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魏老板说了,你是老主顾,只要经常来,就给你优惠价!”那人把烟叼到自己的嘴里,用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笑着说。

金财比**大不了几岁,初中毕业后就去学了驾驶证,家里东奔西走,求亲戚找朋友给他东拼西凑了几万块钱,给他买了这么个车让他跑运输。

薛玉竹几次想起来,都被她一手推倒到床上。

“我的傻孩子,你真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啊,你想没想过学校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件把你开除回家,我的小祖宗!”冷艳梅用手指狠狠地戳了**脑门子一下,她恼羞成怒于自己的儿子做事从不用脑子,不计后果。

“胡所长,请你放心,学校对于这样的学生不会姑息迁就和包庇纵容,一定会按照校规进行严肃处理以儆效尤,也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杨校长走过来把水又给胡有德倒上,坐在了他对面咬文嚼字、信誓旦旦地说。

冷艳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胡所长,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我刚好给你剪了半个头,你就这样出去,既丢了我的手艺,又笑话了你,还是把头发剪完再去也不迟。”

**的这个势大力沉地五指搧过后,胡为的左半边脸一下子肿的老高,嘴角立即流出血来。

让他最有成就感地当然是生下了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儿子,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也没理由怀疑,这是自己的娇妻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产物。

“下面请裁判员邱龙宣布比赛规则!”马成功闪在一边,邱龙从旁边走到正中间,手里拿着一张纸开始朗读起来。

最不服气的当然是**,他觉得只有自己的兄弟身体健壮、体型硕大才有资格加冕称王。

他悠然自得地拿出了自己刚从地摊上买来还未来的及看的杂志小报《茶余饭后》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毕竟是头一次,还是紧张的要命,他挺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只是扭过头去紧张地斜着眼睛看着气定神闲的表哥。

“这位小兄弟一定是头一次来吧!”在男人浑身上下、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通过**有些害羞和生涩的表现,一眼就看出来躺在自己身边的还是一个从未破身的处男。

说话间,在**大腿上的那只手已经顺着本不长的裤管伸了进去。

那女人的屁股就挨着自己的大腿,一时间他突然想起了伴他一路同行的蝴蝶。

也许是表哥说的牛鞭羊蛋的壮阳大补作用,也许是女人身上香水的催情作用,更多的是已经侵犯到自己私人领地的,带有体温的滑腻而灵活那只玉手,明目张胆紧握着挑逗,自己的小兄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两个导弹营间拔地而起,瞬间早已一柱擎天。

“小兄弟,下面都硬成这样了,快跟姐姐上去泄泻火去吧!”说完又拉起**的一只手放在她的爆乳之上。

**的手不听命令地顺着她的胸罩就伸了进去,很快就用手指夹住了玉女峰上一颗樱桃,把那一侧的山峰抓握成各种奇形怪状,左右摇晃。

于此同时他用饥渴的眼神的余光看了一眼表哥,金财依然纹丝不动。可自己真空大裤衩子里面的弟兄早已成了脱缰的野马,早就准备好了要拼命厮杀了。

握住金财命根子不厌其烦套弄着的女人,突然把已经把手摸进自己密林,试图采取进一步向下的行动的金财的手给抓了出来。

她一改先前温柔的语气,气呼呼地说:“我说你们到底干还是不干,许不是兜里没钱故意上这来占便宜来了!”

“老子就是有钱到这来玩儿的,谁稀罕占你的便宜,我总不能剜到篮子里就是菜吧!”金财也把她伸进自己胯裆里的手给甩了出去,毫不留情地说。

女人一看是人家没相中自己,气得眼蓝,嘴里骂了一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幅啥德行,跑这来挑三拣四的!”说完拉起也不管**相没相中,还在**身旁黏黏糊糊的另一个,大幅度地扭着屁股风风火火地就一溜烟儿似的走了。

已经垂涎三尺于**这个处男之身,即将就要唾手可得的那女人依旧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回头向这边张望。

妓女们不甘心放弃来之不易的生意,按照规矩开始轮番上阵,开始对兄弟两不间断地轮番轰炸。

已经是第三轮了,金财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反反复复来想主动献身以拿到他的辛苦钱为目的女人,让他简直挑花了眼,咋看是一个不如一个,索性等女人来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就走,回头对**说:“我先上去了!”

