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行。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好一起出去玩的。”

金纯慧察觉到了一点灵力波动,要去查探一番。然而对方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让人抓不住尾巴。金纯慧找了很久,在城市与乡野间穿梭。金纯慧沾惹了一身的露水,但是她仍然不愿意放弃,她无比的后悔当年报仇的时候放过了那个还算是有点良心的韩载经。就所谓,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想去汉江吹吹风吗?”坐在驾驶席上的周大叔开口道,他身手强悍,演技高,来到这里之后,帮了李润成很多,他们俩是非常默契的搭档。其实他们已经确认了第二个目标仇人就是徐龙学,下届总统竞争的大热候选人,却为谋私利,生产劣质军装,出卖军事机密。

“姐,伤人可是犯法,要坐牢的!”金丝草读懂了金仁淑的眼神,简直要跪了。她一点也不想理解四次元的金仁淑,她可是个正常的少女。

“为什么女生一定非要找个人一起上厕所?”好奇宝宝金仁淑问道。

“妈妈,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金仁淑带着困惑的声音传进都敏俊的耳朵里。另一个声音都敏俊也能猜出来,应该是金仁淑的妈妈金纯慧。

金仁淑插了一块红烧肉,伸到了李润成的嘴边,“哥哥,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尝尝。”李润成已经习惯了这种亲密的行为,毫不顾忌的就吃掉了。他甚至觉得金仁淑有时候是把他当爸爸一样对待,他也知道金仁淑是不喜欢吃肥肉,所以才让他帮忙解决。

到了青瓦台附近,金仁淑下了车,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李润成工作的地方,所以很新鲜。因为青瓦台曾经受过袭击,所以街道图之类的都不会标明它的地址,只有在它的英文官方网站才能看到。金仁淑看到了在阳光下闪闪亮的蓝色琉璃瓦,就确定了目的地,高兴的走了过去,途中还给李润成打了个电话。

倒数五十秒,都敏俊现自己瞬移失败,只得朝自己的卧室飞奔而去。

金仁淑撇着嘴,阴森森的看了张律师一眼,然后非常有礼貌的说:“医生爷爷,拜托了。”

很久之后,金丝草和金仁淑已经成了闺蜜,她突然想起来那天的事情,找机会问了同样生活在四次元的生物金仁淑,“你说智厚为什么会让我去晒太阳?难不成他喜欢皮肤比较黑的女孩子?”

可惜,同学们一遇到都教授放冷气,就乖的和小绵羊一样。金仁淑就偏偏不信这个邪,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朝着都敏俊勾勾手指:“都敏俊,你过来一下。”

金丝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不仅如此,敌方的几个男生也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具俊表越听越耳熟。

过了一个双休日,又到了上课的时间,具俊表略微挣扎了一番,还是上学去了。在去学校的路上,他还在想着和金仁淑见面要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是直接忽略对方,还是冷哼一声再忽略对方。

“我才不是小孩子。”朴海镇认真的反驳,“我现在的实力,都是经过无数生死换来的,我现在可以和组长并肩而立。”说话间,他拿起流着清水的皮管子,顺着头开始,浇灌到身上。白色的衬衫很快变得透明,紧贴着他的肌肤,露出成年男子手掌长的几道疤痕,纵横交错。

说着,金仁淑大大的黑葡萄似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都敏俊。即使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她的眼睛还是圆圆的,在都敏俊看来格外的可爱。他忍不住伸出手掌覆盖在金仁淑的眼睛上,长长的眼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扫过都敏俊的手心,一直痒到了他的心里。

在金仁淑睁开眼的一刹那,金纯慧重新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她关怀的问:“仁淑,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哦。”年轻母亲迟疑的点点头,显然还是不太相信都敏俊的说辞。就连两个小男孩儿都一人一句的谴责起都敏俊来。

血案生的当年他只能蹲在墙角双手环膝,瑟瑟抖,警察来询问的时候,他连真相也不敢说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现场留下的指纹也是三十多年前死去的金纯慧的指纹。他再也无心工作,浑浑噩噩的流浪为生。

“诶?哥哥面里的牛肉好多啊,阿姨对你真好。”金仁淑瞅瞅李润成的那碗拉面,又看看自己的,故作羡慕的开口道。

“喂,女人,你还没回答呢!还有你昨天为什么没来上学?”具俊表脸色不太好看,金丝草都被他的气场吓得讷讷不敢说话了。

“张律师,你就别笑话我了。”都敏俊苦笑。

“敏俊哥~”金仁淑学着刚刚金美熙的腔调,扯都敏俊的袖子。那小嗓音,把都敏俊叫的骨头都酥了,差点儿没站稳。

“我要找我哥哥,你让开!”金仁淑钻来钻去,结果被都敏俊给紧紧的抱住。都敏俊无奈地说道:“里面的情况不适合你看。”他敲了敲门,高声道:“里面的两位,我们要进来了。”

“我不懂。”都敏俊虽然穿着柔软的居家服,脚上还登着拖鞋,但是面对具俊表的时候,气势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隐隐压制着对方。这让具俊表更加烦躁了。具大爷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弱了,或许,他要多接触一些公司的事情,而不是想着在接掌公司之前多轻松一下。

注意到金仁淑可怜兮兮的表情,具俊表的暴脾气就像是被针戳了的气球,蔫了。最后他还是当劳力,亲自把昏迷的医生给搬了出去,然后才带着金仁淑离开。他家最贴心的管家白叔已经准备好了车子,具俊表硬是把金仁淑一同拖了进去。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随着具俊表的动作,金仁淑的身子从他的肩膀上滑到了胸前,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具俊表心中一慌,再次试了一下,对方还是不醒。

具俊表不满的皱着眉,神情不耐,拿出一张大钞就准备往里面丢,他的钱包里没有零钱这个说法。周围人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他,有几个胆大的姑娘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帮具俊表拿钱了。而在后面的人还在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真是个小麻烦精。”都敏俊无奈地说道,语气里夹杂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都敏俊非常郁闷,自己居然没有多准备一间客房。在沙和自己的床之间,他最终还是把金仁淑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面。

“……”金仁淑眼睛里燃起了怒火,居然敢说润成哥给她买的海绵宝宝书包幼稚。她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声音低沉而沙哑,“凤梨头,听说过nozuonodie吗?”

“白叔!”具俊表扬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