**的王八蛋!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为我报仇!”没等薛玉竹应答,胡为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就像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冷艳梅解下套在脖子上的围裙,用力抖了抖上面的头发茬子,心里想:哎,不知道谁家的好孩子就要倒大霉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就回到屋子里打扫去了。

“说,还敢张口就满嘴喷粪不?”**牢牢地骑坐在胡为身上,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不依不饶地问。

有一次课间休息,胡为拉上几个男同学要说几个谜语,叫上韩笑笑来猜。

比赛采取淘汰制。第1关淘汰一名选手;第2关淘汰两名选手;第3关淘汰三名选手;第4关比赛,淘汰一名选手;第5关按名次决出本次比赛的冠、亚、季军。

转念一想,狗日的他妈的吕金刚凭什么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征服了妖娆狐媚却心气儿高傲的“乳神”白玉莲?

他不知不觉地已经把手放在那帐篷顶上,并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握住,此时此刻下面的正欢呼雀跃的兄弟太需要紧紧地环绕和束缚。

“薛老师在么,是我,**!”**不敢怠慢,赶紧自报家门,他备受煎熬地期待老师赶紧开门让他进去,这里无疑是他最好的临时避难所。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薛玉竹的眼睛红红地,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乳白色睡衣站在了他的面前,好像为什么伤心的事儿刚痛哭过,这让**看了就直揪心。

“**?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薛玉竹拦在前面惊讶地问。

“薛老师,你先别问了,赶紧让我先进去再说!”**话音未落,不容分说地从薛玉竹的前面侧着身子挤进屋里去,后背着着实实地,在她的凸起的酥胸上短暂地蹭了一下,过了一把瘾。

薛玉竹对他鬼鬼祟祟地举动是满腹狐疑,跟着就走了进来,刨根问底地说:“**,看你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地你到底想干什么?”

**也不急着答话,赶忙跑过去迅速地把门关好又插上,返回来才有些转危为安地说:“胡为找一帮黑社会的人正在学校里要报复我,我必须在你这里躲一躲。”

等**转过身来,气定神闲地再仔细打量,就款款站在自己面前的美女老师时,鼻子差点就淬不及防地喷出血来。

由于是在自己宿舍的私人空间里,她穿着很性感也很随便。

雪白娇嫩的肩膀上,挂着一条白色纱料的吊带睡裙,里面居然映衬出来黑色的胸罩和血红色的丁字形内裤,纵览全身上下凸凹有致、曲线优美。

“你英雄救美的大无畏英雄气概到哪去了?现在强敌来临了,你却胆小如鼠临阵退缩了!”薛玉竹对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而突然感到不好意思,故意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瞬间羞红了脸,为了缓解有些凝重的气氛,还不忘以老师抑或是长者的身份调侃和挖苦他一下。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么!”**是轻易不能被人误解而被小看的,尤其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所以比比划划地极力辩解,不惜穷尽所学,一连串用上了好几个典故和成语。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不能永远在这里躲着不出来当缩头乌龟吧?”薛玉竹先一直因为被校长威逼利诱地欺负,而痛恨自己没能力果断反抗,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更像是摄于色狼校长的淫威而半推半就,而伤心欲绝。现在突然半路意外闯进来一个玩世不恭的活宝来,让她一落千丈糟透了的心情,瞬间拨云见日好了许多。

“薛老师,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是势不利己的时候,英明地选择了以退为进,等待时机给敌方以致命一击,绝不能做出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蠢事来!”别看**一听讲课就头疼,对薛老师这样的门外汉要是吹起牛bi来,那是有声有色,不假思索就能侃侃而谈。

“好了,我不跟你油嘴滑舌了,我问你,在你打人的这件事情上面,你该如何收场?”薛玉竹逐渐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问他。

“薛老师,这事儿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还是那句话,大不了就是被学校开除一走了之,还能把我咋样?”**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对身边关切的人担心自己安危认为很没有必要,对于胡为不会善罢甘休的疯狂报复也很不以为然,尽管今天的追杀让他觉得一时也很狼狈,但嘴上士气上是决定不能服输的。

“胡为那小子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有靠山,是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手儿,你自己心里有数多加小心吧!”薛玉竹此时不像一个老师,更像一个慈母抑或是一个热血肠的大姐姐。

“薛老师,我进屋就看你眼睛红红的,刚才也没好意思问,你是不是刚才哭过了?”别看**平时大大咧咧地,其实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尤其在观察女人的情绪方面。

“也没什么,我就是出来了这么久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有点想家了!”薛玉竹还没想好要把自己的心事,向这个大男孩儿一吐为快,而是选择了避重就轻、极力掩饰。

“我看你是想男朋友了吧!”**突然看见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两页写满端庄秀气小字的信纸,以为是她男朋友写来的述说思念之苦的情书,抢先一步一把拿在手里。

“快还给我,不许你看!”薛玉竹急的过来就想动手抢。

“让我也好好学习借鉴一下,也好在这方面有个用武之地!”**的个子大,故意把那两张纸举得高高,让她即使翘脚蹦着去够也干着急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