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亦晴可等不及了,脸上涨得红红的:“你快放开我!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碰我么?”
对面竹筏上的颖颖也看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方子南会把自已的夫人一下子丢到水中,这也太惊人了吧?难道他对这个王妃一点也不喜欢么?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也不至于这么做吧?看到商亦晴在江水中挣扎,她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鱼杆递了过去:“来,你拉住这个,我拉你上来。”
方แ子南用眼角微微扫了她一眼,好像是在问:你行不行啊?
方แ子南微微笑着看她,又转向江面,江面很阔,江上远处有竹筏飘在水上,舟上的人持楫,缓缓的身这边靠拢。
她的话令定王妃妩然一笑,“妹妹明*人,我们在妹妹的面前当然要自惭形秽。”
小鸟见有人靠近,扑楞着翅膀,惊掠飞起,落到另一个ฐ树枝上。
“我知道三王弟一直都很会做人,看来我这个做哥哥的,也要向三王弟学习了。”定王颌微笑。
宣王妃忙举杯相和,而宁王妃却连动也未动,她和丈夫一样,最看不起容王,因此对商亦晴的态度也是极为不屑的。
他仍是笑着的,阳光下的他的黑眸泛着更夺目的光亮,人也更素净优雅。他顿住了脚步,立在她的面前。
“我哪有说自已不对?”商亦晴强辩着,她不甘心在他的面前示弱。
书房内的光线很充足,当商亦晴的目光落在方子南那ว修长挺拔的后背时,视线一直没有移开。
方子南蓦的回,他的侧脸在阳光下有一种明和的苍白,看来更俊秀忧悒,神色却是平和的,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远远的,看到大队人马从城门的方แ向冲了过来,商亦晴下意识的勒住马,把头埋得很低很低。
“你们一大早就出城,难道出了什么事?”只听肖天远这样的问。
肖天远见她不说话,不由á得问:“怎么,你遇到เ了什么困难?”
“走吧,我知道你家在城中,你一个ฐ姑娘家的一夜未归,家里人一定很着急了,我先送你。”肖天远看着她说。
终于烤好了。肖天远把免肉送过来:“吃吧。”然后卷一卷袖子,在额上揩一揩汗。
肖天远掏出一块手帕给她抹揩,笑问:“好不好吃?”
商亦晴小心翼翼的采下全草,这都是可以入药的。她这动作给肖天远看到了,便问:“姑娘,你在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商亦晴小心的把草揣好,“这草内服固然毒性强烈,不过外用的话,作用就大了,可以治皮肤湿疹,体癣,跌打损伤,骨折,麻风……”