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容非常用力地关上冰箱门,然后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他不问还好,一问起,我突然发现我的胃已经空洞得摇旗呐喊了。于是,我认真地摇了摇头。
“没事,一点也不深,就是一根小毛钉ล,我打一针‘破伤风’就能走了,你们吃吧。”
我说:“今儿个不行,我这儿有点事。”
沈晨容没说话,竟然非常绅士地替我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我妈当时接受不了,跟许多在医院失去亲人却不能接受现实的悲痛家属一样,第一时间狠狠揪住医生的衣襟,声泪控诉。
这话说起来就有点儿长了,暂且先不提。
“我娘亲。”我苦着脸说。
“是……好吧,是曹飞。”我挫败地垮下肩膀,扶着额无奈地摇了摇头。
方姨的儿子给我的杯子里续了些茶水:“任蕾,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疑惑地低头,不情愿地哼哼:“为什么啊?我还特意穿了双高跟鞋。”
我用崇拜的眼神望向陈姐:“陈姐,你……你怎么知道?”
我也笑了起来:“我就是想把这些年欠你的给还上。”
“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