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天站在那里,脸上的笑意隐了下去,余默zhaishuyuan注意到她,知道她是个敏感的,抬头对她笑道:“这种事情听着挺害怕的,难道你不好奇吗?”

穆湦很想说,正是因为忘不掉,所以才要找一个让自己忘掉的方法。或许这样,他会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爱余三娘。

虎fuguodupro为百兽之王,马一听到这虎fuguodupro啸就吓得惊了,怎么那匹就没事?怎么弄的?要是她的话,那就……赌住马耳、蒙住马眼。可是,好好的,怎么就出现了一只老虎fuguodupro?这地方一向是安全的啊。

“那就让穆湦去写!”阿不花态度极为坚定。

石娘子这才反应过来,余默zhaishuyuan刚才说的不是她,表情一时僵住,不知该怎么反应。倒是她紧张下给露了馅,娘子怕是发现了吧?果然,她立刻就听余默zhaishuyuan说:“你怎么了?”

余默zhaishuyuan叹了口气,实在是有些头疼,怎么又遇见这人了?

阿不花一听,脸上好奇的神色立刻就隐了下去,变的不高兴起来:“你出去!”还以为是谁的名字呢,原来是那个女人!

余溪却是误会了,有些激动的道:“三郎,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穆湛,如果他的名字是穆湛而非沐湛的话,那就是铁铁的皇室中人!

“我们出府去玩吧,难得你这样高兴。想去什么地方,今天由你定,我陪你。”余默zhaishuyuan笑着建议。

他拾起纸条一看,只见这边写着一行字: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只需开口说出来就行。

可是如果别人知道店是穆湦府上的还来搜,那就真的证明事情大了。

同样的东西放在空间里储存时间能长很多,可也不是不会坏,这些东西拿出去卖的话,因为质量好对健康有益,要是引起人的注意力就不好了。

见他不再出声,余默zhaishuyuan便坐在穆湦身边,倒一杯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再询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也不跟他说话。

他不再理余默zhaishuyuan,坐下去就脱自己的鞋子。

时间是世上最美好最残忍的东西。

是阿娘的笔迹。

“三娘,你好些了么?”周姨问,看余默zhaishuyuan喝完水后嘴里还是含着吸杆,神情还是呆呆的不理她,心里吓了一跳,猛然大喝道:“三娘!”

上辈子做了一辈子的好事,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结局,这辈子刚做了一件坏事,就在同时得到了不能生育的报应,可见人是做不得坏事的。不过这样刚好,两两相欠,她也不欠华妃什么了。

那宫婢正要走,却觉得放余默zhaishuyuan一个人在这里不妥,不走的话见余默zhaishuyuan脸色不好,一时上下两难,僵住了。

为什么连一个原因都不肯告诉她?

“就算半斤八两,我也只是那个八两,你才是那个半斤。就算你家大娘这辈子都压在我头上,顶了天去也只能做到贤妃,这辈子也别想超过皇后!什么东西!我才呸!呸!呸!”余默zhaishuyuan将祝昭仪的话全数还了回去。

虽然珊瑚为的不是赏钱,可就是觉得余默zhaishuyuan的态度不对。

她要是早告诉自己这件事,自己也不可能可笑的以为自己跟穆渊有一个好一点的结局而走的近,如今他们两人绑在了一起,她真的是恶心、厌弃!

出兵不是那么空容易就出的,军费、人员、补给什么的样样都要操心,穆渊为此事忙的睡不了多长时间。大皇后问起此事的时候,严厉的斥责穆渊,问他为何不让祝家的人做将军。

穆渊只沉默zhaishuyuan的点了点头,他觉着言雪那么骄傲,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所以想去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就是皇后说的,是在演戏?