**更着急,他怕表哥把对自己一切都好奇但陌生的他丢在这里,让他蒙头转向找不着北。

于是也赶紧拉住身边还想坐下来**的女人,焦急万分地说:“快走,跟上前面的那两个人!”

**拉着那女人的手,顺着那旋转型铁制的、上面铺有红色地毯的楼梯,跟在表哥金财和他一起的女人,紧随其后爬上了三楼。

刚走进三楼的走廊,走廊两边的屋里传出来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女人夸张的**声、**相互猛烈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杂乱无章的交响乐,毫不客气地强暴了**的耳朵里的耳膜。

一个凶神恶煞般高大威猛的男人已经把金财他们塞进一个空房间里,接着又走过来拉住了**的胳膊,仔细看了一下那牌子上的号码,把他们送进了隔壁的空房间。

在这其间,**的人间重炮一直屹立不倒。

房间直接都是用木板隔开,在上面刮了大白,谈不上会有任何隔音效果。

隔壁房间传来金财和他拉走的女人的激烈的争吵声。

“你让我套上那破塑料袋子,感情上是不想让我**你,让我**塑料啊?”听起来,金财对那服务他的女人,坚持让他戴上避孕套,是相当的不满。

“你不带套子,有病传染给我咋办?”那女人毫不示弱,据理力争。

“哎,我说你这个不要脸的**,我不怕你有病传染给我,你还怕我把病传给你,真他妈的不可理喻!”金财气的暴跳如雷,直翻白眼。

“那你要是不想带套也成,得出双倍的加钱!这个数”女人在他面前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他妈的,可别磨叽了,不就是一百块钱么?老子还给的起,抓紧脱衣服上床吧!”金财在玩女人方面,那是从来不扣扣索索的。

“小兄弟,别只顾着听别人的了,赶紧把衣服脱了上床吧!”和**一起的女人,说着开始干净利落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率先爬到床上枕着枕头仰面躺下。

**为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长得娇小可爱的女人,居然一点不知羞耻的,当着大小也算个男人的面,来个一丝不挂而感到万分惊讶,一对贼眉鼠眼迅速完成了从那张浓抹重彩的脸,到起伏的山峦,到水草丰美的谷地的舒心旅程。

**为了不伤着自己已经剑拔弩张的兄弟,用手撑着把裤衩子扒下来,顺手甩飞了上衣,爬到了床上女人的旁边也仰着躺下来。

隔壁的金财估计已经挺枪上马,不知道是金财真的是金枪不倒,枪枪刺中要害,还是那女人经过千锤百炼的专为应酬男人而进行的成熟表演,那皮肉的撞击声、金财的吼叫声以及女人撕心裂肺般地**声,仿佛就在耳边,既让人心烦意乱,同时又让人浮想联翩。

“小兄弟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呀?”那女人侧过身来,一把抓住了他那又硬又粗又长的家伙。

“哇,你真是男人当中最有福气的一个,这么大的家伙事儿我还从来没亲眼见过呢!”女人嘴里说着,心里那叫个羡慕,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爱不释手地上下为**套弄着。

“来,姐姐把这个给你戴上!”那女人扭过身去从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打开包装用嘴仔细吹了吹就往**的枪上套。

可是任凭她怎么反复努力,那套子都无法顺利套进去,因为对于套子而言,**的家伙显得有点太大了。

“哎,早知道准备个大号的就好了!”那女人一脸无奈,随手把套子扔到地下去。

**已经无法对眼前的浪里白条的诱惑,说无所谓而无动于衷了。

他一把把坐在床上的女人拥的仰面躺倒,然后下面一头找齐爬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定海神针顺着芳草地插进她的双腿间。

初试**情的**是上下其手,手忙脚乱地在她的身上又抠又摸,不时低下头张嘴含住那娇脆欲滴的鲜红小樱桃,努力地吸允了几下,又伸长狗一般贪婪的大舌头在上面舔了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