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江小胖背我的请求,仍然顽强地单脚๐往外跳着。其实我不是不想让江小胖背我,只是看体型也知道这名江姓胖子是个万年不运动的主儿,我真怕他把我跟自己一起摔到地上。假如我摔在他身上还好,可万一,他把我压着了,那我很有可能一命呜呼。
好不容易折腾完,中年医生走到沈晨容身旁:“好久ื没看到你父亲了,近期我还想着去拜访他呢。”
我愣了会儿神才放下电话往外走,可是脚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๐痛,我顿时蹲在了地上。靠,点儿真背,老子居然踩钉ล子了。
崔遥远似乎有些失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之后,她换上轻松的语气:“那行,我等你,你忙完之ใ后给我电话。”
沈晨容:“……”
来到我爸的墓前,我掏出纸巾将我爸爸的照片擦了擦,突然眼眶又是一热。我连忙低头,却看到台上已经摆了两瓶高档白酒还有一束鲜ຒ花,似乎刚刚摆上不久。wwhp:mihua
沈晨容侧首望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腾出一只手扔了包纸巾给我。
尽管现在已经过去了许久许久,我即将成功迈入大龄女青年的门槛,可我仍然没有勇气去回想那个满目疮痍的夜晚
我:“……”
方姨的儿子一脸迷惑。
于是,我对他实话实说,说完补充道:“我想了想方姨她老公的长相还有稀疏的头顶,估摸着到时你还真得帮我脱身。”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我晚上有事,麻烦你跟首长说一声,我去不了了。”
沈晨容扬着眉头:“我不嫌弃你。”
沈晨容面无表情地跟我对视,蓦ย地一笑:“你果然还是叛变了。”
曹飞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乖乖付了账,并将我送到了家门口才开车离去。
我连忙摇头:“那可不行。”
我高考之后的第二个ฐ月,我妈重新า嫁了人,同年刚入冬,她出了国开始照顾ุ她新丈夫的两个小孩,直到我大学毕业,我才又见到了她。她给我留แ了一些钱之后便匆忙走了,自那之后,她再没有回来过。不过,从前两ä年开始,她便疯狂联系起自己在国内的旧朋友、旧同事,似乎是立志将我弄到国外去。
“花这么多时间读医科,不当医生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希望你能劝劝他。”沈晨容的爸爸说这番话的时候丝毫瞧不出任何官架子,只是一个ฐ极普通的忧心父亲。
只是还没等我走进房间,便收到一条短信。沈晨容发的:别自作聪明了,崔遥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沈晨容上车之后,摇下车窗,我连忙弯腰上前,一脸听候差遣的表情。
沈晨容脸色微变,不过片刻之后就扯出一抹无所谓的笑:“你表姐跟我舅舅快离了,这么说可不合适。”
我的手停在了空中,有点尴尬。沈晨容却冷着脸说:“你又乱走,不疼了是不是?”
我将毯子粗鲁地扔在他身上,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