他坐了一会儿,就想要走了。待这里时间长了不好,被皇后知道了,会生气。

太医的心还是提起来的,因为情况不明,他并不知道余默zhaishuyuan有孕这件事代表着什么。

中国古代里有个“画上荷花和尚画”,这里就有个“画上道士岛上画”,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文化背景相似,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穆湦能做出这样的上联来,已经能说明他是有才气的。

可是当这个问题被周姨提出来明显的摆在面前的时候,她真的不能再逃避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跟穆渊赌气,怨他娶余溪,怪他不体谅她,委屈于他给余默zhaishuyuan和祝四娘这两个庶女的位份比她这个言家的嫡女还要高,更气他这么些天来连她都不见。

这个答案很好,态度很像是她平时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怨不怒shubaojie,平静的就像是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一回事。

余默zhaishuyuan却不回答了。

“我不是故意的,忍不住。”余溪其实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不好的结果,可是知道是一会事,能办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赵姨是活过半生的人了,一看殿里和两人的情景,就知道两人昨夜圆了房,她知道余溪一直不愿意跟穆渊亲近,看现在这个情景,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了歇下去的,见碧兰在外探头,连忙过去拉了她让她去找余默zhaishuyuan。

余溪一看过去,就见到了穆渊英挺的眉毛,深邃而带着关切的眼,挺直如山岳般的鼻梁,微张的唇带着健康的色泽,因说话而稍稍滚动的喉结。

可别让剧情向歪扭的方向生长了去。

余默zhaishuyuan看出来了余溪的不耐烦,心道重头还在后边呢,你可注意了。

醉着了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得多讨厌他?

也对,嫡姐原本就是个活泼好动的,对于诗作这一方面并不突出,猛然间得出一首出彩的只会让人惊讶,只要从风格上与本人的性情差别不太大,不是多让人惊艳的作品,也引不起别人的怀疑。

余默zhaishuyuan很想说,不是当你,你本来就是!

你都是一副东西是自己的样子了,还过来问我不嫌脸上臊的慌么?

大皇后倒是没有想到余默zhaishuyuan年纪轻轻念起经书来会那么沉的住气,与她讨论一些经书上的问题,倒是发现她能与自己说到一块儿,不由有些喜欢她。

“余昭华,你怎么说?”余溪转头问起了余默zhaishuyuan来。

那种直觉,竟像是预言一样,在刚才见到穆渊的那一刻让她的不安猛然剧烈起来。

第二日起来,余默zhaishuyuan与众人一起去安宁宫里晨省,再一起去到太后那里,余溪被留了饭,四人就回来了。

萌家到底有着怎样的历史?又是怎样的变故,能让阿娘成了别人的妾?

尤其是,这件事怪不到她身上,是自己犯错在先。

她低下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的向下掉。

后宫人员简单,就这么五个女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这些人都年轻,思想单纯,复杂不到那里去,手段也不会多阴毒。但时间长了,相处中有摩擦,人跟人就容易结怨,等不满累计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而那个时候,才是危险的。那时候,后宫的人也多了,很多人的脾性在时光里大都被磨去了棱角,心机也会变得深沉,才会是真正的明枪暗箭、激烈厮杀。

眼前突然出现的水杯让她有些发愣,忙接了过来,微哑着嗓子抬头道:“谢谢。”

“我就骂了她一句‘贱人就是矫情’,怎么着?”余溪抬高下巴,直视着穆渊的眼,反问的语气里因为有着坦荡而显得特别有气势,那理直气壮的姿态,带着一丝质问与几分强硬,突然间让穆渊觉得她不那么讨厌,反而有些可爱。

再比如祖父不叫爷爷,叫大父。不过这个大与排行无关,只要是爷爷,都会被称为大父。

赵姨:不行,现在谁劝生谁气。你一劝就走了,我在她身边不好劝,你劝吧。

大皇后看着平和,生活在皇宫里自然也有些手段,只一句问话就赌的嫡姐发做不得。能留在她身边的老宫婢,自然有些手段,只是她那眼神,像是没看她,却又像是一直都盯着她,真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很快的,只有一天的时间,就传出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余溪将那个有孕的昭华活活给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ps:谢谢anna亲和33亲的第二个地雷*^3^*,奇怪了,明明我留言每条都有回复,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你们投了第二个?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正在写,你们快留言鼓励我,我要破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