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却似乎白雾茫茫,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哗哗的水流声,她稍稍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肚子里早已饿得咕咕叫,喉咙干得冒烟,但是她跟着船舱里的所有人一样,不敢乱动,自从被抓住,再被塞进这条船里,已经整整过去了两日两夜,双手连着脖子,被粗绳子捆着,船舱里弥漫着排泄物和呕吐物混合在一起的恶臭,由于之前的逃跑和躲藏,阡陌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脏得辨不出颜色,可她已经习惯了,用膝盖支撑着手臂,静静地坐在一角,光照黯淡,旁边的中年女人搂着一个女孩,轻声说着什么,女孩的头靠在她肩膀上,摇了摇,似乎察觉到阡陌在看,女人瞥过来,露出羞涩的微笑,阡陌牵牵唇角,收回目光,那女孩只有十一二岁,昨晚高烧,幸好阡陌搞户外活动的时候习惯随身带一点常用药,分出一点,帮女孩退了烧,女人很感激她,叽叽呱呱地说了许多,阡陌竖着耳朵,无奈自己那点临时抱佛脚学来的土话实在有限,只能听出她在谢自己,这个鬼地方,阡陌到来得莫名其妙,她只记得自己跟着户外协会的人在大山里徒步,不料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